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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絕情的話,可是之所以承認他,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小魚兒需要一個父親,所以留在她心底的那份委屈和介懷,只能透過一日又一日的相處慢慢磨合,至少現在,她做不到像三年前一樣,毫不懷疑只爭朝夕的去愛他。
小魚兒再乖再聽她的話,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他那些異於普通孩子的性格,都只因為他缺少一個父親。沒有父親的孩子,又怎麼能指望他像元寶那樣一路成長?也許對每個孩子來說,最溫柔的愛來自母親,可是最溫暖穩當的懷抱,應當來自父親。
江承燁力氣大體力好,這樣單手抱著小魚兒一直站著都不會皺一皺眉頭,寧慈完全沒辦法和他比,現在看著小魚兒安安穩穩的在他懷裡和她玩著幼稚的遊戲,她越發的覺得,也許自己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江承燁笑著從袖子裡扯出一張帕子,那張帕子的邊角地方繡著一片像青蟲一樣的東西,江承燁把帕子在小魚兒的小腦袋上繫了個頭巾:“不怕,我擋著他,要濺就濺我。”說著還伸出他大大的手掌將小魚兒的小臉擋住,小魚兒似乎覺得從指縫裡面看自己的孃親是個很好玩的遊戲一般,小小軟軟的一雙手抓著江承燁的大手,小腦袋在大手後頭一露一縮,彷彿是在和寧慈玩捉迷藏一般,寧慈也由著他,每當他的小腦袋伸出來的時候,寧慈就望過去,然後他就像是怕被發現一般,咻的一下又躲會江承燁的手後面,迴圈往復,樂此不疲。
寧慈抬手指了指一邊的地方:“抱他去那邊站著,油會濺到他。”
江承燁抱著小魚兒走了進來:“和兒子一樣,想看著你。”
門口的動靜將寧慈的目光引了過來,她看了一眼把小魚兒抱起來的江承燁,動作手法已經越發嫻熟,她看著他們,問道:“怎麼過來了?”
而這一頭,江承燁才剛剛走到廚房門口,就一眼看到了坐在門口的門檻上,雙手放在腿上一臉認真看著自己孃親的小魚兒,因為看得太認真,都沒有注意到江承燁過來,結果身子忽然懸空下了他一大跳,回過頭,竟然是被爹爹抱起來了。
江言的語氣彷彿只是為一件平常事做出最平常的點評,可是江煦陽很快就想到了那一日江承燁扔回來的令牌,彷彿是什麼都不要了的模樣,只要和寧慈在這裡好好生活就夠了。江煦陽自然之道江言的意思是什麼,他清咳兩聲,話題繞繞繞又繞回了寧慈身上,其實不用江煦陽多說,江言已經十分期待,期待這個手藝不凡的廚娘會給他做出什麼樣的菜餚。
江言不動聲色的朝江承燁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喝了一口茶淡淡道:“男兒志在四方,為這樣的小情小愛束住腳步,實在是不應該。”
看著江承燁消失的背影,江煦陽有些唏噓:“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現在不只是美人了,還多了個‘小人’,看來咱們的江元帥江世子真的得被吃的緊緊地了!”
“你們慢聊,我去看看他們。”江承燁終於忍不住起身,簡單的交代一句便讓下人領著他去了廚房。
江言和劉閣老一直聽著江煦陽滔滔不絕的說,可是江承燁顯然沒有那個心思。寧慈去廚房,小魚兒自然是不肯跟著江承燁和這群陌生的叔叔坐在一起的,所以也屁顛顛的跟去了廚房,媳婦兒子都不在,江承燁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這幾日朝夕相處,雖說他們與他說話不多,可是有時候處在一起,哪怕隻言片語也能生出濃情,現在一下子看不到這兩個人,江承燁的整顆心都飛了。
“我記得她當年和青城的霍師傅斗食局的時候做的那個鮮奶宴還被列為了當時的百味樓的頭牌宴席,價格可高的很!可惜鮮奶不好儲存,聽說是烏落那邊出了些什麼問題,總之鮮奶供應不足。”江煦陽津津樂道的說著從前的事情,也是在說這些的時候,他才忍不住感慨:“現在想一想,竟然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現在關係已經說開了,江煦陽自然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的,吃貨本性讓他一說到吃的,尤其是一說到如意做的吃的就有些停不下來的味道。
江言笑著看了他一眼:“你好像曉得很多啊。”
“一定是很好吃的東西!聞所未聞那一種!”江煦陽早就忍不住了,當年如意的做過的哪些菜餚多半都是他聞所未聞的,“即便是家常便飯,那也是滋味不同凡響,也不曉得她這雙手是如何做出來的,她做出來的東西就是讓人覺得香!”
哦?又是這個廚娘?江言已經對這個廚娘越發的好奇,當日在三連畫舫上,他是以遊客的身份進入,那一桌宴席菜餚他嘗過,的確美味非凡,可是似乎總差些什麼,而今他才明白過來,差的是一個心意,是專程為誰烹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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