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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數字統計會評選出美人和聰明人。願意的話,把自己這個人獻給你最想獻身的人(不管同性還是異性)。當然第三項也可以留在派對後再發生,我的房間雖然是夠大,但我無法預料這場集體聚會會朝什麼樣的趨勢發展。
當我口齒清楚地公佈了這個派對規則後,一陣駭人的尖叫聲、口哨聲、跺腳聲、酒杯破碎的聲音驟然從房間裡發出,幾乎掀翻了天花板,令正在打呼嚕的“線團”幾乎心肌梗塞而死。線團像離弦之箭一樣一閃而出跳下了陽臺,“它自殺了!”飛蘋果帶來的女孩子銳聲尖叫。
“不是,”我盯了她們一眼,我對喜歡尖叫的女孩沒有好感,她們濫用美好雌性的聲帶,“它沿著下水管爬下去,上街散步去了。”
“你家的貓真酷,”飛蘋果哼哼笑著,像只掉進油缸的老鼠,這樣的刺激場合正中他下懷,一個一生都不會停止尋求刺激的貨真價實新人類。“你怎麼會想出這麼個玩法?”蜘蛛傻笑著,耳朵兩邊分別夾了兩根雪白香菸,像裝修隊的小木匠似的,“如果我想獻身的人是你呢?”馬當娜開玩笑似的眯起眼,“那就試試,”我也眯起眼,喝紅酒抽雪茄聽電子音樂真是讓人渾身都爽。
“如果我想獻身的是你男朋友呢?”飛蘋果咬著嘴唇,一臉嫵媚。“我有權拒絕,”天天安靜地說。“對,一切都必須是兩廂情願的,但玫瑰與詩這兩樣相信不會有人拒絕,”我笑了起來,“這兒很安全,像天堂一樣,大家放鬆就是了,儘量把自己哄得高興一點,從誰開始呢?馬當娜,親愛的你開頭吧。”
她依舊戴著墨鏡,脫了皮鞋赤了腳,把統統插在大水瓶裡的玫瑰抽出一支來,“玫瑰獻給最美的天天,這首詩獻給最聰明的CoCo,至於把我自己,獻給誰等一下看情緒再定,酒還沒喝完,怎麼知道今宵與誰共度?”她嘎嘎笑著,把玫瑰丟給席地而坐的天天,從手袋裡聚出一張紙,暫時把墨鏡頂到頭頂,單膝跪地,用誇張的戲劇動作念那首詩,“那不是你的,別吻,快放下,……”一念完大家一齊鼓掌,我以飛吻示謝,接下去是Johnson,他把玫瑰獻給他眼中最美的女人,我的表姐硃砂小姐,把詩獻給他認為最聰明的馬當娜,果然是首短小的詩:“美麗姑娘,一起遠遊,北極的企鵝請我們喝北極的水,豈不快樂?”至於第三項節目,他也說以後再說,馬當娜問他:“你是不是喜歡上朱小姐?中國人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你既然認為她最美,那麼你一定喜歡她,。”Johnson一下子臉紅起來。
這期間硃砂一直安安靜靜地與阿Dick相擁坐在一角的沙發上,端著酒杯任別人如何狂呼亂叫都神閒氣定,若閒庭閉花,雅緻而迷人,與馬當娜的性格及氣質截然不同,反差就如一個是水一個是火。馬當娜用怪怪的口氣說:“Don‘t worry,你是自由的美國公民,有喜歡一個人的自由。”阿Dick聽他們說話,情不自禁笑出聲來,用力把硃砂往自己懷裡抱了抱,“親愛的,有人喜歡你總是好的,因為你是真正迷人。”“本派對杜絕任何妒嫉和敵視,玩遊戲就該玩得開心才對,”我說,“對嘛。”飛蘋果附和著,順勢從背後摟著我的腰,把腦袋放在我的肩上,天天視若無睹,專心地拿雪前銀剪剪熄壞的雪茄頭,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輪到你了,甜心。”“我把玫瑰獻給最美的自己,把詩獻給最聰明的CoCo,把自己獻給能激發我熱情的任何一位,不管你是男是女。”他邊說邊對衣櫥的鏡子理了理褲子外的裹花布,“我真的覺得自己蠻美的。”“我們也覺得。”幾個模特順口附和,她們團團抱住飛蘋果,像一群美女蛇纏注一隻大蘋果。“別人都不把玫瑰獻給我,豈不丟面子,不如我就先給自己一朵啦,”飛蘋果把玫瑰叼在嘴上,在音樂裡做了個伸臂飛天的姿態,極盡妖冶柔美,連他的下巴蓄的小鬍子部增加了這種人妖不分的美。
“我把玫瑰獻給你因為我也認為你最美。”那個塞爾維亞人突然用流利的中文說,“詩獻給我的朋友蜘蛛,他玩電腦玩得一級俸,是我見過智商最高的人。”“至於獻身,當然是獻給我認為最美的人嘍。”眾人齊刷刷把眼睛投向伊沙,彷彿看天外來客一樣。
一陣笑聲,是美國人Johnson發出來的,伊沙一下子從地上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菸灰,“很好笑嗎?”他直勾勾地盯住Johnson。“對不起,”Jonson還在笑,“對不起,我只是忍不住。”
“就像你們的飛機一樣忍不住飛到我們的國家投炸彈嗎?就像你們的軍隊忍不住把那麼多無辜的人殺死嗎?what a lie!美國人!……是我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