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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濾清其中的殘渣,又文武火交替將其中膠質煮出,完全融化進乳白色的湯羹中,便是連那無規則的蹄筋,溫柔也是細細切成了絲狀,滑滑的浸入湯中,令人入口即化,吃喝起來有如在品一道濃濃的翅羹。
鹹香美味,滑嫩異常,口齒留香,意境悠遠。
任越小口的品嚐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執勺間,白瓷勺輕輕和白瓷碗微微碰撞的聲音,彷彿來自異域的梵音,優雅的勺碗口唇間,雅緻的彷彿一首長短不一,卻是韻律十足的詩詞。
於是,連平日裡一貫狼吞虎嚥,爭先恐後的溫庭都被感染了,一時也君子了起來,細嚼慢嚥。
那湯是極其滋補的,尤其是對傷口的癒合和恢復,這是南宮雪臨行前交代的,溫柔便記了下來,只可惜南宮雪不在,倘若她一同品嚐,必是會驚歎溫柔的手藝堪比她們時代的五星級大廚,亦或是某家限量供應、提前預定的私房小館。
一頓飯,吃的風雅極了,餐畢,任越眼神示意著蔡米,二人院外私語。
“任公子何事?”蔡米問。
“蔡伯,成福記的樓清譽,您可認得?”任越問。
“樓清譽……”蔡米有些恍惚。
“他認得您,知道您是六味大師!”任越提醒。
“可是宮中樓御廚的後人?哎呀,過去太久了,老夫有些忘記了,你這麼一說我到是依稀有些印象,似乎樓大廚早年是帶過他兒子來過宮裡,只是一面之緣,記不清了。”蔡米回憶道。
“蔡伯您需提防那樓大廚,聽說兩個月後他要去京城參加一年一度的廚師選拔賽,在此之前,他可能要對您不利。”任越再次提醒。
“哦?想不到他樓家的記仇還遺傳啊!呵呵,想當年,樓大廚和我同做一道牛舌,結果他為追求口感的爽脆。失手未將牛舌烹熟。聖上食後大怒,遂將他驅逐出宮,他這個人,心胸狹窄,沒幾個月就鬱鬱而終了。想不到這事,他那兒子還一直懷恨在心。”蔡米嘆了口氣,緩聲道。
“想來以蔡伯的廚藝和心胸,自然是不會再去京城參加廚師選拔,您好不容易脫離出來,哪有再返回之道理,呵呵,蔡伯小心提防就是。”任越淡淡的笑著。
“老夫隱退多年,自然是不會再去過問京中、宮中飲食之事,只是,你這個訊息確實提醒了老夫,這種機會,對於一個廚師來說,確實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啊!想來有人若是知道了,必是要高興的睡不著的!”蔡米頷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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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大喜1(今日依舊三更,第二更)
“蔡伯您指的是溫大廚嗎?”任越其實心中擔心的是另外一個名字,可就是不願承認。
“呵呵,溫守正自然是個可造之才,此等機會,你我不說,想那喬老爺為了前程,也必是會全力推舉他參加的,只是,還有一個人,想來卻是比那溫守正更需要這個機會證明自己,她可是個廚痴啊!”蔡米大笑。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開心?”許是蔡米的笑聲,吸引了院中人的注意,溫柔輕輕的推開門,靈秀的小模樣出現在任越和蔡米的面前。
“呵呵,沒什麼。任越只是在和蔡伯商量,最近生伯身子不適,老師那裡人手不夠。任越想請蔡伯前去替換幾天,蔡伯已經同意了,稍後任越自會和溫大廚提及。”任越想著範劍和那樓大廚狼狽為奸,今日即是敢光天化日下對溫氏父女下手,又在眼皮子底下掉包了玄鐵菜刀,那對蔡米威脅一事,想必也是不能掉以輕心的。
既然蔡米的身份已是暴露,想必若是再住在溫家怕是有諸多危險了,雖然溫家和松濤先生的小院相隔不遠,可畢竟還是有些距離的。任越想著倘若能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想必蔡米定是安全的,只是沒有理由,不能一併周全了溫柔。
不過,想來溫柔平日裡都是和溫守正在一起,並不會單獨行動,此刻,也是暫時安全的。待找尋出那柄玄鐵菜刀的下落,處置了奸人,再將蔡米送回,不失為一條完全之策。
於是假借長生身體抱恙一事,向溫家要了蔡米。
“生伯無礙吧?”溫柔到底還是擔心了一句。
“無礙無礙,想必是上了年紀,你也知道歲數不饒人啊!調養些時日,就無事了。”任越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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