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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蹲下,半跪著,附在元軒耳邊,用同樣小聲的聲音說了一句,“海水更冷。”
他句話說的很小聲,所以貼耳朵很近,癢癢的。
元軒條件發射打了個冷戰,眼中滿是哀傷,“是你不接我電話,你居然敢不接我電話……”
阮疏還來不及細想,忽然有敲門聲響起,從陽臺那邊傳來。
他精神一震,元軒居然還能思考,“如果……是呂清……別告訴他……呃……我在這裡……”
阮疏:“……”
“那你別出聲。”阮疏腦子一轉,便知道原因了,元軒這樣,怕不僅僅是喝酒的緣故。
他的身體也有反應,想到剛才菲利普叮囑自己去他房間一趟,電梯雙重反射出呂清眼中的光彩,他終於知道哪裡發生了不對。
阮疏停下了腳步,把床上弄的一團糟糕,又胡亂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掐自己留下痕跡他實在是做不到,摸摸嘴巴發現還是腫的,ok了。
反正睡袍都是被人揉亂的,也不需要他橫插一腳了,赤著腳踩在地上去開門。
果然是呂清,一臉焦急的看著他,阮疏臉上做出一副詢問的表情,“怎麼了?”
聲音啞了,全身上下都是一副“我剛剛被蹂|躪/我蹂|躪了別人/我剛從床上/浴室中出來”的樣子,頭髮都亂糟糟的,一看就是被人用手插|過。
呂清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你看到元軒了嗎?”
“啊,元先生?呃,他不是和你一個屋子嗎?”阮疏沒有回答他,直接反問。
反問真是利器,可以回答所有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
阮疏眼珠子一動,把呂清從頭到腳掃了一邊,看到他的睡袍簡直想笑不能笑,如果他沒有料錯,呂清裡面穿著的應該也是情|趣內褲,那種直接把雙丘擼出來,跟丁字褲一個效果的內衣。
“剛才我在洗澡,結果出來就看不到人了……”呂清道,“他酒喝得多,我真擔心他,這人啊,總是一副倔強的樣子,對別人愛理不理的,實際上就跟孩子心性一樣。媽總是擔心他,這次出來叫我好好陪著他,現在我又把他給丟了……”呂清一副泫然若泣的樣子,讓阮疏簡直汗毛豎立。
“你再好好找找?”阮疏建議他,開始裝好人,“要不要我借你一套衣服呢?貌似你現在這個樣子不適合穿著出去。”
呂清這才想起來他根本沒動腦子,穿著情|趣睡衣就跑過來炫耀,他臉倒沒有“唰的”紅了,大概是臉皮歷練的久,厚了,“之前出來的時候說好的,我也沒注意到,既然他沒在你這裡,那我先走了。”說罷鞠了個躬,情|趣睡衣深v,把腰很好的束起來,又有足夠的空間把內裡的春|色顯露出來。
阮疏忍著萬分的噁心,做足了功課,用盡了自己的耐心,終於把這朵炫耀著,紅著屁|股的白蓮花給送走了。
簡直像是開屏的孔雀。
關上門的那一剎那,阮疏忍不住爆了粗口,“bull*。”
媽媽……呂清哪裡來的媽媽,他14歲的時候和元軒分開,因為父親落馬,母親當年直接和人私奔走了,據說還是他母親舉報的父親,然後憑空消失了近十年之久,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裡吹來的風,影視音三界橫跨。
阮疏還記得那時候關於靈魂歌手…上帝的使者中國賽區選手選拔的時候,他和呂清也是從初賽中“選出來”的,在十進比賽之前他吃壞了肚子,之後開始嗓子出現問題,然後情況越來越差,最後不得不退賽修養,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如今想來,不是這人做的鬼,又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他想到這裡,不禁想到最後那個電話,想到呂清洋洋得意的聲音,想到一直不接的電話……
如果連自己的嗓子出問題都是可以設計的,那豈不是……阮疏把所有事情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找出其中幾個疑惑點。
元軒已經從浴缸中爬了出來,坐在地上,一條腿支著,手放在曲起的膝蓋上,任由頭上的花灑的水灑在他頭上。水打溼了衣衫,白色的襯衫此刻顯得透明,貼在身上,若隱若現,一派好風光。
第17章 同床異夢
他側頭,眼神迷濛,就像黑夜落在海面上,霧起,然而前方有燈塔,便不會迷失方向,瞳孔中是清亮。
阮疏心煩意亂,小腹一陣熱流湧上來,應該沒有元軒那麼強烈,卻像一條狐狸,不停的騷|動你,他只得靠著牆,點火,抽菸。
“抱歉,”元軒忽然開口,“我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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