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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
“讀書不成,學劍也不成;好在我志不在聖賢,不必三更燈火五更雞懸樑刺股。姑娘聽說過濟南鐵佛巷尹家?就是南原西首的那一家?”
“哦,聽說過,濟南有六位靠河工起家的富豪,尹家是其中之一。”
“對,天下間有兩種人可以稱富,治黃河的河督,管鹽的鹽務。姑娘如果回濟南,小生必盡地主之誼。”
“公子爺光臨小鎮,有何貴幹?”
“遊季札祠,回程時順便在東河買些真阿膠。有朋友需真正的阿膠治痼疾,在陽穀反而買不到真品,聽說東河可以用重價收購。”
“東河也買不到真品,都是用死馬皮熬製的。去年鬧旱災,熬膠的河井水深不及尺,有不少人為爭井水打破頭,那來的真膠?吃了不但病好不了,可能把命都送掉。公子爺如果想買,我替你想辦法,如何?”
“真的?那就謝謝你啦!”
“但……公子爺,貨真,價可是……”
“我知道,真品一兩換一兩金,小生願以五兩金換一兩。”他一面說,一面取出翻金荷包,開啟往桌上一倒:“折銀是一比六,請姑娘代購五十兩真阿膠。”
所有的食客,皆被桌上的珠光寶氣楞住了。
六顆指大的滾圓珍珠,幾塊鑲金寶石,幾件翡翠小飾物,七八張銀票。
他信手開啟一張,口中喃喃:“一千兩。”
唸完放下,又開啟另一張,笑笑遞給吳玉珠。
“夠了。姑娘,能在三天內辦妥嗎?”
“兩千兩,常豐銀號的即期莊票。”吳玉珠念出莊票數字,並不感到驚訝:“三天儘夠了。哦!公子爺相信我?”
“小生相信你,也相信東昌老店。”他收拾荷包:“另五百兩作為姑娘的花費。哦!這顆珠子的成色很好上
正的南海珠,珍貴處在它的圓上
無瑕疵。”
他將一顆珍珠遞至吳玉珠的眼前,含小懊她察看。
“還好。”吳玉珠點點頭,眼中毫無驚訝的神情,似是司空見慣:“找到識貨的,足值三萬金。”
“玉珠姑娘,你不識貨。”他笑笑:“京師中某些大員的妻妾,經常以珠粉作晨餐,作珠粉的珠沒有這顆一半大,價錢是兩萬金,供珠的人是蘇州姓石的,他一年最少也賺百萬金以上。姑娘的芳名是玉珠,這顆珠很小,姑娘拿去玩吧!”
食客議論紛紛,不知那位仁兄突然冒出一句:“敗家妖孽!”
他不加理會,將珠往吳玉珠手中一塞,連包珠的絨布也遞過,收緊荷包帶。
這瞬間,他看到吳玉珠注視著那位發話的人,鳳目中冷電一閃即沒。
那位發牢騷的食客卻組匆會賬走了。
“公子爺,謝謝你啦!”吳玉珠的目光回到他臉上,粉頰紛起無限風情的醉人微笑:“改天,我置酒謝你。來,我替你添菜。”
“謝謝。”他喝了一口茶站起:“我要到季札祠走走,看掛劍草是不是已被遊客拔光了?”
“其實掛劍草藥效有限,我可以送你一些真正的青州劉燼草,那可是真的起死回生聖藥呢!走,我陪你到季札祠遊玩。”
兩人一走,食廳突然人聲鼎沸,咒罵聲此起彼落。
青雲莊中,正忙得不可開交,盤查女人身世的事鬧得雞犬不寧。
隨著時光的飛逝,警戒隨西沉的日色而加強。
天一黑,莊內外斷絕了正常的交通。
次日,陳莊主的武林朋友陸續趕到,官府裡的朋友也從暗中幫忙,眼線遍佈,搜尋夜狼與邪劍修羅的蹤跡,當然也留意疑似雲裳女史的女人。
青雲莊群雄畢集,徹底的封鎖網已佈置停當。
疑似邪劍修羅的那年青人休想進入,雲裳女史也休想出去;儘管陳莊主並不相信雲裳女史真的藏身在莊中。
秋張鎮當然受到嚴密的監視,過境的江湖人如果身份和來蹤去脈交代不清,必定受到表面客氣,但骨子裡強硬的盤詰;拒絕合作的人,必定自找麻煩,來路不明的人皆不敢逗留匆匆過境。
風暴在蘊釀,陳莊主對付疑似邪劍修羅的年輕人之決心表外無遺;搜尋雲裳女史以表示自己清白的努力,獲得俠義道朋友的熱烈支援,遠道的朋友紛紛先後趕來相助。
第三天,也就是天涯怪乞答應符可為暫緩發動的最後一天。
陽穀和秋張兩地,俠義道朋友佈下了重重警戒網,其中有幾位高手過去曾與邪劍修羅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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