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認命吧_11(第2/3 頁)
朱煊看著他咬得越來越重,唇間腕上皆是鮮血,實在也忍不住,便將他的手拉開,自己將手指送到他口中,坐在他身旁低聲叫道:“臨川,臨川,你可是……服了什麼藥?”
宣帝耳中一片轟鳴,心思混沌,身下那處的面板幾乎都被自己搓破了,卻絲毫沒有出來的勢頭,體內空虛渴求之意更是難以忍耐。他齒關微啟,探出舌尖捲住朱煊的指頭,那隻叫自己咬得鮮血淋漓的左手則拉起朱煊的右手往身下送去,口中含糊叫道:“皇兄,求你……”
朱煊被這聲呼喚驚得不敢動彈,那手卻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宣帝帶了下去,隔著幾層衣物碰到了宣帝的雙臀。即便只是隔著衣服碰到,他心中也亂跳了好一陣,一面低聲叫著宣帝,一面不由自主地揉搓著手下緊實敏感的身體。
宣帝半睜著眼睛,目光散亂,喘息聲粗重得壓抑不住,口角不時流下一道道混著血絲的津液,情狀十分不堪。朱煊卻只覺著他如今的樣子十倍可愛於從前,忍不住俯身過去,抽出已被舔得溼潤的手指,將嘴唇壓了上去。
那口中盡是血腥氣,朱煊也不在意,將那腥甜液體帶入口中嚥下。宣帝也極為配合,豈止濡沫相交,身體更主動迎了上去,跨坐在朱煊懷中,在他官袍之外極力磨蹭著。
朱煊一手用力扣著宣帝后腦,將這吻又加深了許多,另一隻手探到層層袍服之下,按到了宣帝身上。那處連衣服也溼了幾重,股間更不必提,觸手皆是成帝遺下之物。
朱煊心中沉了一沉,卻覺著宣帝的身子在他懷中扭了幾下,雙臀迎著他的手挪動,急切得全不顧臉面體統,比之元旦那夜簡直判若兩人。他也猜得到其中緣故,卻不願深究,便將人反壓在車壁上,衣袍全數撩起堆在腰間,又剝下靴褲,露出兩條酥軟無力的長腿。
外面天色漸晚,只剩一點點夕陽餘暉透入車中,朱煊卻覺著眼前無比明亮,那副身體似被日光照耀著,映得他雙眼都有些發花。
宣帝衣冠散亂,一覽無餘地坐在他面前,幾乎唾手可得。他的身體也急不可耐地想要侵入眼前之人,可理智卻一再壓抑著他,讓他忍耐著心中急迫,喚醒了宣帝的神智:“臨川,我是朱煊,你看看我,我是朱煊……”
宣帝的眼神漸漸明亮起來,雙唇顫了幾回,終於說出話來:“阿煊,朕記得京周防營中,有個營妓叫宋梳煙的……”
朱煊失笑一聲:“我都不知道什麼宋梳煙……臨川,你知道我是誰嗎?”
宣帝閉上眼點了點頭,就連話也懶得說。朱煊欺身上去吻住他,抱起他撂到車廂底,將手指探入宣帝體內,感受著手下身體的顫動和吸納,在他耳邊輕輕叫道:“臨川,看著我,現在抱你的人是我朱煊。”
宣帝輕哼了一聲,微睜開眼,極自然地將嘴唇湊了上來。朱煊一面吻他,一面抬起他的腿架到自己肩頭,解開衣衫,將身體徐徐送了進去。朱煊自是習武之人,遠比久居宮中的成帝偉岸,便是宣帝如今藥性未退,身體又剛被成帝開發數回過,他進去時也頗研磨了一陣。
外頭風聲呼嘯,馬蹄聲迅疾響亮,卻也掩不住宣帝一聲聲低吟。這聲音聽在朱煊耳中,催發之效卻似比用在宣帝身上那種藥更烈,引得他直失了輕重,在宣帝身上盡意馳騁起來。
幾乎在他進去那一刻,宣帝自己費盡力氣也解決不得的慾望便噴湧而出。才剛盡興,藥力卻又催湧上來,宣帝承受不住,雙手攀著朱煊的肩背,腿繃得更緊了幾分,不時低聲啜泣,口中只叫“皇兄”。
朱煊低低罵了一聲,動作更激烈幾分,又把他抱在懷中,一面隨著車廂顛簸,一面在他耳邊一遍一遍地叫道:“臨川,我是阿煊,你叫我的名字。”
宣帝閉著眼倚在他身上,一次也不曾叫過他的名字。
直到餘毒清淨,宣帝已疲憊得連坐都坐不住。朱煊仍不肯放開他,還就著交合的姿勢把他抱在懷中,只是已不急於做什麼,而是慢慢研磨愛撫,一定要引著他叫出自己的名字來。
宣帝相持不過,終於抬起眼看著他說道:“不意你我竟走到這一步。阿煊,我如今身名俱敗,你若負我,我死無地也。”
朱煊的動作為之一頓,輕薄之意盡斂,捧著他的臉低聲許諾:“臨川,你只要相信我,我與你定當永不相負。”
過了一陣宣帝才點頭應道:“此事以後不必再提,我們還是先去軍中……阿煊,且容我先換上衣服吧。”
朱煊微微一笑,將他密密擁住,在他耳旁狡黠地說道:“臨川不知,宣府其實並無大事,我自那日……便有意將你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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