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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見他們來了,十分歡喜,拉著玉容的手細細問了一番,見她們送來的紅梅和綴滿金黃花朵的小花籃,更是高興,命碧荷拿花瓶灌上水養著梅花,又把小花籃託在掌中讚不絕口。玉容說笑幾句,又笑著吩咐碧荷在花瓶中滴上幾滴醋,可以使花開得更久。引得德妃連連誇她細心。
“額娘,既然玉容已經大好了,兒子這就帶她回府吧,明晚過年再入宮看望額娘。”四阿哥冷不防起身躬聲道。
德妃恍然回過神來,笑道:“是啊,差點都忘了!你們先回去吧!玉容啊,快回府去好好休息休息,明日過年的家宴上可不能帶著病氣。”
四阿哥與玉容答應著,行了禮躬身退下。才到宮門,蘭馨氣喘吁吁跑著過來拉著玉容衣袖,撅嘴嬌嗔道:“小嫂子,你剛才還答應給我編個花籃呢!”
四阿哥回身皺皺眉:“不行,有什麼事過兩日再說,現在她非回去不可!”
蘭馨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四哥真霸道!小嫂子,別忘了哦!”玉容勉強笑笑,手上一緊,被四阿哥攥著走了。
一路上,四阿哥一聲不吭,只管大步疾走,攥著她的手越來越緊。玉容使勁掙扎了幾下,帶著慍怒道:“喂,你能不能慢一點,我現在可還是病人啊,你走這麼快想累死我啊!”
“病人?”四阿哥眉毛一挑:“病人還有力氣跑去花園裡折梅花,病人剛才還有說有笑神采奕奕?病人說話還能那麼大嗓門?”
玉容一怔,氣道:“你又怎麼了,大爺?從昨晚到現在我才見著你,這段時間裡我們似乎沒產生什麼矛盾吧?您老人家怎麼吃了火藥一樣盡衝我發火啊!哎喲,你想捏碎我的手嗎!”
四阿哥滯了一滯,重重放開手,一言不發自顧自走。玉容不得已,揉了揉手腕,小跑著跟上,又道:“本想等你去接人家,誰知道你幹嘛去了!於是我便和蘭馨一塊上花園準備折兩枝梅花去看額娘,恰好遇上十四爺,便一起過去。我還沒怨你呢,你反生我的氣!”
四阿哥猛的站住腳步,回身盯著她道:“爺一早就去馨園看你,奴才們說你沒起,爺還以為你身上沒大好,不忍打擾你休息。擔心了半天,哼,白擔心了!”
玉容一呆,知道自己誤會他了,心中一陣懊惱羞愧,忙上前挽著他的胳膊,可憐巴巴道:“爺,對不起!我又錯了!大年下的,你別板著臉了,好不好,爺!”
無論她怎麼軟磨,四阿哥始終一聲不吭,默默的走著,速度卻漸漸慢了下來。玉容還在不停的磨著他,猛然聽到一個聲音呵呵大笑道:“四哥,小四嫂,走在路上都這麼親熱,真叫人羨慕啊!”
玉容忙住了口,抬頭見八爺、八福晉、九爺、十爺正在前邊笑吟吟瞧著他們,開口說話的正是十爺。她笑笑:“十爺啊,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哦!”
四阿哥瞅她一眼,面色一改方才的怒意,一派的雲淡風輕波瀾不驚,向著幾個兄弟點了點頭,然後幾人一塊出宮。八福晉走來玉容身邊,握著她的手低低詢問。玉容瞟見四阿哥與八爺他們若無其事的閒談,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不由暗歎這一家子都是變色龍投胎。當著眾人的面,只好暫時故作無事,與微雲稍稍落在後,低語笑談。
上了馬車,四阿哥靠坐在中間,閉目養神,不聞身外事。玉容瞪著他,絞著手絹咬著嘴唇,終於忍不住伸手狠狠扭了他胳膊一下。四阿哥“噝”的一下咧了咧嘴角,睜開了眼不悅道:“你又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某人是不是沒心沒肺不知道疼!”玉容沒好氣。
四阿哥瞅了瞅她,繼續閉目養神。
“你……”玉容起坐撩起簾子探出半個身子,衝著車伕喝道:“停車,停車!這馬車裡憋屈的很,喘不過氣來,我要下去透透氣!”
手上一緊,跟著四阿哥怒道:“繼續趕車!外邊那麼冷,你還嫌沒鬧夠?”
“車裡還不是一樣冷,身邊就是一冰山,我——”玉容話未說完,整個人跌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身子似被鐵箍箍住動彈不得,冰涼的唇吻上她的嘴、撬開她的牙關,肆意侵擾,野蠻而霸道,漸漸的又變得瘋狂、熱烈。心頭“嗡”的一陣迷濛,本能的掙扎幾下,換來他更有力的擁吻。不知不覺,手環住了他的腰,閉著眼溫柔的迎合,柔情蜜意縈繞心頭,軟軟的賴在他的身上,只願沉醉於此。
“你,你怎麼總不聽話。”四阿哥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