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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刑空倒吸一口氣,沒想到竟然有一隻箭矢被磕飛後,不知道撞上什麼反彈了回來,在自己大腿上犁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而裹著棉被版防彈衣的蕭守,在跳進陷阱後,竟然毫髮無損。只有紛飛的棉絮在控訴著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的殺局。
武刑空看向蕭守,淡淡開口:“你先離開吧,埋伏在這邊的人應該不會為難你。
蕭守暗想:你以為我沒看見你往旁邊一跳就引發了機關啊,你小子想讓我先走著給你當陷阱探測器?門兒都沒有!
蕭守作大義凜然狀,盯著武刑空的傷腿道:“沒有你,我是萬不可能安全跳窗逃脫的,現在你受傷了,我又怎能棄你而去!要走一起走!”
此時樓上穿來姚水湄的聲音:“各位豪傑,還請替我看住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偷襲武刑空以嫁禍我們!若是再發現有異動,還請出手相助。”
姚水湄反應倒是快,一句話,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武家和姚家聯姻既是代表了巨大的利益,那麼同時也就代表了有人也要損失巨大的利益。姚水湄和武刑空無心而有意合演的這一出,還可勉強算作小輩們不懂事的打鬧。但若是武刑空在這一事件中受傷了甚至是死了,那麼兩家恐怕就要徹底決裂,甚至於兵戎相見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大家都懂,所以有心人就在這視窗下佈下陷阱,等待著導火索點燃的那一刻。
私奔了
武刑空相信這事多半不會是姚水湄乾的,他們兩家合則兩利,分則兩傷,沒有這麼做的理由。但武刑空也不會完全相信姚水湄,若是自己能在這次受點不大不小的傷,那麼石諾鏢局絕對會很樂意看到這個結果。畢竟以石諾鏢局的實力,還是很有希望找出下黑手的那個傢伙的。只要自己不死,那石諾鏢局就不會有大錯。而同為大家族,對方的勢力既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麼適當的削弱上那麼一點還是很不錯的。
鱷魚是河中的強者,老虎是陸上的強者,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誰也不能保證,鱷魚不會上岸,老虎不會下水。所以,若是有機會讓鱷魚的下一代頭領廢上一兩條手腳,老虎就算不落井下石也必定會束手旁觀。
武刑空不再妄動,伸手點了腿上的幾個穴,算是勉強讓奔湧的血從江河變成了小溪。他看著一片狼藉的周圍,暗暗心驚。要由自己所處的房間和姚水湄的行動推斷出自己的著陸點並不奇怪,但能在短時間內不動聲色地佈下這道連環陷阱就不簡單了。
自己所觸發的第一輪陷阱並不如何厲害,只是聲勢看起來頗為駭人,只要不是劃到重要部位就不會有實質性的傷害。想來是為了誘發自己去觸動第二道陷阱,在躲開了一道陷阱後,心理上很容易產生瞬間的安全感,這就為真正的殺招提供了良好的時機。
如果不是因為抱著暖秋而少跳了那麼一點,那些箭所構成的箭網,必然會更加嚴密吧。而自己也不會躲得那麼輕鬆。
是否會有第三道陷阱,武刑空也沒把握,但他必須儘早離開。伏擊他的人雖然不會再貿然出擊,但姚水湄也許會來個誤傷什麼的。在婚約必定破裂的條件下,借刀殺人削弱一下海佑的實力是一個很有誘惑的選擇不是麼?自己一路嫖過來,離自家的據點是越來越遠了,陸上可以說是石諾的天下,不得不防。
我的後背,可不敢交給姚家啊。武刑空看向誓與自己共進退的暖秋,這小子,還真的是相當好運吶,希望這好運也能分自己一份吧。剛毅的唇邊泛起微微的苦笑:“既然你堅持要陪著我,那我們就一起走吧!”
武刑空拾起一支箭矢重重地擲到牆上,見沒有什麼危險,便一把抱住蕭守,躍起,出腳,蹬牆。千重菊的後牆因為這巨大的力量而響起了沉悶的“咚”聲,而一帥哥夾帶著一隻棉粽子竟是藉著這一蹬之力瞬間彈躍出了十多米。眨眼間,已是到了有行人經過的地界。不遠處就拴著幾匹馬,想來是姚水湄他們留下的。
武刑空帶著依然抱著棉被的蕭守同學,來到馬匹前。蕭守立刻挑上了一匹看起來脾氣頗好的馬兒,先把棉被甩上去,成披掛狀,再踏著腳蹬努力向馬背上攀爬。蕭守可不傻,雖然起點的大俠們策馬狂奔是常見戲碼。但擱自己身上,估計要不了兩分鐘就得由狂奔變淚奔,那大腿內側要是被馬鞍磨得血肉模糊可就不好玩了。況且,要是一不小心從馬上摔下去了,裹個被子不也安全些麼,這被子可是跟自己同生共死過的好兄弟呢,逃命時候,怎能丟下。
【蛋黃:感情武刑空在你眼裡就和這床被子一個級別啊!
蕭守:武刑空還不如被子呢。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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