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舌尖平緩下滑,繞到耳垂處,她合攏貝齒輕輕磨啃。
力道軟綿,牽一髮而動全身。
皇帝握緊手,差點粗喘出聲。
上次他在馬背上挑逗她的份,這次她全還回來了,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在他耳畔柔柔道:“皇上真覺得他們需要這個交待嗎?”
籠絡人心,靠的不止是討好,還有威逼利誘。
她之所以敢選在這個時候光明正大地以女裝示人,就是因為眾臣的把柄已被她悉數握在手中。
今日皇帝敢罷她的官,明日她便能讓文武百官跪席示威。
皇帝攫住她的下巴,“你哪來的膽子敢威脅朕?”
南姒低頭舔住他的手指,香舌靈巧地蠕動。
“皇上給的。”
皇帝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推倒。
那香沒能令她情動,他自己卻被弄得昂揚脹痛。
他眼裡滿是血絲,恨恨地瞪她,“信不信朕殺了你?”
南姒仰起脖子,“要再掐我一次嗎?”
皇帝顫抖著,聲音狠決,“蘇承歡,別以為朕真不敢下手。”
她笑起來,伸手摸過他的手,牽著往自己身上放,“我知道你敢,可是你捨不得。”
沒有微臣自稱,沒有稱呼他為皇帝。
這一刻,她用的是你我。
皇帝僵住。
她輕巧的一個字眼,就能柔軟他所有堅持。
她是毒,劇毒,無藥可解。
他也不想解。
皇帝無可奈何地埋下去,三下五除二就扒光身下人的衣裙。
不得不說,比起長裙,還是官袍撕起來更為順手。
進入的一瞬間,他抱著她,熾熱的嘴唇貼著她的,他說:“嫁給朕,朕讓你做皇后,後宮盡散,只你一人,好不好?”
她半坐,身體因為他的侵入而跳動起伏,此時嘴裡只有嚶嚀聲漏出,彷彿並未聽到他的話。
皇帝著急起來,動作又快又深,“蘇承歡,朕命令你,回答朕。”
南姒搖搖頭,“不好。”
他一愣。
瘋狂抽…送,毫不留情。
是夜,她被抬著送回相府,太醫院院首率一眾太醫在相府待命。
回去的時候,燕王正好在門邊等著。
等了一下午加一個晚上,見她回來,立馬湊上去。
屋子裡已收拾完畢,燕王輕步邁進去,繞過屏風,見她柔弱無力地在榻上躺著,書裡拿一本書,見是他來,擱書至旁,蒼白的臉上扯出一個笑容:“聽說殿下一直在等我。”
燕王手足無措地停在跟前,不敢再近一步,“我聽說皇兄召你入宮,他不讓人在外等,我就只能跑來這裡候著……你……你還好嗎……”
這話剛問出口,他就嫌自己太笨拙。
外面那麼多太醫,她進宮一趟,能好到哪去?
燕王大著膽子往她身上瞄幾眼,試圖找出她的傷處。
皇兄對她,是鞭打還是廷杖,宮裡那麼多刑法,無論哪一種,她都受不住的。
欺君之罪,重可誅九族,她現在內心一定很害怕。
燕王想著想著心頭一酸,早知道病秧子是個女人,他肯定不再變著法地整治她。
“多謝燕王殿下關心,皇上並未過多責罰。”
燕王:“真的?”
“他只是罷了我的官而已。”南姒想起宮裡那位冰冷的君主,不由地輕嘆一聲。
那男人真麻煩,睡完了還非得擺這麼一道示威。
燕王抽張椅子坐下,“還好皇兄沒要你的命……”他說著話,眼神忽然一滯,瞥到她脖間點點淤紅,視線往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上也滿是吻痕。
沒要她的命,但要了她的身。
他屁股還沒挨著椅子,猛地一下站起來,“皇兄對你做什麼了?”
南姒輕掩住身上那些歡愛的痕跡,“沒什麼。”
燕王想要上前,動作懸在空中,怕冒犯到她,只能硬生生收回去,憤懣道:“皇兄怎能對你做出這種事,實在太過分了。”
他忽地明白外面太醫為何而來,不是因為鞭打廷杖,而是因為皇兄用那種事折磨她,折磨得她都下不了床。
燕王想起那日狩獵之時的情形。
心頭恍然大悟。
辛酸問:“你是被迫的,對不對?”
南姒含笑看他:“我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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