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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行商釘牢了前行的十餘名騎士,從容不迫地徐徐向北又向北。
他們就是花非花和歐玉貞。
花非花是江湖上化裝易容宗師級人物之一,歐玉貞是神秘的女殺手,化裝易容的技巧並不比花非花差。
一般人對仇敵的反應,通常有兩種本能的行動。
一是逃避,最好永遠不要碰頭。
一是除掉他,永絕後息。
長風堡與春秋會狼狽為奸,已是不爭的事實,兩者都列為仇敵,也是理所當然的。
夜襲長風堡,黑夜中見人就殺,對手是些什麼人,混戰中誰也無法分辨。符可為與花非花等人都不知道春秋會的人偷偷溜走了。
徐堡主父子不戰而逃,春秋會的人也悄悄逃離山西。符可為追緝天龍劍陸超的目的未達,花非花的親仇未報,怎肯幹休?
她認為只要釘住春秋會的首腦人物,必定可以追出徐家父子的下落。
徐家父子是第一種人的反應:逃避。
符可為和花非花是第二種反應的人:除掉仇敵。
就這樣,互相在茫茫天涯追蹤、獵殺。
世間大多數的人,為活下去而奔忙,庸庸碌碌過一生,只要活得平安快樂便心滿意足。
另一些人,為了各種目的而活,為名、為利、為理想、為恩仇……不一而足。
這些固然是禍亂之源,但如果沒有這些人,這世間也未免太貧乏了,每個人像蠶般活下去,那是什麼世界?
人有時候就像是一隻被蒙著眼推磨的驢馬,客觀的環境就像是一條鞭子。當鞭子抽到你背上時,你只有往前走,雖然連你自己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為止。
目下這條官道上,就有不少被蒙著眼推磨的驢馬。
遠遠地,出現一座市鎮,那就是地當水陸要衝,相當繁榮的武昌縣城,距離武昌府城還有半天的行程。
已經是申牌初,未晚先投宿。
玉樹秀士等十一名男女,住進了大河碼頭的悅賓客棧,是縣城外規模最大的一家客店,車房馬廄最完善。
花非花和歐玉貞緩下坐騎,慢吞吞地在碼頭南端的漢江老店門前下馬。
她們無意殺掉那些人,只希望從這些人身上查出徐堡主父子的下落。
她倆都是暗殺的行家,在人叢中暗殺一個人易如反掌。
她們是以男人身份落店的,為了配合小行商的身份,兩人只要了一間上房。
說巧真巧,剛隨店夥提著行囊入室,便看到對面的走廊上有一個熟悉背影走動。
“他怎會在這裡?”花非花感到驚奇,向歐玉貞低聲道:“也許他知道,會不會是為同一目的而來的?”
花非花是易容專家,一
眼便看出那人的本來面目。
“很有可能,等會咱們去找他。”歐玉貞亦已看出那人的身份。
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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