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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這石像乃是個弓箭手模樣,手中弓箭齊全,眼見仙劍欲到,張弓便射,那仙劍居然被它擋了下來。
李道人忍不住嘆道:“凌霄閣的道法,果然厲害。”林玄真冷笑道:“他這是六甲替身之法,他的道行雖高,也不過多拖些時候,最多半盞茶時候,他這道法不攻自破,那石像自然會回去。”
斬魔一刻不停,又朝虢夫人迎頭闢下,虢夫人恐傷了這孩子,只得又念法咒,再丟擲一件法寶來,卻是一根圓木,這圓木迎上斬魔,化成一根大柱,斬魔一斬,將這圓木闢斷,斷木之上,卻又重生一截出來。虢夫人罵道:“好潑皮東西,不使些手段,只當我歧山無寶。這圓木乃是息壤之中生出的寶貝,生生不息,看你能斬得斷不。”
虢夫人話卻說得滿了,這斬魔與誅邪齊名,為一氣所化的雙劍;雙劍均成於遠古戰國。當時天下大亂,諸侯混戰,有冤孽之氣充塞天地,邪魔長據人心;在宵漢之間,有浩然正氣,養日之光華,聚月之精魄,雖無形卻成氣,雖無跡卻渾然,待天授其時,取地之精元,成就了這一雙神劍。神劍生來,斬魔誅邪,還天地之朗朗,復人心之諄醇,神威豈能小覷。
斬魔劍鋒之下,那圓木不斷,虢夫人嘻嘻直笑,道:“凌霄閣的功法,也不過如此。”月庭勃然大怒,念動真訣,單手結印,叱道:“御雷!”話音落時,斬魔之上,猛然閃出一道絳色雲氣,雲氣之中,隱隱有雷聲相伴,虢夫人見狀大驚,罵道:“你這潑皮,居然有這本事!”說著念動法咒,那截圓木扎地生根,瞬間生出無數枝節來,長成一株參天大樹。
月庭微微一笑,道:“你這樣的本事,居然還想引雷!”話音落時,但見斬魔已經化成一道電光,天雷也轟然落下,朝虢夫人迎頭闢下,虢夫人拉了大牛,急急竄到大樹之下,那天雷落下,“轟”一聲巨響,那大樹晃了幾晃,居然承受了下來,不過散落些枝葉,虢夫人哈哈大笑,罵道:“該死。原來是個響屁!”誰料笑聲未絕,那天雷居然自雲氣之中又闢了下來,一雷未絕,一雷又響,那大樹一截一截竟然給闢成了渣滓,通通化成了齏粉,隨風飄散於無形;眼看這法器的靈根要神形俱滅,虢夫人念動咒法,收起息木。
斬魔豈肯給他機會,聚動天雷,再次闢下,虢夫人眼見躲無可躲,猛然順手抄起二牛,迎雷拋去,大牛一聲驚叫,一腳踢在虢夫人腰上;虢夫人全神貫注在奪寶之上,全沒想到這小孩子居然還會反抗,猝不及防,給他踢個正著,手不由得一鬆,大牛脫身,縱身撲向二牛,剛捉住二牛的腳踝,月庭的飛索便撲到,立刻將他拖住,拉了過去。二牛給大牛拖住了腳,順勢也被橫拉而過,正好避開天雷。
可惜大牛人小力弱,只將二牛橫拖一下,卻沒能抓牢,二牛先被虢夫人一拋,又被大牛一拖,居然橫飛了出去,迎頭撞向正在空中亂竄的虛空。虛空不偏不倚,撞上了他的胸口;虛空被月庭的飛索以精元神煉化,無路可逃,遇見毫無節制抵抗能力的肉身,毫不猶豫的就化了進來,竄進了他的心脈。虢夫人眼見天雷又下,不得已大喝一聲,針鐵再次飛出,與斬魔狠狠一撞,斬魔一聲清吟,倒飛而回,那邊抵擋仙劍的石像時辰正好剛到,正緩緩化成一堆石粉,射出的石箭好比是麵粉捏成,一碰到仙劍就成了粉末;斬魔飛回,正好擋了那仙劍。
峨眉眾道見大牛給月庭捉住,頓時收劍,林玄真叫道:“放了孩子,我們不跟你為難。”虢夫人抵擋了斬魔的天雷,低頭看針鐵,居然迸裂,已經斷為兩截,大是心疼,不知還能否煉化還原,心頭惱怒,卻也無可奈何,眼見大牛被月庭抓去,沒有了峨眉援手,再無想頭,只得罵道:“臭潑皮東西,今日之事,將來自然有個了斷。哼,你小人做盡,一樣拿不到虛空。”說著便帶了歧山等人,自水門之中去了。
第十節 奪人
月庭收回法術,怔怔的盯著二牛,好半晌才一聲長嘆,道:“我費盡心力,想不到卻功虧一簣。”說著轉身對林玄真道:“虛空之力,不是這孩子能掌控的。虛空生性齧物,不能沒有法寶附體,它現在盤在這孩子的身上,早晚會把他的元神吃掉。先是三魂,再是七魄,這孩子早晚是個死人。這孩子一死,虛空自然會再找寄主。到時候不是平波,就是神火。虛空齧噬人的元神,戾氣必強,無法可解,要收服它,連我也無計可施;你們峨眉得到這孩子,只怕是禍不是福。”說著丟下大牛二牛,長嘆一聲,御劍而去。
林玄真眉頭一皺,吩咐兩個道人背了大牛二牛,對二牛道:“不要害怕。我師尊術法了得,未必沒有辦法救你。”說著回頭看了看大牛跟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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