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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鐘鼎忙直咋舌,道:“這靈芝可不好採。”元濟笑道“不妨事。去罷。明天就跟子瞻他們一塊去。鍛鍊鍛鍊總是好的。”玄真也笑,道:“別給猴子把臉抓壞了就好。”大牛一臉惑然,鐘鼎倒不好意思起來,元濟道:“去的時候小心些。靈芝生處,都有長毛猿守的。鐘鼎以前給這猿猴給抓傷過。”韓夔老實,沒看眼色,笑道:“師兄那時候還給嚇哭了呢。”說得鐘鼎臉紅紅的,朝大牛道:“別聽他瞎說。沒有的事。”說著狠狠瞪韓夔兩眼。
玄真問起兩人的道法,道:“今天初學,可有什麼進境?說來聽聽。”大牛想了想,道:“也沒什麼進境,就是覺得指頭火辣辣的,像要燒著了。”君哥兒道:“我也沒什麼進境,就是覺著身子好像輕了些,走路不怎麼費勁。”玄真點點頭,也沒在意,元濟道:“我們要去堯光山,今晚就得動身。如果練功中有什麼疑問,只管問問鐘鼎他們幾個。”大牛少君應聲,元濟又道:“若是記不住功法口訣,可以去丹房點神通鼎。”飯畢元濟隨玄真去放鶴居,少君便問鐘鼎玄冥術第二層心法,誰想鐘鼎等上山未久,所學一直是光明道,並未學過幽冥術,鐘鼎撓了撓頭,只得道:“我也不知道,師父說可以去點神通鼎,不如去問鼎好了。”
大牛一個人無聊,也要同去,三人穿過房舍,到一獨院,正是元濟的丹房,丹房之內,並無爐灶,牆邊倒有數架藏書,一邊書桌上放有九個小鼎,皆是青銅所鑄,鐘鼎燃一柱香,插入第七個鼎,少時,只見香菸繚繞,煙霧過處,牆上懸掛的那幅白紙無風自動,紙上顯出人影來,卻是個仙風道骨的仙人。
仙人在畫中笑道:“你們焚香見我,有什麼事情?”鐘鼎便問玄冥術第二層心法。畫中人微微一笑,便將口訣細細的說與眾人,少君留神記了,大牛也便要問,那仙人道:“這是第五篇中的東西,我如何知道。”說著便散了形體;大牛好奇,點了第五隻鼎,煙霧繚繞處,果有真人現身說法,大牛笑道:“這樣好東西,以後凡有不通的,儘可以來問,不用麻煩師兄了。”
鐘鼎笑道:“這原是祖師想出來的偷懶的法子。我峨眉自來人多,若要教授道法,作師父的,口水都要說幹,便作了這鼎,凡有口訣難記的,記憶不明的,只管來問它。都是預先施法存好的。大家丹房中幾乎都有這樣東西。只是這隻有心法口訣的原訣,沒有解難去疑的,平常也少有人用到。”大牛笑道:“那不怕被人偷走嗎?”鐘鼎倒笑了,道:“這東西是爐灰化的,一動就成灰,不能用的了。所以要供在丹房之中。便是不小心碰移了位置壞了,也好清理。”
自此大牛與少君凡有進展,需要新的心法,便自來此求解,有神火平波扶持,他二人練功順暢,並無疑難,也不用請教,以致元濟與玄真等以為他二人還在苦煉第一重第一層,卻也並未多想;峨眉道法入門甚易,要進一進境卻難,大多數人從第一層到第二層,多則數年,少則數月,自不足怪。這卻是後話。
卻說第二日大牛尚在睡夢之中,聽見少君催促,睡眼惺鬆起來,少君道:“今天咱們去採靈芝呢。還不快點。在等咱們呢。”等大牛梳洗完畢,出來時,卻見有三十來個與大牛一般大小的孩子,在小酌居的懸梯之上站著。見他二人出來,都行長輩之禮,少君頗不好意思,大牛卻是當慣了孩子王,自有野性,挨個問了姓名,叫道:“子瞻,你帶路。咱們都去挖靈芝。”
一行人自懸梯之上穿行,過了十來個高塔,越走越低,身旁漸有云海,衣衫都慢慢溼了,好半晌,終於走下雲海,原來那高塔全都將根基築在雲海之中,不知那輕柔白雲如何能撐起那塔摟。
下得雲海,卻見一道煙梯懸在空中,將雲海與峨眉山頂相連,那煙梯縹緲虛幻,似有若無,一眾孩子都念個咒語,一腳一腳的走了下去,大牛等雖早已聽過鐘鼎的交待,知道如何唸咒踏煙梯,但瞧見這淡淡的一層煙氣,都怕一腳踏下去就要從空中摔下去,摔成爛泥,忍不住心悸。瞧見眾人都下去了,大牛才念動咒語,試探著放下一腳,不想這煙梯看似無形,一腳踩下,倒跟石板一般踏實,哈哈一笑,就勢朝下衝了下去,倒唬得一干孩子紛紛給他讓路。
大牛得意忘形,衝下十來丈,卻突然聽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又甜又脆,甚是好聽,抬頭看時,大吃一驚,卻見二牛腳踏一枝梅花,御空飛來,他身著青色衫子,水袖臨風,鬢髮飄拂,有如神妃仙子,神韻美妙,恍如姑射,姿容清雅,卻似梅花,其美不可言,其秀不可名,一干孩子瞧得目瞪口呆,忘乎所以。少君一拍手,道:“大牛,你輸了!”又朝二牛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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