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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的女兒,也挺讓人有成就感的。
“大姐她們知道嗎?”
“羽兒上次我和她提過,至於其他的人你可得保密,別破壞了我嚇人的樂趣。”
徵律被她父親的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怎麼不知道,一向嚴肅的父親也有這麼輕鬆的一面?她輕輕的點點頭。“那你覺得我能相信他嗎?”
“你是問他對你的感情?還是他有沒有殺人?”
“這……”徵律咬緊了下唇。她也不知道她自己想問的是什麼,只是這話就這麼的出了口。
“問你自己的心吧!你為什麼會這麼猶疑?或許答案早就在你的心底了。”
方禮運起身再一次拍拍她的肩,然後拿起桌上稍涼的牛奶轉回房間,留下她一個人好好的想想。
深夜無人,只有夜風徐徐。
心煩的徵律,衝動之下穿了雙慢跑鞋就出門,或許該讓自己流流汗會讓思慮清醒一些,也能讓自己紛亂的心平靜一些。
她沒有任何的目標和方向,只是一直不停的跑著,讓腳下一步又一步的步伐帶著她的身體前進,直到她的腳已然若千斤重,她才讓自己停下腳步,大口大口的靠在牆上喘著氣。
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她覺得似乎有一雙眼睛是那麼專注的、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恐懼像是上岸的鱷魚般無聲無息,一待發覺,已來到了身邊。
夜風陡然掠過她僵立而汗溼的身子,徵律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因為身上的寒氣,也因為心頭的冷意。
她輕輕的轉動頸子,以不經意的態度打量四周,微皺著眉頭的發現,這兒似乎太過幽暗,直到她看到頭頂壞掉的路燈才恍然大悟。
徵律強作鎮定的邁開腳步,一邊仔細的分辨身後的聲音,雖不是很明顯,可她還是聽出了身後那亦步亦趨的腳步聲。
她習慣的往懷中一探,這時才想起她是臨時起意出門慢跑,根本沒有把她慣用的解剖刀帶在身邊。她不是方商律,在空手的情況下,她沒有把握對付得了一個心懷不軌的人。
看來也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
她不再多想的拔足狂奔,對她來說,現在最有利的只是她的腳下穿著一個適合跑步的慢跑鞋,如果能讓那個跟蹤者出其不意,那她或許還有機會。
她不敢多想的讓自己一路狂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逃離了身後的追蹤沒有,她只是非常確定,她對成為解剖臺上任人研究的屍體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突然一隻大手從她的背後攫住了她,一聲驚喘由她的肺中爆了出來,她握起拳頭,回身就朝身後的人揮過去——
“徵律,是我!”駱天恩的驚呼聲頓時響起。
“怎麼是你?”徵律收住已揮出去的拳頭,卻差一點整個人撞入他的懷裡,還好她及時穩住了身子。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跑得這麼喘?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街上游蕩?”駱天恩皺起了眉頭。
“那你呢?”徵律疑惑的打量著駱天恩,雖然她不相信駱天恩會是變態的殺人兇手,可是在這種時候見到他,心中難免生出幾絲疑竇。
“家裡的牛奶沒了,毛球又吵著要喝,所以我才去7-11買牛奶。”他揚了揚手中的塑膠袋,裡面是兩大罐的鮮奶。
“毛球?”
“就是你上次撿回來的那隻小貓,哈!就是它。”駱天恩從外套口袋裡捧出一隻巴拿大的米色小貓。
小貓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似是好奇的打量著徵律,像是認出了徵律一樣,興奮的由駱天恩的手中跳到了徵律的身上。
“該死的!叫它離我遠一點,我只是怕它死在我車上更麻煩,根本一點救它的意思也沒有!”徵律口中的話仍是很惡毒,可倒也沒把身上的貓給拍開,只是皺著眉瞪視那隻似乎沒見過“惡人”的笨貓。
“貓兒也是懂人心的,它知道是你救了它,也難怪它會這麼高興見到你。”駱天恩伸手要把小貓抓回來,可小貓說什麼也不肯放開徵律。
“算了,就先隨它吧!”徵律搖搖頭,無奈的瞪著不知死活的小貓一眼,“真是什麼人養什麼貓,都是一樣粘呼呼的傻過了頭。”
“你就是這樣,刀子口、豆腐心,情願所有的人都誤解你,也不會為自己說一句話。”駱天恩說得好是心疼。
他一直默默的看著她二十幾年,她是什麼樣的,他會不明白嗎?
“你又知道了?”徵律壓下心中那種說不出的不自在感,“說不定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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