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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姿勢依舊是那麼一上一下的,靜靜的,她不動,他也不動!
隔壁盛堯山的聲音停了,任越判斷著他又睡過去了。
因為腳傷的緣故,任越不能靈巧的起身,只能慢慢的、頗帶艱難的將溫柔從身上扶起。
他的手好燙啊!
其實,便是在剛才捂嘴的一瞬間,溫柔就已然感覺到了。
任越平日裡的溫度都是冰冷的,冰冷的近似於他待人處事的方式,雖是彬彬有禮,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若冰霜。
怎麼今日反倒如此的滾燙!
此刻,任越的手慢慢攙扶著溫柔,溫柔一把緊緊的握住任越的手,再次確認。
真是好燙的!
難不成是發燒了?病了?
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顧不得觸手可及的小木匣,溫柔的手直接搭在了任越的額頭上。
滾燙!
難道又是頭疼發作了,又是頭疼引發的發熱?
溫柔的眼睛中瞬間充滿了焦慮,雖是不語,卻是輕輕放下了任越。
讓其平臥,自己則是輕輕的走出了房門。
再次回來時,帶了乾淨的浸溼的毛巾,冷冷的敷在任越的額頭上。
任越不語,只是默默的看著溫柔在房間裡輕輕的走來走去,一會幫自己冷敷,一會兒又幫自己喂水。
門關著,任越的小屋裡充滿了暖意和溫情。
她……她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任越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以至於這種疑惑打消了剛才的另一種疑惑。
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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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聽心
喝了些水,乾渴的嗓子裡果真是舒服多了。
頭上冰著涼毛巾,整個人也變得精神了起來。
溫柔走到床前,緩緩的點燃了一盞小燈。
燈光氤氳,微微的黃暈投射在任越的臉上和身上。
溫柔坐在床邊,終於輕聲的開口。
“任公子可是病了?”
任越輕輕搖了搖頭,依舊是無語。
“可是又頭疼了?”溫柔繼續輕聲追問。
任越心中一怔,“頭疼?又?之前我頭疼過嗎?”
為何這溫姑娘說話,我總是聽不明白!
旋即,任越的眼中又恢復了往日幽潭般的深邃,他再次輕輕的搖了搖頭。
搖頭?是何意思呢?是不頭疼?還是別的意思?
溫柔不明白了,她的視線慢慢的從任越的臉上,移動至任越的身子上。
薄薄的寢被蓋在任越的身上,溫柔起身,隨意的抬手將寢被再次理好蓋在任越的身上。
也不知是天意本該如此,還是前世今生的緣分總是命中註定。
溫柔的手,恰巧就握在了任越撕扯、拽取過的寢被處。
表面看來,寢被光鮮、尋常無比,可真要摸起來,那塊早已沒有了棉絮、便是連裡料都被撕扯開的寢被,是那麼的空洞、明顯的觸覺有異。
溫柔覺得奇怪,這被子怎麼如此單薄?單薄到彷彿只有一層布?
難怪任公子夜半發寒,原是被子太過單薄。可是,為何只有這一塊這麼單薄?
溫柔此番思踱著,好奇心驅使她不由的將右手下的寢被翻開來細看。
任越帶傷的左腳,就蓋在這側寢被下。
許是疼痛讓他失去了氣力,許是發熱讓他的意識不再清醒,明明看到溫柔的動作,卻猜不到溫柔的動機;即便猜到了溫柔的動機,也來不及阻止;即便來得及阻止。也是全身毫無氣力。
於是,任越斜斜的倚在床上,眼睛艱難的睜著。心口處一種蓬勃欲發的窒息感襲來,他不知道下一刻。溫柔開啟寢被時會是何種反應。
但是,任越什麼也沒有做,他只是斜斜的倚著,不言不語。
因為,在他的心中他知道,面前的不是別人,是溫姑娘!
倘若換做別人,定是會大呼小叫;倘若換了別的姑娘,說不定下一刻會昏倒。
可是,面前之人是溫姑娘。是那個善良、體貼、又俠肝義膽的似乎有些衝動的溫姑娘、是那個看似只會行廚之事,卻又處處給他驚喜的溫姑娘……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