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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還龍江船行。南京的情勢仍然不穩,天道門可能轉而脅迫本地的人士,徐家與龍江船行將首當其衝。你能撤手不管嗎?”
“老天爺!我即使膽子比天大,也不敢管天道門的事,你開玩笑未兔開得太過份了。慾壑難填,你徐家的權勢已接近峰巔,基礎尚未穩固,竟然又想向更高的權勢挑戰。其蠢無比。走也,不關我的事。”
說走便走,扭頭撤腿狂奔,用的不是輕功,而是真材實料的奔跑,速度十分驚人,兩腳運腿如飛,腳下雖重,但身體的彈力極為強韌。
屋右的一叢小樹下,隱藏著兩個青袍人。
“追不上的。”一個青袍人顯然阻止同伴現身追趕:“就算你用輕功追,兩裡之後你將氣衰力竭,而他的速度僅略慢而已,他不會出現疲勞力竭的現象。”
“你是說,他有趕長途的輕功?”同伴問。
“他用的不是輕功,不折不扣的飛奔。”
“這……”
“這是一種天生的奇異體質,他可以長期這樣飛奔而不至於血液沸騰。也就是說,這人是一個天生的練武奇才。此人不除,將是一大禍患。”
“你是說……”
“他說他正在練武,成就必定比一般人快三五倍,甚至十倍,練成鋼筋鐵骨只須三年兩載工夫。遇上明師,更快。
以他的機警,膽氣,反應、不逞強等等性格估計,就目前狀況判斷,咱們的人已找不出幾個能與倫比。”
“你是不是高估他了?”
“是嗎?綢繆及早,不然後悔嫌遲。”
“可是,連大自在公子也奈何不了他……”
“他決不是你們猜想中的天地不容,那晚我看到那傢伙的現身輕功,比流光遁影更高明更迅疾。”
“但如果是,萬一失敗,豈不增加一個可怕的勁敵,還慎重一點好。”
“記得,我已經警告過你了。”
“我會留心注意他的。”
“但願你真能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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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近些日子以來,南京往來的江湖名人愈來愈少,連二流人士也視南京為畏途,天道門南京的大屠殺,讓那些稍有名氣的人心驚膽戰,提起天道門人人變色。
第一件血案傳抵南京,那是發生在武昌府的事,該地極孚時譽的仕紳劉景恩,名列湖!”十大名儒之一,也是有名的詩酒狂懦。
狂,也就是脾氣不好的代名詞,加以家道富裕,難免得罪了不少人。
劉景思死在黃鶴樓的一場詩酒盛筵上,背肋被人捅了一刀,奇準地刺透了心房,出於刺客行家之手。
現場的長案上,留下只有江湖朋友才懂的追魂符信記。
劉景思不是江湖人,也不是武林人,只是一個曾經考中舉人的地方仕紳,一個自以為文章詩酒無人能及的狂懦,一個與江湖人武林人沾不上邊的地方名流。
追魂符是刑房的捕役發現的,捕役是江湖白道朋友,訊息因而外傳,官府有一陣好忙。
這天午夜過後不久,雍不容興高采烈離開了財星賭坊,腰囊中有今晚贏來的百餘兩碎銀,二十餘吊制錢,當然該興高采烈,手氣旺的人,就是這一付德性。
小巷子黑沉沉,賭客與嫖客往來匆匆,誰也不理會旁人的事。
午夜,是這一帶銷金窟的最燦爛時光。
兩個酒鬼相攙相扶,醉話連篇腳下踉蹌迎面而來,把小巷子堵住了,巷子本來就很窄小。
近來,他已被人看成在秦淮河鬼混的浪子,但比往昔當船行小夥計神氣多啦!
在秦淮河鬼混的混混們,不但對他尊敬,而且害怕,他的大拳頭揍起人來像大鐵錘,混混們怕定了他。
這裡本來是南都城隍的地盤,目下混混們改奉大勝關徐家的旗號,似乎已得到指示,如無絕對必要,最好不要招惹他。
龍江船行的招牌,是徐家找到送回的。徐家兄妹並沒向周東主提及雍不容參予的事,但船行的夥計,已聽到一些風聲,知道第一個發現招牌下落的人是雍不容,但沒有人顧意惹麻煩透露內情。
他逐漸成為有名氣的混混,甚至有人背地討戲稱他為天地不容。
人怕出名豬怕肥,他有耐心地等候事故發生。
天道門早晚會找到他的,他斷定天道門的山門堂口仍在南京。
武昌劉景恩血案傳來,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天道門作案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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