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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湖底;潛不多時,御魁身上金光漸漸轉淡,水已經慢慢浸透金光之內,金光壁上,已經有微微水滴滑落,少君見狀大驚,看御魁時,不由得吃了一驚,御魁面色灰黑,雙眼赤紅,神色極怪,御魁見少君望向自己,苦笑道:“這蜘蛛的嘴巴有毒,恐怕我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只是無端拖累了你。你是平波的宿主,它等了你八百年,你怎麼能和我一起死在這個冰冷的湖底。”
少君心中一動,自懷裡摸出一個木疙瘩,遞給御魁,道:“師叔,這個東西可以解毒,能不能解蜘蛛毒?”御魁垂頭一看,頓時驚喜交加,道:“烏木!解毒的上品靈芝,你怎麼會帶這個在身上?哈哈,看來我是命不該絕。哼,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這妖孽闢成爛泥!”說著接過烏木,剝開松皮,只見松皮之內,生有一團如玉潔白的軟軟的果肉一般的物什。御魁將它吞下,略行功法,面色即已復原。那金光便慢慢右亮了起來,將二人護住,不再有水滴浸透進來。
少君看御魁運功吃力,肩頭雖被功法護住,不再流血,卻神色委頓,便道:“師叔,有沒有什麼法子,讓我來避水?”御魁微微一笑,道:“你沒有修習光明道,不會點燈,怎麼可能召喚光明罩,還是我來罷。”說著突然豎起耳朵,眉頭一皺,拉了少君,直潛向更深的湖底。少君抬頭上望,卻一無所見,依舊是一片暗黑。御魁的光明罩的金光乃是實物,光不外逸,不能照見物什,金光外一寸之近,都是一片黝黑。
再下得百來丈,御魁道:“剛才有東西從上面遊過,象是鮫人。”說著卻見前方水域竟然有微微光亮,依稀可見是一大片珊瑚亂礁。那珊瑚生得千奇百怪,珊瑚之上,綴有零星石塊,這石塊發出微微熒光,將漆黑的湖底照出一片模糊可見的情景。
走近這珊瑚礁,御魁瞄了兩眼,道:“原來是淚漬石。”少君不解,問道:“什麼是淚漬石?”御魁警惕的四望數眼,道:“就是粘有鮫人淚痕的石頭。鮫人的眼淚都會化成夜明珠,自然會生光。粘有淚痕的石頭,自然也有光亮。”少君驚訝道:“什麼是鮫人?”御魁道:“鮫人,向來生活在海中,少上陸地。性情溫和善良,是水族之一。鮫人也叫魚人,在水中時上身為人,下身為魚,腹部生有腮;一上陸地,就變得跟人類無疑。”
少君不由得羨慕道:“那不是挺好的。”御魁微微一笑,道:“你不懂。鮫人壽命很長,一般在水中都能活到八百歲,他們能在陸地上生活,可是一上岸,壽命自然就減退,還活不到五十年。所以鮫人是不會上岸的。”少君詫道:“鮫人不是生活在海里嗎?我們峨眉深處神州中心,遠離大海,這鏡月湖中怎麼會有鮫人?他們既然不肯上岸自減壽命,怎麼會到了峨眉?”
御魁突然掩住少君的口鼻,輕輕低身,悄無聲息的轉到一處暗礁之後,稍時,只見兩個半人半魚的男子,披著一頭捲曲的金色頭髮,各自手握一柄三尖魚叉,慢慢遊來,自珊瑚礁石之中穿過。御魁輕輕拍了拍少君的肩膀,道:“所以我們要小心。會出現在神州湖泊中的鮫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是被放逐者。鮫人放逐出來的族人,是那些本性兇惡殘忍的惡徒。”
少君點頭,道:“那我們繞開他們罷。”御魁微微一笑,道:“不必害怕。鮫人雖然天生神力,可是他們深埋海底,少見日月,無法獲得日月精氣,修道無望,都不會法術。真和他們鬥起來,他們就是有千萬人,都困不住我們。這裡是鏡月湖,是我師父玄天祖師的清修之地,這些鮫人,恐怕和師父也有些關係。不妨跟他們去看看,或者可以找到師父的眠愁軒。”說著御魁轉身朝少君一彈指,道:“七變,化魚!”少君一愣,猛然身形一縮,便化成了一隻金色鯉魚,掉頭看時,御魁也已經變成了一條魚,尾巴一翻,已經在前領路,追隨那兩個金髮鮫人去了。
少君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習慣變成一條魚,好容易學會搖尾前行,追上御魁,尾隨鮫人在珊瑚礁之間穿行。這倆鮫人輕車熟路,在礁石間穿行,遊行數里,卻見湖底一處大深溝,深溝之內怪石嶙峋,怪石之上,滿是淚漬石,將這深溝照得如同白晝。深溝內生有無數奇花異卉,花卉之中,卻有數十間石屋,石屋之上,罩有一層白光,如同一個倒蓋的鐵鍋,將湖水全攔在白光之外,石屋旁邊,有數百個巨大無比的玉色蚌殼,那蚌殼時開時合,開時便有鮫人出入,原來那巨蚌竟然是鮫人的居室。
蚌殼外圍,有一光滑如鏡的石臺,高約丈餘,寬數丈,臺上有幾根珊瑚柱子。臺下此刻圍了數百個鮫人,嘰嘰喳喳的議論不休,臺上的珊瑚柱上,捆有三人,一個是個容貌絕美的女鮫人,有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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