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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祥的預感。
辦公室裡,秘書上完茶就離開了,只留下劉書記和沈局長。
沈弘毅將筆錄擺在桌上,一言不發。
劉飛看完,努力保持著鎮定,但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他背轉身去,不讓沈弘毅看到自己失態,停了足有兩分鐘,他恨徐嬌嬌這個蠢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恨周文,私下裡設套讓徐嬌嬌去鑽,更恨王海這個狗奴才,膽大妄為把自己坑的有苦說不出。”弘毅,你的看法是?”劉飛終於恢復了淡定,從容問道。
沈弘毅早已打好了腹稿,他侃侃而談道:“首先,這是一起未遂案件,雖然性質惡劣,但到底沒造成惡果,犯罪嫌疑人應該是和被害人有私人恩怨,當然這只是合理的推理,具體結論還要等預審結束。”
劉飛說:“嚴肅處理,一定要嚴肅處理,為了一己私怨,差點釀成群死群傷的重大火災,這種人簡直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管這個人有什麼身份,有什麼背景,有什麼人打招呼,務必要還人民群眾一個公道,還社會一個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
沈弘毅心裡有了底,告辭離開,向徐功鐵面授機宜,徐功鐵面露難色:“沈局,這事兒不該咱們掃尾吧。”
“咱們不做也可以,你看著處理吧。”沈弘毅的心情也很複雜,不管怎麼處理,這事兒都涉嫌瀆職違法,但是明知道不可為,也要為之,只是要把危害性降到最低。
“小心點為好,周那邊也參與了。”徐功鐵說,孫繼海是周文的人,這事兒相當複雜,稍有不慎就會牽扯進高層鬥爭,不過事到如今,必須要選一邊站了。
……
王海自恃是徐嬌嬌的管家,根本不把給自己做筆錄的警察放在眼裡,他口出狂言,說怎麼把老子關進來的怎麼放出去,敢給我瞪眼,當心我一句話就扒你們的警服。狂歸狂,自己的身份倒是隻字不提。
相比之下,王力就嫩多了,被警察一通嚇唬就按捺不住了,叫囂道:“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我實話告訴你們,我在執行高度機密的特種任務,事關國家安全,耽誤了大事,你們幾個小警察擔得起麼!”
預審老刑警笑眯眯問道:“那你是哪個單位的?空口無憑,總要讓我們相信才行吧。”
王力說:“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了,希望你們能保密。”
預審刑警說:“政策我們懂,該保密的絕對保密。”
王力嘆一口氣說:“好吧,其實我是市委警衛處的特工,公安現役編制,我叫王力,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隔壁,徐功鐵看著監控螢幕上的王力,心裡嘆道:“這小子嘴不嚴,怕是命不久矣。”
傍晚時分,王海和王力被分別押上警車,送往市郊的第一拘留所,與此同時,地下飛辦的雲東等人也在去往拘留所的路上。
第五十七章 劉飛出招
押送王力的是一輛昌河面包車,隨行人員有一名警察,兩名協警,王力坐在後排鐵籠子裡,事到如今他才知道害怕,市委警衛處的身份絲毫不起作用,他叔叔是王海,他兄弟是劉小飛,他經常出入劉書記家的牛逼資歷都於事無補,他現在是縱火未遂犯,前途全毀,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嚴懲。
麵包車在夜色中疾馳,駕車的協警渾然不覺遠處有一支槍口在瞄著自己,一百米外,路朝先坐在廂式貨車的車廂裡,端著一支八一槓自動步槍,準星慢慢從警車駕駛員轉到麵包車輪胎上,屏住呼吸,穩穩扣動了扳機。
子彈呼嘯而出,路朝先打了個提前量,正好擊中輪胎,高速行進的麵包車瞬間失去平衡,側翻在地,擦出一串火花,警察們都沒系安全帶,被撞得七葷八素,昏死過去。
這兒地處偏僻野外,路過車輛不多,路朝先乘坐的貨車開了過去,下來幾個人,裝作救護的樣子,撬開了警車後門,王力滿臉是血,驚恐的看著頭戴面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上拿著一支鐵棍,二話不說掄了過來,王力下意識舉手抵擋,胳膊當即骨折,黑衣人繼續砸過來,王力一偏頭,鐵棍砸在車廂內壁上,深深的一個凹坑出現,可見用力之猛,這是奔著要命去的。
“東哥,是你麼?”王力從黑衣人的動作上看出眼熟之處,這人很像是雲東,“咱們還一起喝過酒呢。”他慘叫道,話音剛落,雲東一記悶棍砸在他腦門上,腦殼都凹進去一塊,血射起老高,如同噴泉。
雲東再次舉起鐵棍,忽然一槍打來,正中他手腕,這是一顆步槍子彈,巨大的力量將手腕整個打斷,鐵棍應聲落地。
負責警戒的路朝先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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