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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一跳,問道:“如意,你曾說過你不想離開這個地方,可是若你有大好的機會……比如去到汴京,你可願意?”
李恆才和鄭澤都想利用她,仔細來看,她能利用上的,便是一手絕妙的廚藝,無論是在鄭家和霍雲的比試還是六府夜宴皆是如此。如意早就明白這一點,只是她尚且不懂外頭的局勢如何,便不得而知他們究竟想讓自己做什麼。
可是此時此刻,聽著江承燁的話,如意隱隱生出一個感覺——他似乎是知道些什麼,卻不願讓她曉得。即便他問的是她願不願意去,可是這話語中的語氣,終究還是帶上了些不情願。
如意笑了笑:“我哪裡也不去,就想在這裡過些安穩的日子,我也不想要什麼光明前途,沒人敢欺負到頭上就夠了。”她話鋒一轉:“那你呢?既然你說的外頭這麼好,處處都有大把機會,你又願意和我在這個小村子裡過一輩子嗎?”
江承燁定定的看著她,微微勾唇將人拉到懷裡:“看上了哪座山?明日就去買了。”
買山頭本是一句玩笑話,可他卻記到心裡了,如意笑呵呵的看著他:“當真要買?自己開不就好了!”
“誰來開?你麼?”江承燁笑看著她,眼神中極近寵溺,如意當真做出一番思索的樣子,摸著下巴點點頭:“你與我一起開,什麼時候把著周圍的山都開個遍,什麼時候才算完!”
江承燁認真的看著她,點點頭:“好,我們兩個開,開完為止。”
兩人一番膩歪,險些忘記了外頭等著的人。好在半盞茶之後,如意換了一身裙子,和那家丁一同走了。
馬車一路行到了鎮上的劉府,因著如意才來過一次,對裡面的一切都不陌生,就說劉閣老夫人的那對羊脂白玉鐲,還被如意和吉祥的嫁妝裝在了一起。
下人一路將如意引到了後院的荷花池邊。這個季節,荷花早已經開敗,連著那荷葉也怏怏的立在水中,彷彿已經被嚴冬的初溫打的沒了力氣。
沿著曲折迂迴的橋廊走到水中央的一座亭子前,如意站定請禮。
亭間,劉閣老正在於幾人烹茶,見到如意來了,聲如洪鐘:“呵,當真是說到就到了,幾位,這位就是老夫說的那位廚娘。”
沈遠輝也認出瞭如意,當即相認:“想不到如意姑娘的名號,連閣老也要掛在嘴邊提上一提,看來沈某離開東橋些許時日,如意姑娘的廚藝只怕是越發精進了!”
亭中有三人,除開劉閣老與沈遠輝,亭中石桌邊還坐著兩人,一個是模樣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面容清秀,一身襦白色寬袖袍子,斟茶飲水間,竟是格外的儒雅;另一個卻是三十出頭模樣的男人,一張臉唯一一個特色就是白,抹了粉似的,目光流轉間有些娘炮,是個看了讓人覺得不大舒服的人。
因著劉閣老和沈遠輝的話,兩人都齊齊的望了過來,如意收回打量的目光,謙卑的微微低頭。
劉閣老擺擺手:“如意,你莫要驚慌,這幾位都是老夫自汴京前來的好友,皆是喜愛美食之人,聽聞東橋有個小廚娘,廚藝絕頂,自然就好奇些,今日將你找來,也不過是為了讓我這幾位好友飽一飽口福。”
如意怔了怔,微微有些皺眉,卻仍舊回道:“是、是……”
沈遠輝發現瞭如意的異常,問道:“姑娘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是有什麼不便之處?”
“不。”如意搖頭,擠出一絲笑容來:“如意願意一試。”
正是秋意漸濃的時候,饒是下人再怎麼勤奮的清掃,也敵不過秋風蕭瑟,不過片刻時間,乾淨的石板路上又是一層枯黃落葉,看著蕭條的很。
“咣噹”一聲,如意手裡的刀應聲而落,掉在了砧板上,如意皺著眉想要再去拿刀,可這一次愣是連握也沒有握住,又是一聲響,那刀竟直直墜下,眼看著就要砍傷如意的腳!
“當心!”沈遠輝已經在門口站了許久,見狀也是一驚,可這回他的動作沒有那麼快了,身旁一個影子閃過,下一刻,那人已經握住瞭如意的手腕飛快的將她往後一拉。
刀最終掉在地上,如意驚魂未定,轉眼望向身邊的人。這人是剛才與劉閣老他們一同坐在亭中的男人之一,是那個頗有書卷氣的男人。
見她再無危險,男人飛快的放開了手,對著如意歉意道:“多有得罪。”他說這話時,和沈元輝一樣,將目光落在如意的右手上。
如意右手受傷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劉閣老的耳朵裡,竟讓這位德高望重的帝師也著緊了一回,匆匆招了大夫來把脈,可大夫把了許久,都沒能說出個症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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