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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帶子完結了,大家也被狄米奇尼的那二十來句“原來是這樣子”洗腦,可憐起齊放的遭遇。“總之,那小子有的是才華,肯吃苦耐勞,唯一教我抱怨的事是脾氣拗得不愛巴結老闆。”
“他花心不花心啊?”
狄米奇尼老實的說:“那麼多女人追他,要不花心也難。不過你儘管放心,我從沒看過有哪一個女孩子讓他這麼認真過,你外孫女是第一個。”
“是啊!我就常跟我人大說,將來誰娶到那綾,一輩子的幸福是過不完的。”那元鴻說完,轉頭看了一下站在房間另一端對窗發呆的女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狄米奇尼嚼舌根。“我知道人家說愚妻不如經,但是我那個女兒笨歸笨,脾氣壞,其實是個實心眼兒。”
“實心眼兒?”狄米奇尼問。
“換句話說,就是認真專一於愛情。”
“我喜歡認真專一於愛情的女人。你知道我們義大利人有句說法,一個輕佻的妻子會帶給丈夫沉重的心情。”
“那就拜託你多擔待她一點了。”那元鴻這樣謙和地要求他,並表明該回飯店休息。
狄米奇尼不急著送客,硬是要招待那元鴻父女和侄兒三人去吃日式料理。
“你怎麼知道我偏好日式料理?琬琬跟你提過是吧?”那元鴻驚喜地看著女那琬琬本能地要否認。
狄米奇尼反而走到她身旁,輕按她的後,替她應了句。“對。”
那元鴻有點感動,迅速轉過身去,所以錯過了那琬琬甩掉狄米奇尼的手的那一幕。
後來,那琬琬逮住一個機會,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爸偏愛日式料理了”
“我認出那先生的衣料都是日本原裝料,所以這麼猜。”
“那也不必請我爸吃飯啊!我送他走都來不及,你偏要羅皂。”
“不吃飯,怎麼談對策。”
“對策?”
“沒錯,我要讓那個變態女人露出裡面目來,如果她真的謀害齊放的媽媽,我要她受到法律的制裁。你知道齊放所有的繼承權都被那女人剝奪光了。”
“不可能,不管齊放他父親的遺囑怎麼寫,臺灣民法保障他和齊芳的權利,官司一打,若退不回一半,起碼有四分之一可討。”
“問題是,就算我奉上鈔票替他請律師,他也不會去討”
“不討就算了嘛!”那琬琬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我比較在意的是齊芳的未來。”
“既然如此,那我們必須一起擒兇。”他精神抖擻地說:“首先,得說服齊放同意。當然,那個巫婆一定會有防備,所以我們必須先花時間預作一些措施。聽說你是兒童心理醫師。會點催眠術,你聽過隔空催眠嗎?”
“那也不算催眠,只是讓比較不專心的問題兒童聽聽特別設計過的背景音樂帶,引導對方合作罷了。”
“行,就用這一招,只是要找那種頻率超特效的帶子。”
“然後呢?”
“我會試著將齊放快要定下來的訊息透露給她知道。那個女人對齊放懷有一種變態的眷戀,得知訊息後絕對會三天兩頭打電話纏齊放,屆時叫齊放對她好一點,順便放帶子給她聽,聽差不多一個月後,咱們再班師到臺灣去,找間裝了監視器的飯店,邀她出來對質。”
那琬琬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腦中一堆奇想的男人,忍不住評一句,“你是希區考克的電影看太多了啦!”
“認為我瘋了是不是?”
那琬琬老實的說:“你是瘋了。如果你真要去做,請不要把我算在內,因為我在巴黎還有一大堆的公事得料理。”
“沒關係,你儘管回巴黎去等結果,我會僱用此地最有口碑的催眠師,保證能協助你救出齊芳,但我需要你在精神上支援我。”
“好吧,念在你剛才幫我應付我父親的情分上,我在精神上支援你。”反正口頭說說,不浪費她任何腦細胞。
“那麼給我一張你的名片,我有好訊息再通知你。”
那琬琬知道眼前的男人可以瘋狂到不按牌理出牌,不住叮寧一句,“我很忙,沒事請別亂打。”
那琬琬陪著那綾和齊放送那元鴻上飛機後,隔不到兩日,也搭機返回巴黎。她以為此米奇尼會隨著女兒和齊放來機場送行,但他終究沒有。聽那綾說他己和齊放著手做了一些安排,只不過因為他美麗可人的老婆過生日,他帶她到位在加勒比海,有著陽光、藍海、椰林與遊艇的私人小島度假去了。
那琬琬表面滿不在平,心底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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