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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來換取有限的空間。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毫不留情地揮動著“銀鏈彎月”。從外表看來,他正以明快似風的身法遊鬥!
沙成山相當清楚,今天如要生離此地,怕得有一番苦鬥死拚了!
幾處傷口在抽痛,沉悶的空氣裡不時飄著那股子血腥。
沙成山已經是血汗不分,氣血見虛。貝海濤留給沙成山的傷,加上這一陣子折騰,他……白良老奸巨猾,他已看出沙成山的企圖,更發現沙成山的動作不似初發時候利落,忙不迭急叫:“姓沙的一味遊鬥,他這是強弓之末的拚法,大夥圈緊他,不容他再替他自己製造喘息機會!”
其實,參戰的人都已看出來了。
白良的話聲甫落,一團紅影已到了半空,“大漠紅鷹”戈二成發瘋般的一聲厲吼:“拿命來!”
叫聲裡,更有三條人影分三個方向朝沙成山包抄圍殺上去——“快刀”閻九子從後,“撥雲手”管洲自左,“鐵爪”白良來自正面。
三個人幾乎同時到了沙成山的身邊!
高手圍攻便是這樣,一經發動,不用再多費唇舌,便自然的不約而同出招走式!
於是,空中響起各種刺耳的響聲,石火猝映,血肉拋擲四濺,淒厲的狂嗥劃破沉悶的長空,真慘!
白良第一個往地上撞去。
他的左面頰連著一撮鬍子業已不見,順著嘴巴裂到肩頭,一道連貫的血口子,幾乎令他無法忍受那種撕裂的痛苦!
他在一跤跌坐地上以後,右臂連舉爪的力量也幾乎沒有了!
“飛索門”“撥雲手”管洲的金索抽上敵人的面頰,帶起點點碎肉,但未等他反臂回抽敵人的右腕,自己的右脅已被割開,三根肋骨森森外露。他不及再戰,往外急退!
“快刀”閻九子的刀是夠快。
當他抹過沙成山的左肩背的時候,自己的右面頰先是一涼,旋即鮮血進流,從右眼捎到後頸,好長的一道血槽,右耳已不知去向!
當頭罩下的“大漠紅鷹”戈二成,右爪落空,左爪撕裂敵人大腿上一塊血肉。他人未落下,極光已自他的身上交織穿梭十一次!
紅衫帶著血肉向四下散落,戈二成連哼一聲也未曾,帶著滿身血痕,流著一地鮮血,跌跌撞撞地往荒林中走去。
他邊走邊咒罵:“操你親孃……我……”他似是失去那股子豪情與勇氣,變得像個半瘋之人,直到他走入林子裡,口中尚不停的在罵,似是對他的一身傷痛仍然難以接受!
沙成山的面龐扭曲著,鮮血幾乎染了他大半衣衫,髮絲散亂。他伸手摸了一下頭皮,似是有著寬慰的露出一個苦笑,也是勉強的笑!
撐他又起,起了又跌,白良憤怒的道:“姓沙的,我不殺……殺你……”他沒有再說下去,鮮血封住了他那張失去一片皮的嘴巴!
沙成山苦撐著未倒下,他淡淡的道:“看來這真是一場玉石俱焚,兩敗俱傷的……”管洲“唔呀”半晌說不清楚,一邊,“快刀”閻九子已狂叫道:“不殺此獠,誓不甘休!”
白良叫道:“我們仍有搏殺姓沙的力量,我相信姓沙的不比我們強多少!”
沙成山淡淡的道:“樂意奉陪,各位還等什麼?”
說完只見“銀鏈彎月”猛古丁繞體盤飛,匹練也似的把沙成山的身子掩沒在一片光華之中!
白良等見沙成山擺出這副架式,顯而易見沙成山確有再殺功力,如果這時候再上,單憑沙成山這一手,只怕誰也難以接得下來!
“飛索門”的“撥雲手”管洲強忍著傷痛,猛烈的喘著大氣,道:“白當家,且容管某說句話!”
他啞著聲音,猛吸幾口氣,又道:“我們暫且撤走,儘快找來兄弟們圍殺此獠,犯不著這時候把我們的老命賠上!”
“快刀”閻九子捂著傷口也叫道:“對,他孃的,姓妙的是絕戶,他既無幫派又無幫手,想圍殺他太容易了,又何心急在此時!”
白良見沙成山仍能揮出一路刀法,心中早寒,聞言重事的道:“也好,且叫姓沙的多活一時,相信三幾日內他還難以復原!”
沙成山未開口,他那瘦削的面上一片漠然,誰也看不出他的雙目中含著的是一片迷茫!
憤怒的一跺腳,白良大手一揮,道:“我們走!”
這些人走的可真快,雖然他問個個帶傷,而且傷的都十分悽慘。
尤其是關洛雙雄之一的“大刀”賀鵬,他左臂被斬,幾次昏絕,此刻由受傷的“赤發電”湯白半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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