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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會就此大白,還是從此進入更撲朔迷離的階段呢?
至此仍是未定之數!
“這麼晚了還不睡?”
徵律一回頭,發現是一向早眠的父親,她恭敬的起了身。“爸?”
身為方家大家長的方禮運的身分是大法官,從小方家所有的小孩就對他是必恭必敬的,除了方羽律還敢跟他撒嬌外,其他的小孩只要看到他,不由得就會想對他行三鞠躬禮。
那對她們來說,就像是已成習慣的制約反應。
“坐下來。”他拍拍身旁的沙發。“我有話要跟你說。”
“有什麼事嗎?”徵律有點意外的看了她父親一眼,仍是立在一旁。
方禮運雖然年過半百,可花白的頭髮仍掩不住他目中的睿智之光,他將手中的熱牛奶放在茶几上,伸手將徵律拉坐下來。
“我好像從來沒有和你兩個人好好的聊一下。”
“聊什麼?”徵律乖乖的坐下,這世上若有人能讓她乖乖的聽話,除了方宮律外,就只有方禮運了。
“或許你們一直覺得我比較偏愛羽兒,我不否認,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是比你們多了一些,但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女兒,我一樣關心。”方禮運語重心長的說。
他一個大男人要一手帶大五個女兒,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偏偏這五個女兒又一個比一個更有個性,教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們?他會和方羽律處得比較像父女,也只是因為方羽律單純的性格。其實說來有點慚愧,這也是方羽律主動接近的結果。
“爸!我們都知道,這個家要不是有羽兒在,早就四分五裂了,沒有一個人會介意這種事的,因為我們都一樣疼羽兒。”
方家人天生一個比一個有個性,在一起難免會有衝突,而方羽律的存在就像是緩衝劑,讓他們這一群人不至於在對方的稜角中受傷。
方羽律有一種力量能讓她四周的人,在心中留下一方溫暖的角落。
“你知道嗎?當初我和你媽是以宮、商、角、徵、羽這五音來替你們命名的,羽昔若柳,看似柔弱、實則綿長,一如羽兒的性格;而徵音目如送,層層乍起、看不真切……”方禮運著了徵律一眼後,停下了話。
“我?”徵律不明白。
“說實在話,你是家中的小孩中最聰明的,二十歲就拿到醫生證書,可你也是所有的小孩中我最不懂的。宮律行事和我相近、商律直率、角律明快、羽律單純,就只有你,我老是不明白你在想什麼,也或許是你根本不想讓人瞭解吧?”
“爸!”
方禮運舉起手,“我並沒有怪你什麼,只是想告訴你,自我保護是必要的,但過度的自我保護,卻是很容易傷人的。”
“傷人?”徵律皺起了眉頭。
“你睡不著不就是為了隔壁的傻小子嗎?”
“我沒有!我……”徵律否認的話在方禮運瞭然的注視下靜默了下來。
“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我的眼睛可沒有花,那傻小子轉得是什麼念頭我會看不出來?倒是你,可讓他等得夠久了。”
“可是,他本該和羽兒是一對的。”
“這個家除了那個一向不明白愛情是什麼的商律外,就只有你才一直認為他們兩個是一對,其他的人根本是心知肚明,不然你以為衛焰那小子會這麼容易出線嗎?”方禮運是刻意卻又像不經意的把話點明。
“那為什麼你以前不說清楚?”
“傻孩子!”方禮運愛憐的看了她一眼。“你該知道為了尊重當事人進行主義,法官的闡明權是有其範圍的。”
“那你為什麼現在要說?”徵律不明白。從被告知駱天恩的嫌疑開始,她的心已是一片亂,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問題,所以,她直覺的想問出答案。
“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方禮運拍拍她的肩。“身為法官本該尊重當事人進行主義,但當你的心在迷失的時候,我只是以一個身為父親的人來給你一點忠告。”
“我的心迷失了?”
“為什麼你會對駱天恩涉嫌的事有這麼大的反應呢?身為執法天使的一員,只要他真的沒做,你不相信執法天使會還他一個清白嗎?”
方禮運的話像是炸彈一般,炸得徵律一下子張大了眼睛。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方禮運,“爸?你知道我們就是執法天使?”
“我的女兒們做了什麼事,我這個為人父者若毫無所覺那也該羞愧了。”方禮運一笑,能嚇嚇這個難以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