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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酸澀的失望。
回到巴黎,她努力工作趕進度,下班後則孤獨地在家抱著貓兒聽音樂,守在電話旁寫報告。有時守了一夜也沒響,即使響了,也是推銷東西的,過週末時,偶爾和女兒線上上聊聊生活近況,有意無意間得知他異想天開的進度。這陣子夜長難捱,日子過到月底時,她簡直就是抱著空酒瓶入夢的。
兩個半月後,她幾乎己放棄等待的希望,電話卻在半夜陡然半晌,她匆忙去接,卻聽到女兒欣喜若狂地跟她分享擒兇的喜悅。
“媽,為我們高興吧……她跟齊放承認了……不自覺的,她不知道我們在飯店裡放了開路電眼和收音裝置……全靠我朋友丁香的叔叔提供場所,幫了這個大忙……知道嗎?她先串通那個男司機謀害齊放的生母,然後過河拆橋連男司機這個幫兇也一起下海遭殃,甚至連齊放的二媽都不放過……對,是她推她下樓的,因為她嫉妒齊放和他二媽太親近,也嫉妒他和齊芳的關係,非得拆開他們兄妹不可……還有,齊芳的心理醫師老早就被她買通了,洛杉磯的療養院也是隻認錢、不問是非……”
“媽,這個女人真的是病得很嚴重……更教我訝異的是,齊放的爸爸在得知真相後,竟然不相信這一切,還一口咬定是齊放在作怪,發誓要傾全力不讓這份帶子上法庭。齊放後來跟他父親談判,只要他和那個女人將齊芳的監護權過繼給他。他日後跟齊家從此非水不犯河水……是的,齊放的父親同意了,但狄米奇尼不同意……是,媽沒猜措,他人現在在臺灣,住凱悅……你問我為什麼他不同意?嘿……我想大概是他心底還是念著齊放的生母,覺得沒讓那個女人受到法律的制裁,未免便宜那個女人。我聽丁香的叔叔跟他聊過,這事牽涉到刑法,不能以撤消告訴罷案,她最後可能還是得吃上官司的。媽,對不起,我得掛電話了,有最新訊息我再通知你。”
那琬琬掛上電話,對著窗外夜裡的微雨發呆,她起初不屬承認自己對那個瘋男人心動,但隨著希望的落空,她反而愈發想起自己與他的邂逅,弄到最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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