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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齣。而這一出,就是你的絕殺。”
如意被他的話說得當真困惑不已:“這口舌果腹的事情,怎麼被你說的血淋淋的,喊打喊殺的,會不會太言過其實?”
封千味不再解釋,起身去外頭散步了。
如意因封千味這番話,有些晃神,從竹屋離開後,便去了百味樓。
昨日是她第一次做宴席,因為心中掛念著東橋的攤子,只是照著前世的宴席模樣做出一桌,連一些花樣都未曾用過,殊不料,竟十分的得客人喜歡,再仔細一探聽,似乎客人家中宴請了許多南來北往的好友,各人口味不一,而那一桌宴席出去,幾乎無一人不滿意!一頓宴席下來,談笑之間,談論的最多的,便是這桌囊括了多種口味的宴席。
主家請客,這樣的左派,便將誠意顯得十足,今日那客人竟在宴席費用之外追加了一百兩,對百味樓的名不虛傳好一番誇讚!
如意如今對李恆才來說就跟個大寶貝似的,深怕被人挖了去,偏偏當初如意已經講明,自己不會與百味樓簽下什麼契約,這也就意味著說不上那一日,她便被厲害的下家給挖走了,這件事情,逐漸成為了李恆才的一個心病。
心腹曉得老闆的心事,討好的獻言:“老闆,這何如意哪怕廚藝厲害的能上天,那終究是個女人,要留一個廚子在樓裡,的確是得費盡心思,可若留一個女人,那還不容易?她要真是千金小姐大戶人家,哪裡用得著來咱們這裡上工?若是老闆您……”心腹言至於此,意思卻已經很明白。
李恆才又如何不知道這個道理,可他先前已經向她暗示過,她卻告訴他自己已經有了未婚夫婿,李恆才從銅鏡中看著自己不輸於人的長相,覺得自己尚顯風姿綽約,他還年輕,如意卻已經是二八年華的待嫁年齡,她總要嫁人的!
心腹似乎是看出了老闆的想法,越發煽風點火,李恆才無奈說出瞭如意已經許配夫家的事情,那心腹一聽,頓時瞪眼道:“那夫家若是有實力的人家,又何須讓一個小姑娘出來做工?老闆您身家厚實,又生的俊朗,雖說已然娶妻納妾,可她也不過是一個農家小女人,您稍稍用些手段,這人不就來了嗎!到時候洞房一入,人都是您的了,還不啥都一心一意為您了!”
心腹的一番話將李恆才的心血重新燃了起來,這一回,不僅是為了她的廚藝,更是由於一個男人的尊嚴——他李恆才走南闖北多年,一個女人都拿不下,還配掌管一個酒樓!?
這樣想著,李恆才忽的笑了出來:“好!你找個時間,好好的去她家打聽打聽,先把她那個夫婿給我弄清楚!”
心腹一聽有戲,立馬笑著一口答應。
如意到了百味樓,就聽聞了昨日宴席客人追加錢的事情,小四在她耳邊憤憤不平:“這追加的錢肯定不會再給你了!無商不奸,上回那個包場的客人給的兩百兩,他都自己獨吞了!”
如意聞言,不覺一笑——上回包場的客人,現在正在自己家借住,光景很是慘淡……
想到那個男人,如意這才猛地想到他給了自己兩百兩銀票!
兩百兩銀票啊!他們家的房子已經能想象到雛形了!
可興奮之餘,她還是有些遲疑,或者說有些懷疑。
她開始自發腦補——這個男人性情古怪,又會功夫,受傷那麼深,就像被高手傷的。也許他是個搶匪,搶了錢之後分贓不均,被黑吃黑了,那他的錢就是贓款,要是被查出自家用的贓款蓋房子,指不定就和他一起同歸於盡了……
從前就從新聞上看到過那些變態搶匪,在最後的時候不甘心一個人死,總想拉些墊背的,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這麼想著,如意越發的不敢用這錢了……
還是自己慢慢掙吧!
想法既定,她也就免了去找人驗證那銀票是真是假的念頭。
到了廚房,小四又屁顛顛的圍著,不斷地問今兒個能有什麼新鮮菜式,又嘰嘰喳喳的說昨日的菜很得客人喜歡,問她能不能再做些新奇的。
如意被他煩的不行,忍不住道:“若每日都是新奇的,那每日都沒有新奇了。”
小四撇了撇嘴,旋即又開心起來:“沒事兒,只要是你做的,味道都好!師父你可曉得,如今你掛名的菜,都是咱們酒樓賣的最好的!從前陳師傅他們也有風光的時候,現在一個個都吃癟的不行,我看他們每回看你,都恨不能吃了你一般呢!”
如意拿刀的手忽的一頓,沒來由的就想到了封千味今日對自己說的話……
她想要憑著廚藝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