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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門派。
朱星五是個很能握苦的人。
他的特點是的熬。
他相信熬得過黑夜就是天明。他主張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本身就是個“熄婦熬成婆”的人物。
他的“大瀉神通”,可以說不是練出來的,而是“熬”出來的:一齊修習的六十九名高手,全部“捱”不住了,或中途放棄,或走火入魔,就只有他一人“煉”成。
他的“八步趕蟬”,原就不是什麼絕頂輕功,但他卻能把這種並非絕頂的輕功“熬”成了絕對絕頂的輕功。
他很能捱。
不過就算他再能捱,也絕對捱不住這一刀。
趙傷的刀。
這一刀原來是要砍向葉紅的。
就在這一剎間,朱星五忽然、突然、驀然的覺得:葉紅的神容,竟很象是龔俠懷!
——那種視死生作等閒、縱九歿亦無悔的神情……
這兩個原本性情完全不相近的人,這一刻,怎麼會如許地神似?!
這個發現無疑相當地使朱星五內心震動。
這一剎間,趙傷的刀就改向他砍來。
刀極短。
刀鋒卻有一丈三尺七長。
不多不少,一丈三尺七寸。
那是無形的刀鋒。
以刀風為刀。
刀風就是刀鋒!
朱星五警覺的那一剎間已然中刀。
他其實並未中刀,只是給刀風掃中,但刀風竟比刀更利。
他中刀的剎間已倒滑步、急跌步,八步趕蟬,刀鋒連閃八次,他的身形也連閃八次。
身影裡探起八道血光。
在這八次翻騰裡,朱星五已躍過橫匾、撞跌檀木椅、踢起茶几、閃於柱後、碰著花盆、越上花架、蹴開屏風、撥去畫軸……他閃得極快,極奇,也極狼狽。
但無論他怎麼閃,仍是中刀。
他一面中刀,一面大喊:“制住他,這叛徒!”
也許是因為中刀的痛楚,使他喊“叛徒”的時候,樣子看去甚為奇詭。
趙傷八刀皆命中。
他的刀是要命的刀。
要是要不了別人的命,他一向不輕易出刀。
但要命的刀並未立刻要了朱星五的命。
他自己也不好過。
那些橫匾、槽椅、茶几、木柱、花盆、花架、屏風、畫軸……經過朱星五(不管是頭上、肩上、臂上、腰上還是背上、腿上)的碰觸後,全砸在他身上。
那就是朱星五的“大瀉神通”。
凡是給他碰過的事物,全注入了極強的內勁,飛砸向敵人。
趙傷沒有避。
原因是:一,避,也不一定避得了;二,要避就殺不了朱星五,三,他對敵一向不喜歡閃迦,只喜歡追擊。
那些事物全重擊在他身上。
他負傷不比朱星五輕。
他猝然出刀在先。
朱星五是負傷在先,在受追擊的同時作出還擊。
凡是碰觸到他身體的事物都成了他反擊的武器。
——他根本不必抄起那事物作為武器,只要他的身子稍接觸到那事物,立刻便注入“大瀉神通”,以最出奇不意的角度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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