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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單獨給他二人講解修習法門,完畢,便叫他二人早晚自修,言畢,指著丹房內的書卷道:“這裡有許多小法術,閒暇無事,可以自來翻閱。各個師兄都有自己的藏書,都有自己的小道法,你們人緣若好,自然可以學到很多獨門秘法。就看個人了。”
大牛等便自回房修煉,大牛修煉這光明道,初習之時,有暖融陽剛之氣聚身,甚是愜意,誰料越是修習到後,那剛氣漸熱,似要將人化掉,大牛心中惴惴,這狀況與元濟所說的並不相同,他這當口沒想到去找元濟問個緣故,想起的卻是元濟說的“能不能煉成,還得看他自己……咱們也不過多給他講解罷了……”;這倒也不能怪元濟,元濟想他初學,便是天賦異稟,也不過較常人快些,法門之道,也不過傳到他第一重第一層的行經之法,不想大牛吃了半截萬年鬼參,沉睡了兩百年,早已經脫胎換骨,並非凡胎,這道門執行數個大周天,早已過了第一重第一層,全仗他身子與人有異,才沒有入魔。
第十五節 學道
這邊少君情況更是如此,他也並非凡胎,這道法略過數次,便破了第一重的首層,只是他修習的是鬼道,法力一過,便有幻境,眼前群魔亂舞,不可言傳,極是可怖,正驚悚莫名,天庭突然傳來祥和之氣,一道清氣將他岔亂的法力真氣疏導歸源,卻原來是平波自有的清心護主之功。少君是累世修真的真人轉世,靈臺非尋常人可比,經平波疏導,福至心靈,便自行升起平波,催動道法扶持,平波罩出柔柔藍光,將他護住,重新修習,凡有牽強行經過脈之處,都有平波之力疏導,修煉之際,雖是步步遇險,卻也步步平安。
大牛修習一時,便覺氣短胸悶,全無元濟所言的龍虎交泰,神清氣朗之功,大是洩氣,心道:看來真得給二牛比下去了。修習無功,垂頭喪氣出來,見鐘鼎在院中比劃,手中拿了把大剪子,正折下一片芭蕉,將那蕉葉剪成|人型,剪成之後望地一拋,念道:“成兵!”那蕉葉搖搖晃晃,緩緩起身,剛站穩,卻摔個仰八叉,再不動彈。鐘鼎嘟嚷兩句,自言自語道:“真是的,又不行。”
大牛甚是好奇,深覺好玩,過來問道:“這是什麼法術?”鐘鼎忙起身行禮,道:“師叔。這是我跟大師伯學的兵甲術,可惜我資質愚鈍,總學不會。”大牛忙道:“你教我罷,看著怪好玩的。”鐘鼎笑道:“好玩倒罷了,你不知道,子聰會這個法術,在廚房的時候全用這些個小人扛柴夥,就是打掃院子也成。師叔你想學這個,你的光明道現在到第幾重第幾層了?”大牛聽了愣了愣,道:“今天才學會,恐怕重都不重,層都不層。”
鐘鼎便笑道:“那師叔現在可學不會這個法門。要會這個兵甲術,光明道須得到第二重的第四層。是靈飛六甲的入門法術。”大牛問道:“那學到第二重第四層要多久?”鐘鼎偏頭想了想,道:“到光明道第二重,我煉了四十年,現在剛到第二重的第四層,花了差不多也有四十年了;這越到後面越難的。”大牛倒吸口冷氣,道:“一重有幾層啊?”鐘鼎笑道:“這是個倒個的,咱們這功法共有九重,第一重有九層,第二重只有八層,第九重只有一層的。恐怕我有生之年,都到不了第九重了。”
大牛給嚇了一跳,喃喃道:“要這麼久啊!”說著搖頭望少君處去,看他修行,入門來,卻見少君頭頂懸有平波,周身給平波藍光罩住,他身上行經過脈處,便有一蓬幽幽的鬼火一般的東西燒過,甚是詭異,大牛看得出神,猛然覺得有所悟,便靠他坐下,喚出神火印,懸在頭頂,以光明法扶持,重新執行功法,果不其然,凡有艱險難過之處,神火便有火氣相疏導,經脈之間的玄關便不難過,功法大進,執行完一個周天,頓覺果然有元濟所說的一般境界,不由對少君大為佩服。
完功之後,卻見鐘鼎在門口笑吟吟的望著二人,道:“師叔,吃晚飯了。”到飯廳時,卻見玄真帶了子瞻正跟元濟說話,子瞻看他兩個進來,忙問:“還有個呢?”玄真叱道:“沒有禮數。那都是你師叔。怎麼說話的?”子瞻在他父親面前如何敢犟,只得道:“兩位師叔好。”行禮之後,忍不住又問:“還有位小師叔呢?”大牛頭一歪,道:“在落梅嶺。”子瞻一臉失望,自個嘟嚷兩句。
眾人敘禮上座,圍攏吃飯,子瞻便問:“阿爹,師叔要跟我們一起採靈芝嗎?”大牛一臉茫然,問道:“什麼靈芝?”鐘鼎忙道:“天下名山,總有所產。像青城山出何首烏,崑崙出人參,咱們峨眉出的是靈芝。我們峨眉弟子,都要採上幾年的靈芝。”大牛便笑道:“好,我去。打小就想跟姑丈去採人參,人參沒采著,採靈芝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