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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煜雖上門質問,但他畢竟才智不凡,不會只因那護院一言就認定自己是兇手。這番上門與其說是尋仇,倒不如說是來搞清楚情況的。
當下一個手勢請他先行歇坐,並替彼此各倒了杯涼茶。
「如我所料不錯,柳兄尚未認定我是兇手吧?」
「不錯。可白兄嫌疑重大也是不爭的事實……我這番來訪,為的就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李列於我有恩,他的仇,我會誓死以抱。」
最後的一句,是近乎咬牙切齒的。
不僅如此,瞧他一身衣衫仍是昨夜的款式,想必是一夜搜尋未果後就尋上了門……看來,弟弟在他心中顯然有著相當的重要性在。
如此認知令白颯予頗感訝異。但他隨即收起了情緒。
「那麼,我首先要宣告一點:我沒有出手,也沒理由出手殺李列。」
頓了頓,「李列雖數度傷我山莊弟子,可畢竟是各為其主、先挑釁的又是我方……昨夜要求他道歉不過是為了安撫弟子情緒。我本人對李兄只有欣賞欽佩之情,而無分毫恨意。且李列此人雖對山莊造成些許影響,卻還不到讓我因山莊之利而將其出去的地步。」
將自己的立場清楚表明後,白颯予啜了口茶,等待著東方煜的反應。
但見東方煜略一沉吟後,道:「我也不認為白兄會做出如此損人不利已之事。之事眼下尚有兩個疑點需得白兄澄清。」
「請說。」
「第一點:正如我方才所言,那護院在逃離現場前,曾聽李列對那兇手喊出『白颯予』三字。」
「第二點:昨夜事發之時,白兄究竟身在何處?貴莊比我們早一步離開松園,卻晚了一步才到現場。這之間的空檔裡,白兄究竟去了哪裡?」
這正是東方煜雖不認為白颯予是兇手,卻仍無法疑心盡去的原因。畢竟,以前後的情況看來,最有可能出手的還是他。
後者自也明白這一點。
早在事發之前,冽便已寫明對方會以如此手法嫁禍於他。而今盡如所料,可見其目光之準。
心下因而暗暗讚歎,面上神情卻已是一肅。
「柳兄說過,那『白颯予』三字是護院逃離前聽到的……卻不知他是在怎麼一種情況下逃離的?」
「……黑衣人突然遇襲,毫無防備間一看到熟悉的掌勢,自然脫口就喊出我的名字。加上那護院是立即逃開,出手的黑衣人只要大概模仿我的掌法,便能成功造成如此結果――昨夜松園一戰,在場不少人都有能力大概模仿出我的掌法。就如以柳兄之才,模仿個九成像該非難事吧?」
「確實如此。」
「而且,要我是兇手,絕不會放任知道我身分的護院離開……以柳兄口中的情況看來,那黑衣人刻意嫁禍於我的可能性極高。」
「我明白了……那麼,第二點呢?」
「……昨夜我方趕往現場之時遇上了埋伏,好不容易得以脫身,卻是遲了一步。刻下向來,顯然是對方的刻意嫁禍。之時當時我並未想到這一點,也就沒想過要留下對方的屍體為證了。故此事雖真,我卻沒有合理的證據能夠證明。」
言罷,白颯予面上已是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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