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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菊那個價格之黑啊,小人就算常常去送貨,也沒敢進過一次正門。所以小人每次去的就是那家春花樓,那兒的姑娘雖然比不上千重菊,但是它……”
被刁白的廢話折磨得忍無可忍的蕭守衝著這廝的小腹就是一腳,老子當然知道你去了千重菊後去了春花樓。老子跟了你一晚上,還在春花樓外邊兒替你站了一夜崗呢。“少廢話!”
刁白忍著疼面上不動聲色,手上不停,再給點時間就大功告成了:“就在春花樓,小人遇到了一個傢伙,他想買種烈性春藥。春花樓哪有什麼好貨,於是我就單獨找上他,跟他說,他要的那種‘吃了就扛不住,不上就活不成’的烈性春藥,小人能弄到。這肥羊也乾脆,立馬就跟小人定下了藥。剛剛去那個院子,小人正是為了將藥交給了那人……”
刁白不再說話,因為牛筋,終於……割斷了!刁白猙獰一笑,把終於獲得自由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撐,站了起來,然後……
“吧唧”一聲,又跌回去了。
“怎麼可能?”刁白止不住的訝異。
刁白的確是把牛筋割斷了,但他沒想到,自己的兩膝居然是被綁在一起的。所以說,他還是無法順利移動。就在他詫異的時候,蕭守走上前來,對準他的太陽穴狠狠一踢。一陣眩暈後,刀子被奪走,刁白的手腳也被重新綁了起來。
刁白倒在地上,只見眼前的少年手中拿著個錢袋,愜意地拋擲著。那……不是自己的錢袋麼。裡面還裝著自己剛剛向買藥人賺來的五兩銀子。要不是為了吃這五兩銀子的獨食,自己又怎麼會撇下自家兄弟獨自行動,以至於落到這小子手上。
就蕭守這傢伙雁過撥毛,還要把大雁拔得裸奔的個性,在綁刁白之前又怎麼可能不先搜下身,有錢的沒收錢,有武器的沒收武器。所以,刁白那刀,根本就是蕭守給他留下的。
要不是因為有了割繩的誘餌放在眼前,刁白又怎麼可能有多詳細講多詳細,恨不能把底褲顏色都交代了來達到拖時間的目的。可憐刁白只當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那話簍子抖得噼裡啪啦,卻不知,眼前的人是個實踐上的菜鳥,理論上的大師。自己那點小門道、小心思,早就被窺破,並被利用乾淨得連渣都不剩。
有多少小受在遇到刁白這樣的壞人的時候,只能梨花帶雨,掩面淚奔。而有多少壞人在遇到蕭守這樣的小受的時候,連梨花帶雨,掩面淚奔的機會都沒有了……蕭守不可怕,可怕的是蕭守這廝還披著弱受的皮,引無數流氓競折腰啊!
蕭守挑眉,囂張的一笑:“我真的不願意用腳趾頭鄙視你。但兄弟,是你逼我這麼做的。你最好記住,有些人,不是你這個層次的螻蟻所能揣度的。”
刁白看著少年那小人得志的張狂樣兒,一頭黑線。想當初是誰被我輕輕鬆鬆弄暈了拖走的啊……不過,這小子的變化也忒大了點吧,一下子從花街衚衕裡批發的劣質春藥,變成了千重菊裡只賣給頂級貴客的催情香,都不給人點反應的時間。媽的,當初怎麼就沒看出這小子是個禍害呢!
而蕭守正暗爽呢。哇咔咔,老子這話,這POSS,這情節。多帥,多酷,多王霸啊!終於找到主角的感覺鳥……要是月下美人兒在就好了,看了老公我運籌帷幄、指哪打哪的神威,不立刻嚶嚀一聲癱在我懷裡任我啥啥啥才怪。
蕭守也不多話,塞了顆藥丸到刁白嘴裡,冷冷開口道:“這不是毒藥,是蠱蟲。只要你起了一點害我的心思,蠱蟲就會爬到你的腦袋裡,一口一口吃掉你的腦花。你可以不信,有膽子儘管試試。相信你也看出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人了,這是恐嚇還是實話,相信你不會有興趣去驗證的。”
蕭守說罷,就轉身離開了。給刁白留下了一個自認為很大俠的背影。等了一會兒,蕭守又回來了。刁白往後縮了縮,莫非他還是想下殺手?
蕭守尷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回來拿點東西,你繼續,你繼續。”蕭守撿起了之前脫下了蓑衣。紅著臉埋著頭匆匆地離開了。
刁白囧了,我繼續幹啥,繼續躺地上挨凍?刁白搖搖頭,這少年真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這樣的變化,莫非就是他說的那個蠱蟲的作用?
刁白正想著,卻突然感到胸口一滯,“嗚哇”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一灘黑色的液體昭示著血液的汙濁。刁白的心口越來越疼痛,幾乎喘不上氣來。莫非,那小子給自己的是毒藥?不對,是毒藥的話,他又何必多此一舉騙我說這是蠱蟲?刁白恍惚中想起了賣藥給那人時,喝下的那杯好茶……
有些人,不在乎錢,但在乎秘密。所以,錢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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