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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做主之時,得到的好處壞處是均等的,都得平靜接受。
“果真是冰雪聰明。”許氏也是一笑,“我本打算端午節賓客盈門的時候,再次提及此事的。”
衛昔昭輕聲地笑,絲毫城府也無的樣子,“不必那麼麻煩,累到你就不好了。”
許氏出門的時候,衛昔昭猜想著她懷孕之事有沒有確診——那日生了點氣就暈了過去,也只能是懷孕的徵兆,不然許氏可不是那麼心窄的人。卻沒想到,她在把脈之後沒個動靜——是還沒確診?若是郎中言之鑿鑿,許氏就會打消去前院的念頭;恐怕就因為沒確診,她才去了前院自討沒趣。
許氏不知道的是,因為她不瞭解她的夫君,才怎麼做都是錯。武將出身的人,是把什麼話都當成軍令來說來做的,心意定了就不會再更改。自然,衛昔昭也只是在這段日子才慢慢了解了父親的性情。所以,才能讓許氏摸不清方向,要麼忍,要麼就出錯。
“小姐,”落月出門回來,臉上寫滿疑慮,“不知是怎麼回事,蕭先生搬去了蘭苑,說要在那裡教書。”
“那侯爺呢?”
“侯爺搬去了老爺的書房。聽人說,等世子回來後,也要搬去和侯爺同住。”
這是不是意味著,父親要他們照看府邸?誰都知道,他們兩人不合,也正因為這一點,才可以相互牽制,不至於在府裡鬧出風波來。
這制衡之道,父親倒是信手拈來。衛昔昭彎了唇角。
“還有一事,”落月又道,“莫公子這些日子都不曾讓人來請您下棋,奴婢好奇就去打聽了,原來是病了。二姨娘和二少爺都去看望過了。”
“好事啊。”衛昔昭語聲不自主地多了幾分漠然。多在病床上躺幾日,若是有心智的,也能看穿看淡一些事。這病,恐怕與衛昔昀脫不了干係。不知衛昔昀是怎麼和莫兆言說的取消提親之事,言語想來很難聽吧,不然也不至於把人傷得病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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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孤鴻回府後,得知要搬去書房,氣沖沖地去找季青城,“你自己願意住哪兒我不管,為何要我陪著你?這可不是公事,你管不了我!”
“誰要你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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