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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蕭守抬眼就看見了武刑空那一臉邀功的得瑟樣兒,不禁微微別過了頭,我還沒說什麼呢,這傢伙就一個人樂成這樣,我要再誇兩句,這廝還不得上房揭瓦。於是撇撇嘴,潑下一盆冷水:“你這人俗不俗啊,老是送金銀珠寶。”
武刑空也不在意,笑笑說:“誰讓你喜歡呢,一看見金銀財寶就兩眼放光。沒辦法,物件是個俗人,我也只好將就著送點俗物了。”
蕭守撲過去就掐他脖子,武刑空梗著脖子任他掐。
蕭守貼著他耳朵憤憤地罵:“你個敗家玩意兒!”
武刑空伸著頭,在蕭守的脖頸側蹭了蹭:“誰讓爺俗氣呢,就知道送金銀珠寶,只要你一個眼神,我就鞍前馬後替你搜羅去了,恨不能把全天下的寶貝都捧到你跟前。你就是那傳說中的一笑值千金啊。”
蕭守碰住心口,一臉痛苦:“你這煽情指數太高,容我先吐會兒都。”
武刑空配合地拍拍懷中人的背:“慢慢吐,吐完了爺接著煽情。”
蕭守悲憤揮拳:“你好歹考慮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啊。”
武刑空低下頭,貼著蕭守的心口片刻,然後一本正經地開口:“你的心說,他扛得住,放馬來!”
蕭守無語問蒼天:“……”
武刑空貼著蕭守的脖根又嗅了嗅,聲音微沉:“蕭守,你身上為什麼會有脂粉味?”
“今天我去怡紅院和人談生意了。”蕭守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淡然,說起來,這才是自己第二次去怡紅院。第一次去是因為聽說那兒有花魁大會,自己躲了三年,一出來就聽到這等盛事,自然不肯錯過。結果才在怡紅院冒頭就被武刑空這傢伙給守株待兔了,這二世祖每年辦一次花魁會,就是為了給自己設個套子,居然還真讓他逮住了。悔不當初啊!
武刑空攬著蕭守腰的手微微收緊,語氣卻也淡然:“收穫如何?”
蕭守嘻嘻一笑,一臉得意:“萬員外已經從我這兒定了一年的貨了。”
武刑空眨眨眼:“你說的是做成衣的那個萬福祿?”
蕭守翻了個白眼:“不是他還是誰?”
武刑空磨了磨牙衝他一笑:“我記得之前他用的是我們海佑的貨吧,你小子又搶我一單生意啊,還真是不留情。”
蕭守攤手,一臉欠抽樣兒:“公平競爭啊公平競爭。”
武刑空揉揉他的頭:“公平個鬼,那是我手下的人不敢對你下黑手。”
蕭守憤憤地癟嘴:“一群海盜,漂白了還是海盜,就知道武力解決!”
武刑空懶洋洋頭也不抬的漫聲說:“行了,我還不知道你,我這邊是海盜,你那邊就是貪官,敲詐勒索,坑蒙拐騙,斯文敗類,比我乾淨不到哪兒去。不過以後你要搶生意,直接搶我這邊的,今天你動的那塊兒是陸叔的,他面上不說心裡指不定怎麼忌恨你呢。”
蕭守冷笑,小白牙在燈光下瑩瑩發亮:“要不是他的,我還不搶呢,今天就是三方人湊到一塊兒談判出的結果,你是沒看見他走的時候的臉色,那叫一個大快人心啊。哼,上次還敢管我叫兔兒爺,就他那樣兒的,老子一個玩殘他八個。”
武刑空純良地眨眨眼:“喂喂,這麼小心眼兒可不好啊。”
蕭守一肘子拐過去:“裝什麼良家婦女!”
武刑空輕輕閃開:“你是不是知道商會里的事了?本來不想把你拖進來的,你幹嘛老是自己往裡邊兒跳?我自己能解決,你別操心。”
蕭守一下從武刑空懷中站了起來,轉過身,睜大眼緊緊的盯著武刑空,帶著怒意:“是,我多事。你以為我不動手,他們就不會瞄上我?今天他們敢約我在青樓談生意,那就擺明了是那姓陸的設的陷阱,我要是不敢去,那我就得乖乖退步,別再碰他的地界。我要是敢去,那我就得準備好和你吵架。我蕭守可沒有被人打在臉上還不還手的習慣!”
武刑空苦笑:“我知道,我只是……”
蕭守瞪他一眼:“我知道,你只是不放心。你恨不能把所有東西都擋在外邊兒,讓我連一絲風雨都粘不著。你以為你是神啊,管天管地還管颳風下雨。”
武刑空站起身,修長的手撫上蕭守的臉,緩緩摩挲:“我控制不住,我寧願自己被砍上一刀也捨不得你蹭破點皮。就算你不樂意,我也要把你護在懷裡,我怕我一個不周全,就後悔一生。”
蕭守聽著武刑空那濃的化不開的聲音,邪火也發不出來了。背過身去,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