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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晴今日請衛昔晽過去,應該是二姨娘早就開始謀劃的事情。看起來是打壓三姨娘和衛昔晽,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打壓她,能用這件事給她扣上理家無方、縱容庶妹私通男子的罪名。最終的目的,是和她爭奪持家的權利。衛昔昭暗暗嘆道:好深沉的心機。二姨娘輕易不出手,一出手就試圖一舉得逞。誰會想到,她連三姨娘的家世都不顧及了,是許氏給她撐腰的緣故吧?
而所謂證物,應該就是那枚玉扳指。
衛昔昭轉身要去正房,季青城卻對茗煙道:“你先下去。”語聲多了幾分冷意。
茗煙有心讓衛昔昭快些趕去,卻不敢違背季青城的意思,只得不甘地退出。
季青城問:“你打算怎麼應對?”
“沒打算,若說有,大概就是胡攪蠻纏去。”衛昔昭說的是實話。
“上不得檯面,卻也只得如此。”季青城站起身,愉悅笑道,“我同你一起。”
龍渄與他交情匪淺,他這麼做,也是想確保萬無一失。衛昔昭欣然點頭,卻還是應了一句,“侯爺這是信不過我麼?”
季青城打趣道:“怎麼會。你顛倒黑白的本事,我是由衷欽佩。”她能讓許樂芊和衛昔昀打在一起且能把責任撇的清清楚楚的事,他身邊的侍衛到今日還津津樂道。
衛昔昭也不介意他語聲中的戲謔:“在侯爺眼裡,我是沒辦法做好人了。”
“好人有什麼好處?稍不留神,就會變成窩囊、任人欺辱之輩。”
衛昔昭認同之至。
到了正房,許樂芊一見季青城,忙斂起幸災樂禍的笑,羞赧地別轉臉。她的臉還未完全消腫,這時也實在沒想到季青城也會過來。與她相較,許樂瑩就顯得端莊得體,先是笑著施禮,又與衛昔昭客氣地寒暄兩句。
季青城徑自坐到客座。因為衛玄默的關係,只要在這府中,他就以客人或是晚輩自居。
衛昔昭看到被人強按著跪在地上、綁了雙臂塞住嘴的衛昔晽,心裡就動了怒,明眸流轉出鋒利光芒,環視眾人:“這是誰的主意?”
二姨娘忙起身答道:“是妾身和四小姐的意思。實在是因為三小姐言行粗魯,我們怕衝撞了太夫人……”
衛昔昭冷笑,“你們刻意選在這時候說出此事,還怕衝撞到誰麼?尋常人都把家醜不可外揚掛在嘴邊,你們卻生怕外人不知道家中是非!如今府裡是誰持家?你們刻意鬧到正房安的是什麼心?!事情還沒個結果,你們就敢對三小姐動手?依我看,就該先把你們懲戒一番!”之後看向兩名鉗制著衛昔晽的婆子,“三小姐也是你們能動的麼?是不是活夠了?!”
分外凌厲駭人的氣勢,兩名婆子為之驚恐,慌忙鬆開衛昔晽,跪在地上連聲告罪。
許氏溫聲道:“昔昭,先坐下。正事還沒查清,就先為這等小事動怒,實在是不值。”誰不明白,緊要關頭最缺少的就是時間,時間拖得越久,能想到的對策越周全。而現在很明顯,衛昔昭十分擅長轉移人的注意力,她才不會成全。
季青城卻很享受現在這情形,眼中閃過笑意。衛昔昭此時的小模樣,是他最樂意見到的一面。
衛昔昭親手扶衛昔晽起來,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什麼也別說。隨後,在一旁落座,閒閒啜了一口茶,才冷聲對二姨娘道:“說說吧,怎麼回事?你可要想清楚再說話,若被我查出是你無中生有,可別怪我不顧往日情分!”
☆、第六十七章 歌、吻
許太夫人笑眯眯地接話道:“要說昔昭這孩子,冷下臉來也是真嚇人。不要說一個姨娘,就連老身都有些打怵了。”暗指衛昔昭危言聳聽、不讓人說實話。
二姨娘的頭埋得低低的,怯怯地道:“太夫人說的正是,妾身這心裡真是怕得厲害。大小姐若是信不過妾身的話,那此事就忽略不提吧。”
“我若是笑臉迎人,旁人又少不得說我太過輕描淡寫。”衛昔昭很無奈地嘆息,“我這也是照貓畫虎,學著夫人的做派。現在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許氏對衛昔昭發火的時候,要比衛昔昭此時的態度更強硬,對這一點她自然無從辯駁,忙將話題拉回正題:“好了好了,什麼做派有什麼打緊的,說正事吧。”
二姨娘攤開掌心,將玉扳指送到衛昔昭面前。
衛昔昭接到手裡,凝視片刻,“此物……”隨後道,“你先說是怎麼回事。”
二姨娘道:“今日四小姐向三小姐請教作畫的技巧,恰巧妾身也在。姐妹兩個後來用了些點心,都乏了,就在美人榻上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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