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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都笑歪了,一口氣說了好幾份回電,方才哆嗦著一隻手問諸葛盾:“有酒嗎,給老子弄兩口。”
這時候諸葛盾可不敢跟孟遙計較什麼,而且他自己也激動得不行,連話都說不出,只顧得上傻呵呵地搖頭了。楊茂明值上半夜,現在正在外面溜達哩。只剩下覃五柄瞪著眼珠子轉了半天,突然一伸手叫了一聲:“營長,俺知道哪兒現在有酒,你等著,俺馬上就給你弄回來。”
這小子到現在還沒把口音憋過來,還是一口一個俺的。估計他壓根就不想憋,故土難離,鄉音也難離呀。
覃五柄走了許久,孟遙才清醒過來。***,這都快天亮了,買的哪門子酒哇。這小傢伙,可別出什麼事。
幾封回電,專門有一封是給老鬼子威廉的。
自此見到武裝直升機真容,威廉說啥都不走了,死乞白賴地坐在地上就是不上伊爾的機艙。為了表決心,這傢伙不僅很早就將他秘書與律師聯袂星夜兼程送來的全部家當,一張寫著很多數字的支票捧給了孟遙,而且還當眾撕毀了所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檔案,完全就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勢。
現在回想起來,除了沾沾自喜這個當初的決定,靜心一想,這個老鬼子其實還是很可愛的,甚至可以說他的身上,還有一種別人沒有的精神和執著。
大概威廉根本沒想到孟遙會專門給他一封電文,因此第一個回電的就是他。武直的重現,顯然開啟這傢伙的話匣子,所以上來就是一串長句子:親愛的遙,看得出你越來越喜歡我了,好像也從心裡開始接受我了。告訴你吧,我對你只有一句話,別再想著趕我走,這輩子我――德意志大爵爺跟定你這個窮鬼了。
看到這份電文,孟遙忍不住揉著鼻子笑了。
笑著笑著,覃五柄回來了,居然真的懷裡抱了幾瓶老酒。
“營長,給你。”遞上酒的時候,覃五柄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
接過酒瓶,孟遙湊過鼻子不過嗅了一嗅,諸葛盾突然脫口喊了一嗓子:“營長,現在是行軍途中。”
“叫什麼叫?”孟遙回頭一瞪眼睛:“聞聞,老子聞聞不可以嗎?”
諸葛盾頓時訕訕一笑。其實激動勁兒一過,孟遙早就清醒過來。倘若自己帶頭在部隊戰鬥狀態下飲酒,呵呵,不是傻了,就一定是昏了頭。諸葛盾不提醒,這酒他也肯定不會喝。好在,他本來也不是酒鬼。
關於武直的運動問題,天明時分基地傳來了意見:一個動機也不留,全部組裝出來,快形成一支打擊編隊。三架武直,全部掛副油箱。一架載人,兩架全部搭載燃油,於老虎溝第二基地做三天適應性飛行。三日後,採用蛙跳方式,前來與孟遙回合。
有了這支快機動打擊力量,孟遙的底氣不禁又平添幾分。如果把時間分配好,自己是完全可以先去一趟南京,再折返南昌,最後再到瀏陽蹲守,在三大偉人間穿插往來,重要的不是創造歷史,而是如何規避自己對歷史的干擾。
好在行軍途中,快慢完全可由自己掌握。此時江西境內的孫軍,也早已龜縮一地,重兵集結,沿途幾乎毫無干擾。一些零星駐留部隊,即使看到他們也大多裝作沒看見。反正只要不是北伐軍旗幟,管他誰呢。
孟遙帶著一個連隊又沿路回返,沒走幾天,三架全新武直便飛臨了上空。
在問清了最近機場之後,孟遙將電文先給了南京的蔣大人,直言要求沿途各機場給予協助,並備足油料。蔣大人滿口應承,但卻在電文末尾一再要求,此前孟遙答應送給蔣夫人的禮物,希望這次一併帶上。
呵呵,真正對電影念茲在茲的人,恐怕就是那位蔣大人吧。行,這都被人群起而攻之地趕下臺了,居然還能要東西看,不愧為一代人傑。這禮物,不消說,孟遙卻是早早就備下了。
………【第152章、等待授勳】………
從黃埔軍校離開,說慢也慢,說快也快,算算日子,與這個梟雄、這個蔣老頭也有近兩年沒見了。國共兩黨的第一次蜜月竟如此短暫,而他和他的“蜜月”卻還是要持續下去。27年到31年,還有四個年頭,他必須拋開個人喜惡,與這個人打下牢固的關係。這四年裡,如果順利的話,他不會等到1937年抗戰正式爆,他就要做出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也讓小日本嚐嚐苦頭是何滋味。
“孟遙,一走就是兩年,我不主動講,你就不曉得來看看我。”
笑眯眯地握住一雙冰涼的手,連敬禮也免了,也好。“蔣先生,來與不來,在與不在,還不是你一聲召喚的事。”
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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