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認命吧_65(第1/3 頁)
直到他的小腹緊抵在宣帝臀上時,朱煊才放開那隻手,一手握住宣帝的龍根,猛然抽身出來,又狠狠欺了進去。宣帝的後廷緊緊收縮,將他緊密地包圍住,身子也被頂得不停輕顫,卻還隨著朱煊的節奏一下下前後逢迎。
朱煊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下方翹起的龍體,動作十分狂猛,絲毫不恤體力。倒是宣帝還想著轉天要見人,連連勸道:“慢些……朕的腰……”
朱煊動得更快了些,一下下頂向他體內最要命的那處,低下頭吻著他已佈滿印痕的背部,直弄得宣帝忍耐不住洩在他手中,才略略放緩了速度,握著他的腰道:“慢了可不行,七郎準備了這麼多新婚之夜要學的樣式,若做得慢了,可不就學不過來了?我初成親,這方面可要盡心服侍才能討得你的歡心哪。”
他的話音未落,又如猛然衝到宣帝體內最深處,一面徐徐廝磨著,一面將剩下那幾件木雕撥到宣帝面前,吃吃笑道:“七郎再選一個喜歡的樣式,今晚我這一身都是你的,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一定要叫你吃到饜足為止。”
宣帝正是情迷意亂的時候,聽到他這話越發激動,倒將朱煊夾得更緊了些,迷濛地看著散在褥間的那些木雕,隨手拿了一個看著。朱煊在他背後一下下出入著,還不忘指點他如何拆開那兩個人,然後教宣帝隨著他的動作擺弄那兩個木人。
直到一股熱流澆到宣帝體內,他才猛然抓住那兩塊木雕,停止了方才入魔般的動作。朱煊離開他時,那股熱液便溢了出來,順著高翹的雙丘間流下,滴得床上點點汙濁。宣帝這才想起害羞來,將手中玩物扔掉,用力夾緊入口,坐了下去。朱煊則撿起那樣東西,將手上沾著的漿液抹在宣帝方才把玩的那東西上,箕踞坐下,扯著宣帝轉過身來面向他。
那對木像卻是擺成盤坐蓮花式的,朱煊將木像合在一處,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對宣帝笑道:“方才七郎已看熟這個了,我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弄的,且按著禮數,這種事怎麼好由我主動呢?少不得要七郎主動來就我了。”
宣帝叫他說得又覺羞恥,又興奮難當,方才紓洩過一回的身子又重新興起,咬著下唇直盯著朱煊沾滿汙物的身體。
方才握著朱煊進入自己的感覺還殘留在手中,他下意識地抓向那能予自己無限歡娛之處——這回反正已成了婚,名正言順,又無旁人看著,要怎麼來也都在情理之中……他胡思亂想地安慰著自己,握著那尚有些疲軟之處捋動,跪坐起來,一點點湊近朱煊,終於將身體貼了上去,對準那裡慢慢坐下。
朱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欣賞著宣帝主動坐到他身上,將他納入自己體內的情景,身體漲得比方才更見雄偉。宣帝坐下時略有些不順,他便從後頭握住宣帝雙臀,用力將他按了下來。
宣帝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嗚,上半身軟倒下來,伏在了朱煊胸前。朱煊便故意扭轉身體,磨著他胸前那對紅珠,直磨得宣帝忘卻臀間方才會的創傷,主動胸膛貼了上來,方才扶著宣帝的腰緩緩律動,目光卻不時落到那些玩具上,將其形式逐個講給宣帝。
那些露骨的言語逗得宣帝身體陣陣戰慄,臉色暈紅如醉,幾乎化成一癱春水,粘在他身上。那具身體綿軟熾熱,緊緊箍著朱煊,吸得他也如在雲端,只恨明早還有典禮,不能一氣兒將這些姿勢全都試過來。
直到天亮時他們也不過換了四五個木雕來學,宣帝卻已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與朱煊合乘了一座御輦,一路上倚在他懷中要他替自己按摩。直到進了宗廟,御輦落地許久,宣帝才勉強起身,帶著朱煊祭拜祖先。
事後清醒過來,宣帝也不免又是後悔又是生氣,氣朱煊這般不知節制,叫他險些在祖先面前失了禮數。可是平涼王還要入宮覲見,為免叫他的好皇孫看見帝后不和,他也就忍下了這口怒氣,面上仍堆出笑容,與朱煊並坐堂上,在皇孫進來時更是挺起腰桿,穩住下盤,生怕他看出祖父母昨夜宣淫來著。
皇孫已被調教得極為知禮,進門來連頭也不抬,先跪下賀了宣帝大婚之喜。宣帝看了這個皇孫便起,招手叫道:“我兒快到祖父這裡來。”
皇孫懵懵懂懂地走到他身旁,自有內侍送上矮登,宣帝卻捨不得孫兒坐得太遠,伸出手去抱皇孫,想叫他坐到自己腿上。可惜他昨夜有些脫力,一把竟抱不起皇孫,朱煊在一旁看不下去,便勸道:“七郎哪有力氣,還是我來抱平涼王吧。”
他一把將皇孫抱到懷中,還用力顛了顛,滿意地笑道:“平涼王果然可愛,難怪七郎將他看得如同心肝兒一般。”
宣帝便叫平涼王問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