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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被子替我擋了暗器,武刑空可是一有危險就立刻棄我而去了呢~
蛋黃:難道換成是你,你會為他擋暗器?
蕭守:不,我會把他推出去,替我擋。然後告訴他,不好意思嘿兄弟,一不小心手滑了。
蛋黃: = = 你狠……】
武刑空看蕭守爬個馬背委實艱難,於是扶著他的腰身託了一把,蕭守這才算坐穩了。蕭守頓時覺得面子盡失,很是鬱悶。為什麼起點文裡的大神們上個馬都那麼帥,自己手足並用都還這麼勉強?這馬術實在不屬於無師自通的範圍,身為主角的路,實在是過於漫長了啊……
武刑空自己又尋了只壯碩的馬兒,以蕭守夢想中的帥氣造型翻身而上,腿上的傷還在淌血,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便策馬起行。
武刑空的馬頭剛轉向東邊,蕭守便立馬把馬頭轉向了西邊,這便要背道而馳。武刑空一扭頭,發現蕭守沒跟上不說,還往反方向跑,隱隱覺得蕭守頗有些“媳婦娶進房媒人扔過牆”的意味。略有些不快,便掉轉馬頭跟上蕭守,沉聲問道:“你為何不跟著我?”
蕭守暗想:“我傻啊?跟著你被一群人追殺不成?逃出來了自然要各奔東西。”當然,明面上他可不會這面說。
蕭守作十二萬分誠懇狀,純潔無暇的桃花眼盯著武刑空:“我在替你引開敵人啊。”
武刑空淡淡一笑,作十五萬分誠懇狀,誠摯無比的深眸盯蕭守:“你費心了。”
此時兩匹馬兒已是到了一個千重菊那邊看不到的岔路口,武刑空一個騰躍翻身坐到了蕭守的馬後,把棉被一卷裹住腿上的傷口,以確保鮮血不會再滴落到地面上。武刑空再對著馬身擲出一塊鐵片,他原本騎的那匹馬便吃痛奔出,留下一路血痕。而武刑空則和蕭守共乘一匹踏上了另一條道路。
一路策馬狂奔。蕭守在馬上被顛地死去活來,暗想“只聽有人暈車的,沒想到今天我居然成了個暈馬的。好在沒有美女看到,不然我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武刑空感到懷中的美人身體越來越酥軟,臉色越來越蒼白,暗想“暖秋想來怕是從未吃過這等苦吧?”憐惜之心漸起,便附到他耳邊,低語安慰道:“你再忍一忍。我們進了山就可以找地方休息了。”
蕭守完全無法體會武刑空的憐惜之意,只覺得耳邊有一隻蒼蠅在嗡嗡嗡地叫,無比討厭。只想一巴掌拍死他,但全身乏力的他目前無法完成這一高難度動作。你個傷號怎麼就那麼精神抖擻呢!逞英雄是吧,壓死你!於是蕭守更加癱軟地倒在武刑空懷中,把重量都放在了武刑空身上,意圖壓死他。
武刑空感到美人往自己懷裡又縮了縮,唇邊不自覺地泛起一抹微笑。
照顧了
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洞,洞裡有個小白受在看熱鬧,看些什麼呢?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洞,洞裡有個小強攻在喘粗氣……
夜色漸濃。武刑空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靠在巖壁上。一語不發。蕭守待了一會兒總算緩過氣來了,打量著周圍,覺得自己替武刑空找的這個洞實在不錯。還有一道泉水在洞內緩緩淌過,洞穴頭上還有個縫隙能透進光來。
蕭守看武刑空那道傷口還晾著,覺得好歹這小子有點兒功夫,就算有人追來了,還能擋一下,自己務必幫他把傷收拾一下,讓他早點好起來。想自己穿越前也是一個登山愛好者,山上的藥草倒也還算熟悉。於是對武刑空道:“我出去幫你看看有沒有止血的藥,一會兒回來。你可以乘這個時間把傷口清洗一下。”
武刑空攤開了裹在腿上的棉被,不知道那箭上是不是抹了什麼藥,竟然這麼久了傷口還在流血。攤開的棉被上赫然是一大灘血,蕭守望見棉被,臉上一陣扭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武刑空本以為蕭守說他去採藥是想趁機拋下自己,但看他望著血跡的表情,心下卻又有了些柔軟,便是信他信他一回又何妨,於是道:“你去吧,有什麼事兒喊一聲,這山裡豹子老虎什麼的也不少。”
武刑空的信任,和威脅還是有那麼一點異曲同工之妙的……
而他絕然想不到,蕭守此時腦子裡想的其實是“那棉被看起來怎麼那麼像一塊巨大的衛生巾啊。”
大約等了半柱香,蕭守便拿著一把草藥和一些枯枝回來了。蕭守的衣服有些髒了,頭髮也微微亂了些,散落的青絲在鬢間搖曳,頰上許是因為剛剛跑動了而浮起兩酡嬌豔紅霞,微啟的紅唇在吐息中微微顫動,分外的嫵媚動人。至於蕭守手上拿了什麼,武刑空直接選擇性忽略了。武刑空他們家雖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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