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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調教過了的美人兒的味道。回頭再賣給千重菊一次,把上次虧了的補回來。
刁白手頭不停地割著身後的牛筋,嘴上卻老實的很:“記得,記得。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冒犯了您,還望大俠海涵。”
蕭守心底暗舒了一口氣,這個身體的身世線索終於找到了。也不枉自己連續兩天天像孵蛋的母雞一樣天天蹲守在千重菊後門那家客棧裡,等著買賣人口的傢伙到來。而且因為買賣人口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多半是在晚上,搞得自己就像抓耗子的貓頭鷹一樣白天矇頭大睡,晚上將眼睛瞪得賊大,生怕錯過。都快整成晝夜顛倒版的守株待兔了。
蕭守故作猙獰的一笑:“我倒是不大記得了呢,不如你幫我回憶一下吧,要從頭到尾哦。”
刁白只覺得這少年笑得極是勾人,心下一動,邪念更甚。刁白雖不知道這少年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這個要求正合自己心意,正愁沒機會慢慢廢話拖時間呢,千重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果然善解人意。
刁白恬著笑臉道:“既然大俠您要求了,小人自然遵從。那是十多天前的事兒了,您也知道,咱做的是什麼生意。那時候,小人打聽到颯華城那邊遭了大洪水,整個城幾乎都被淹沒。做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商機啊!你看這一遭災,得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啊,那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想活著又能容易到哪裡去。我就跑到那些逃難的那兒去買人……”
蕭守微微一皺眉,那自己的家產豈不是全部水葬了?不知道這身體的家人還在不……
刁白一看蕭守皺眉,以為蕭守發怒了。想來也是,這美人也是逃難的,他家的悲慘事被自己講得喜氣洋洋的,不生氣才有鬼。於是刁白的講話模式迅速從“如何成為一個抓住商機的人販子”模式轉化為“慘遭天災人禍的少年啊,你如此悲催為哪般?”模式。
刁白一臉悲天憫人:“那慘狀,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話說,我為了給逃難的百姓指出一條生路,不遠萬里去了颯華城邊。就在那裡,我看到了您,那時,您獨自在人群中奔走,雖然風塵僕僕,神色疲憊,但您就像混在一堆銅板裡的金子一樣,那麼鮮明,那麼出眾。我頓時被您的風采所震懾了,於是沒有經過您同意就將您帶離了那傷心之地。”
蕭守的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你明說你覺得老子能賣大價錢,就把落單的老子強行綁走不就完了麼,你一個流氓,拽什麼文啊!
滅口了
蕭守冷著臉,問道:“別把你帶我走那段省了啊,詳細點,還是說,你想要我幫你回憶回憶?”說罷,蕭守將簪子的尖端對著刁白比劃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戳哪兒比較好。
刁白忙道:“別介,我說,我說,那時候,小人已經跑完了好幾個難民聚集區,正打算收手了,就看見您兩手空空的在人群中東跑西問。於是將您請出了人群。您當時好像是和家人走散了,小人覺得您就算再這麼沒頭沒腦地找下去,和家人重聚也沒啥指望。於是小人就把您用迷藥弄昏,直接帶走了。”
刁白邊回憶邊納悶,當時這小子多好收拾啊。怎麼一轉身,就大變樣兒了呢。
蕭守沉默半晌,心下暗歎身世之難尋,也就不再就這個問題多做糾纏。“你可知,千重菊買人進去做什麼?”
刁白疑惑地看著蕭守:“千重菊是妓院吧,還能幹什麼?”
蕭守鬱悶,他透過這些天的打聽,當然知道千重菊的官方身份是家妓院。但在各種小說中,妓院還常常兼任情報機關,洗錢莊園,某組織接頭處等等。所以蕭守依然堅信千重菊其實是某某教會的秘密基地,對於那些少年被買入的用途有了不下於十種猜測,當然,由於此人在某方面的知識匱乏得令人汗顏,所以,沒有一個猜到了點子上。
而蕭守問刁白這個問題,純粹是懷著找下支線劇情的目的。本也沒抱什麼希望,一個人販子要是能知道什麼機密才詭異。所以,得了刁白這樣相當於廢話的回答,蕭守也不再追問下去。
而刁白才不管蕭守想的是什麼呢,身後的牛筋再有一盞茶的時間就能割開了。到時候……
本著不問白不問的原則,蕭守又開口道:“你剛剛去那個院落幹什麼?”
刁白:“這就說來話長了……”
蕭守沒好氣地搶白:“那就長話短說。”
刁白訕訕地笑笑,繼續道:“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宜殺人,放火,盜竊,拐賣人口。別別……別動手,小人這就說到正題……小人送人去了千重菊後,手裡有了點閒錢,就去逛窯子。你不知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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