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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急忙調轉槍口,可是他根本找不到對方,沒裝光學瞄準鏡的八一槓也完全沒能力與真正的狙擊手抗衡。
開槍的是劉漢東,他用的是一支85式狙擊步槍,在二百米外指哪打哪,第一槍打斷了雲東的手,第二槍直接就奔著廂式貨車的引擎蓋來了,一槍擊穿了發動機,黑色的機油噴滿了擋風玻璃。
路朝下見勢不妙,大叫扯呼,地下飛辦眾人慌忙四下逃竄,雲東也來不及撿他的斷手了,一個跟頭翻下路基,跌跌撞撞跑遠。
路朝先的心在砰砰猛跳,對方來路不明,實力超強,這是專業的狙擊手水平,自己貿然出去肯定死路一條。
碰巧有幾輛運送渣土的泥頭車路過,路朝先瞅準機會,揹著步槍躍出車廂,趴在泥頭車的外壁上逃走,等泥頭車開出去一百米遠,路朝先悄然落地,趴在路邊,拽過八一槓,瞄準了警車。
這條路沒路燈,黑漆漆的很適合隱蔽,敵在明,我在暗,完全可以扳回一局。
果然,一輛沒掛牌照的越野車開了過來,車上的人沒下來,直接在車內開了一槍,是對著路朝先方向發射的照明彈,軍用照明彈從天窗內**出,直衝天際,冉冉落下,把這一帶照的如同白晝,路朝先無所遁形。
越野車裡探出一人,手上拿的分明是裝了消音器的MP5衝鋒槍,路朝先見勢不妙,一個懶驢打滾滾進了排水溝,子彈跟著他掀起一陣陣塵土,路朝先覺得屁股被火筷子燙了一下,他沒敢檢視,頭也不回的跑了。
當昏迷的警車駕駛員甦醒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押運犯人失蹤,地上遺留了好多子彈殼,他掙扎著拿起手機,撥通了值班室電話。
市局刑警迅速趕到現場,封鎖道路,展開調查。
……
王力失蹤,雲東重傷,王海在押,連路朝先都捱了一槍,加上縱火被人抓現行的事情,綜合看來,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針對劉飛。
劉飛召見了黑子,主僕二人相對無言。
“如果二哥還在的話,絕對分分鐘幹挺他們。”黑子忽然說道,眼中流露出無限懷念。
劉飛苦笑,姚廣的眼睛是怎麼瞎的,黑子難道忘了,但此時不宜滅自己威風,他淡定問道:“王力掌握什麼情況?”
黑子說:“那個什麼活佛,是王力幫著小飛做掉的。”
劉飛倒吸一口涼氣,如果此事公諸於眾的話,自己的仕途才真的完球了,絕對不能讓王力把這事兒說出來,不過現在人已經失蹤,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
“一定要找到王力。”劉飛說,“不惜一切代價。”
除了動用黑白兩道的力量之外,劉飛緊急飛往北京面見岳父,事到如今他不得不開誠佈公的將妻子兒子所做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北京西山,翁媳二人進行了一番對話,和以往相同,徐新和總是言簡意賅,一針見血。
“政治鬥爭是殘酷的,是你死我活的,精力的分配要權衡,不能全部撲在工作上,適當的要花一部分在其他方面。”
在岳父面前,劉飛時刻都像個虛心求教的小學生,他檢討道:“我懂了,前段時間,我全部身心都撲在工作上,忽略了對家屬的管理,今後一定引以為戒。”
徐新和擺擺手:“領導幹部也是人嘛,那些事情你不要想了。”
有了岳父這句話,劉飛放一萬個心,他小心翼翼道:“爸,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徐新和說:“等等,還有件事。”
劉飛凝神屏息,靜候岳父發話。
徐新和說:“最近反腐力度不減,中央委員下馬的就好幾個,你這個候補委員,是該進步一下了。”
劉飛按捺不住狂喜道:“爸,能輪到我麼?”
“總要爭取一下嘛,最近你注意一下,不要弄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別的事了,走吧。”徐新和手一彈,劉飛趕忙起身告辭。
回程的高鐵上,劉飛接到了黑子打來的電話,告訴他一個特大好訊息,王力的屍體在一條臭水溝中被發現,顱腦受重創而死,應該是被雲東當場打死的,也就是說,王力根本沒有機會洩露機密。
“好,很好。”劉飛大喜,“雲東的傷勢怎麼樣了?斷手再植手術成功麼?”
黑子沮喪道:“不行,是被槍打得,血管筋脈亂七八,根本連不上了。”
“一定要做好安置工作,不能寒了戰士們的心。”劉飛囑咐道,放下電話,百感交集,岳父說的對,政治鬥爭無比殘酷,需要付出無數的鮮血與汗水,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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