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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地低聲嘟噥了句什麼,但以武刑空的耳力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說:“你捨不得,難道我捨得?”
武刑空忍不住笑出聲,笑得那叫一個小人得志,猿臂一伸,就把蕭守給拖回了自己懷裡。“以後有什麼動作,先知會我一聲,我不攔著你,但我得把防護做好,別讓我擔驚受怕。”
蕭守垂下眼瞼,臉微微紅了:“知道我去青樓,你就一點兒不生氣?你就不怕我找個姑娘那啥啥了?”
武刑空從後面扣著蕭守,把下顎擱在蕭守的頭頂輕輕磨蹭:“曾經滄海難為水啊,你有了我,那些庸脂俗粉還能滿足你?”
武刑空就是這麼狂傲的一個傢伙,自傲到相信蕭守有了自己就絕對不會瞧上別人,即使這種自信完全沒有根據。
蕭守聽著這篤定的口氣,就不爽了。憑什麼老子就不能看上別人,那姑娘腰比你細,皮比你白,臉比你美,更重要的是老子還能在上邊兒,我要是爬個牆啥的多理所當然啊。於是,蕭守慢悠悠地開口了:“其實吧……我覺得有個姑娘挺合我心意的,還是個清官兒,要不是錢沒帶夠,我就把她贖回來了。”
蕭守說著說著卻有些疑惑,這後邊兒這位怎麼沒反應啊。於是走出武刑空的懷抱,轉過身,抬頭,想看看武刑空的表情。結果被武刑空扣著下巴啃了過來,蕭守猝不及防張開嘴就被咬了個正著,舌尖探入,一直深探到底,然後一個小東西就順著滑進了咽喉,某人的舌頭卻還不消停,一番攪弄,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武刑空放開他時蕭守雙腿發軟到幾乎直接跪倒在地。蕭守雙頰飛紅,喘著粗氣,怒吼:“你剛剛給我餵了什麼?”
武刑空抱臂挑眉:“媚藥,你以為你去那種地方,我當真不會生氣?以你的聰明,不去青樓就當真沒有解決辦法了?今晚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蕭守的臉漲得通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TM就是找個藉口想玩個盡興!”
武刑空的小心思被戳破,一點也不尷尬,笑得很是得意:“誰讓你每一次都那麼不配合,就跟被強了似的,明明你那麼爽的,非得擺出一張不情不願的臉,多傷我自尊啊。今天,非弄得你求我不可。”
蕭守深吸一口氣:“等著,有你小子哭的時候!”
武刑空一把將蕭守橫抱而起,進了內室,直接丟在床上:“我等著,不過你還是先想想今晚上要怎麼過吧?”
蕭守現下已是面色緋紅,汗珠晶瑩,呼吸不穩,那腰也不由自主地款款擺動,那藥效明顯是發揮出來了。
武刑空立在床邊,俯視著蕭守,欠抽一笑,說出了一個晉江攻必備的經典狗血臺詞:“想要麼,求我啊?”
蕭守忽然妖孽地一笑,斜了武刑空一眼,眼眸盪漾著水光瀲灩的春情。微微揚了頭,發出一聲吟哦。
武刑空與蕭守對視,被那旖。旎的風情所攝,連呼吸都開始艱難。
蕭守抬手,玉白的手指在自己的臉側緩緩滑下,就像在勾描一副絕美的畫卷。武刑空的視線追著蕭守的手指,他的頸項晶瑩若雪,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武刑空嚥了一口唾沫,嘴巴發乾。更要命的是,蕭守的手一路向下,已經撥開了衣襟,微微染紅的雪色身軀展現在武刑空眼前。完全移不開眼睛,蕭守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他的心神。武刑空覺得蕭守已經把自己的魂魄捏在了掌中,任意揉。捏。
蕭守解開衣帶,緩緩地往下褪衣服,宛若上好白瓷的膚色已經被情。欲染滿泛出了淺粉,浸著汗珠點點水色,現出琉璃般的色彩,隨著腰身的搖擺,光華流轉,比那株玉雕的曇花更加炫目惑人。蕭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武刑空,滿是渴望,雙頰佈滿紅暈,紅唇更是嬌豔欲滴的開合,淺淺的呻吟一聲一聲地迴盪在房間裡,欲拒還迎!
武刑空燥。熱難安,呼吸越來越緊,下身開始熱痛。他聽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血液在體內瘋狂地奔湧,像決了堤的江河。
蕭守彎腰,拉下褲子,然後雙腿磨蹭,一點一點,將褲子蹭下去。武刑空看著那漸漸出現在眼前的隱秘,恨不得拉開眼前人的雙腿,直接佔有他。要瘋了要瘋了,武刑空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行動,就得被蕭守點染的炙焰給活活烤乾,於是武刑空不再忍耐,單膝跪上床面,身體前傾,卻被蕭守用手抵住,不得前進。
蕭守盯著武刑空,眼波流轉間,說不出的魅惑,唇角一挑,笑得邪氣肆意:“想要麼……求我啊?”
武刑空沒想到蕭守會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自己,太狠了!武刑空悲憤莫名,蕭守這傢伙實在有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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