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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個頭。”
說著瞧見趙墨、少君跟子瞻等已經到了,將雛龍龍王摸出來,丟給子瞻,轉身要走,那鎮嶽卻突然叫道:“你站住!”冰硯哼了一聲,純鈞再次脫鞘,道:“還要再打一次嗎?”誰想鎮嶽卻撲通一下跪下,道:“你贏了。”說著就要磕頭,冰硯愣了愣,閃身讓開,道:“誰稀罕你磕頭。又不認你作兒子!”
鎮嶽頓時臉色通紅,磕也不是,不磕也不是,趙墨便一把拉鎮嶽起來,道:“二牛,別鬧。咱們是師叔呢。”冰硯哼了一聲,道:“我是他師叔,受他兩個頭也還受得起。犯不著你來打圓場。小子,給我記住。你還差我三個響頭!”誰知話音才落,突然被一股無形的怪力提住後領,一把提了起來,整個人在空中連摔幾個跟斗,“啪”一聲重重摔在大理石地板上,冰硯給摔得幾乎骨頭散架,又痛又驚又怒,忍不住脫口罵道:“誰他媽的搗鬼!”
第二十二節 蛇妖
話音剛落,突覺那怪力又抓住了一隻腳,整個人給倒吊了起來,懸在半空,冰硯哇哇大叫,嚷道:“誰,是誰?”卻聽一個陰鷲般的聲音道:“小小年紀,這般猖狂得意,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不教你個教訓,將來恐怕要到玉皇大帝的凌霄寶殿去撒尿了!”眾人聽得這聲音,循聲望去,不由都低了頭,齊齊行禮,卻原來是洞玄。
洞玄跟數個道人正從金光殿中出來,見了這一幕,別人猶可,這洞玄最是護短,見鎮嶽吃虧,大是不滿,忍不住要出手教訓,他使神力道法將冰硯倒提掛空,也不理睬,只管對鎮嶽道:“你們怎麼打起來的?”鎮嶽便道:“前兩天我和濤兒他們捉雛龍,林子瞻搶了我的,我不服氣,和他打了一場,把雛龍搶了回來。這個師叔就為了林子瞻來找我的麻煩。”
洞玄哼了一聲,道:“什麼狗屁師叔。”這邊冰硯已經叫道:“呸,不要臉。明明就是你搶了子瞻的雛龍,居然還敢顛倒黑白。”鎮嶽跨步上前,朝子瞻道:“林子瞻,你說,是不是你搶的我雛龍?”子瞻臉色微紅,爭辯道:“雖然是你先看到的,卻是我捉住的。”鎮嶽哼了一聲,道:“我好容易把這雛龍打昏,你卻順手就撿了去,有你這麼捉的嗎?”子瞻頓時臉色通紅,不敢言語,冰硯忍不住氣結,搞了半天,這個子瞻原來先佔人家便宜,心中懊惱之餘,念動真訣,想要化煙,卻不料想被洞玄這無形的繩索的道場法界給罩住,化煙之訣根本使不出。
趙墨見冰硯懸空難受,忙道:“師叔,冰硯還小,你放了他罷。”洞玄哼了一聲,道:“小?不吃點苦頭怎麼長得大。”冰硯給掛得難受,頭腦發昏,忍不住罵道:“你長得這麼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拿你的汗水澆塊地,種出來的絲瓜都要變苦瓜,拉出來的屎狗都不敢吃,那多苦啊……”還未說完,洞玄勃然大怒,道:“放肆!”說著手臂輕揮,冰硯從空摔落,“啪”一聲摔在地上,又被拖起來,連摔數下,頓時摔得面額浮腫,全身淤痛,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少君心思慎密,暗暗喚出平波,用平波照冰硯,卻見一道暗影系在冰硯足上,少君朝趙墨丟個眼色,趙墨會意,突然大叫一聲,神火印騰空飛出,化成一條火龍,捲起一股黑煙,眾人詫然,忍不住齊齊轉頭望去,少君卻突然飛出泰阿,泰阿急如迅雷,勢不可擋,如風捲殘雲,擊在洞玄放出的暗影之上,洞玄正全神觀看趙墨的神火印,猛然手中一顫,暗影頓時彈回,彈得他指頭微微生疼,冰硯卻已經脫縛,從空摔了下來,少君早已經飛出平波,將他接住,託到了自己身側。
洞玄大怒,卻不形於色,暗影再出,誰想平波鏡不照人影,不照物形,專鑒鬼蹤怪跡,化暗影為無形繩索,為鬼宗術法,哪裡能躲過平波的神輝,洞玄的暗影一出,平波鏡頓時放出藍光,那暗影無形有物,給藍光一照,頓時顯出痕跡來,冰硯指頭暗動,純鈞頓時飛出,將那暗影截住,只是純鈞雖利,冰硯的功法和洞玄卻相差太大,一撞之下,純鈞頓時斜斜飛出,洞玄冷哼一聲,只道這暗影必將把冰硯再捆住,剛才大意之下,叫他掙脫,現在捆住,非得給他些苦頭不可。
誰料那暗影剛捲到,卻突然又被一撞,頓時失了準頭,冰硯雖靠承影躲過暗影捆綁,卻也給一撞飛出老遠,胸口發悶,喉頭一甜,“噗”一聲吐出一口血來。洞玄微微一愣,不知道他使什麼法術躲過這一手,見他吐出口血來,想來不過是震動了真氣,料無大礙,卻也不便再出手,只得朝鎮嶽道:“蠢貨。連個女娃兒都打不過。還玩雛龍,沒出息。回去好好的修真,三年不準出門。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碰雛龍這樣的玩意兒,要我看見,打斷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