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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睡著了,看著兒子恬靜的睡顏,江承燁再次將寧慈拉到懷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然而,這個吻與之前的任何一個都不同,是一個無關**的吻。
寧慈伸手抱住江承燁,江承燁卻攔住她,將她的雙手束在身前,沒有讓她環抱住他,反倒是將她像一隻娃娃一樣放在腿上抱在懷裡。
安靜的夜晚,兩個人再也沒有多餘的語言,不知道這樣抱了多久,江承燁微微低頭,就看見懷中的女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將她放回床榻上,轉身出了門。
顏一不知道在門口等了多久,江承燁只是在顏一面前站了一下,便往夜色更深的地方走去,顏一低著頭,跟著江承燁一併沒入了夜色中。
“公子,寧姑娘就向屬下問了這些。”寧慈也不會想到,顏一的忠誠度有多高,即便她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顏一也並未因為這個原因而對江承燁有任何隱瞞。
夜色深沉,天邊的月晦暗不明,江承燁的神情隱在了夜色中,顏一看不清,只能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散發著寒意,沉默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承燁似乎是輕笑一聲,彷彿自言自語般喃喃道:“她竟會這樣想……”
顏一沒有過男女之情,所以有時候,他都不是很明白這對男女究竟是在做什麼,為什麼有些事情不明明白白的說清楚,而是要一個自以為隱瞞著,一個心中明鏡,緘默不言。
江承燁回到了他的院子,進了房間。
房間裡還燃著暗暗地燭火,藉著這暗暗的燭火,江承燁不禁想到了當初在何家村時那個晦暗的東屋。
那時候她對他惡聲惡氣,毫無好感。可是偏偏她做的事,說的話,都讓他慢慢的沉迷在她給的溫暖裡。
半身的殺戮,一身的榮辱功名的同時,也是一身的血腥殘忍。江承燁早已經記不清自己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時候,殺的又是誰,唯一能記得的,是當時的心情。
那時候的他清清楚楚的明白,從此往後,沒有人能在欺負他,他會踏著那屍骨趟著那血海血海走到一個無人敢企及的位置,也許那時候,便是他對自己的救贖。
江承燁的確做到了。他比旁人更加心狠手辣,用功練武,對別人狠的前提,是對自己更狠。可他卻沒能救贖自己。
因為,她,才是他的救贖。
江承燁的身上還帶著夜間的寒氣,靠近寧慈時,她微微有些轉醒。
“嗯?”寧慈輕輕哼了一聲,似乎是在問他為什麼還不歇息。
江承燁什麼都沒說,只是將她重新抱緊。
寧慈這下子被他徹底弄醒了,她心中一動,擔心是不是因為他知道了什麼,可是還不等她發話,江承燁已經低聲道:“方才是準備睡了,哪曉得做了個噩夢。睡不著,所以起來走一走。”
做噩夢?
寧慈掙開他:“做了什麼噩夢,為什麼不叫醒我?”
女人眼中的關切之意明顯,江承燁笑了起來。
“有什麼大不了的,已經醒了,只是個夢而已。”
第一百五十八章 朝堂之上辯論賽
作為大周的戰神,於香山寺祈福不僅是天壽帝要做的事情,更是江承燁這個三軍統帥要做的事情,都是跟著他在沙場上豁出命去保護大周子民的戰將,祈福一事竟然也被江承燁忽視,直至私自離京,實在是一個大大的話柄。
自從江承燁攜妻兒回到京中,這件事情也就被越傳越變味,最後成為了民間與朝庭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民間為這對男女終成眷屬而感到欣慰開心,可是朝中聲討江承燁的呼聲卻是越來越大。
第二日一早,下人送來了朝服,江承燁換上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冷酷無比,隨意一個眼神就能帥翻一款筐人,寧慈坐在一旁給小魚兒系小衫子,對著江承燁笑道:“我都開始懷疑他們這幫擠兌你並非什麼權力之爭,不過是嫉妒你長得好。”
被心愛的女人誇,什麼時候都不會覺得不妥,江承燁微微一挑眉,向寧慈流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眼中邀請之意明顯。
寧慈已經快受不了他這些日子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曖昧,可是他這個人臉皮極厚,又十分的收放自如,往往她才剛剛被挑逗,他轉而又變的一派正經冰冷酷炫,真是……好賤!
小魚兒離不開寧慈,所以寧慈自然是帶著小魚兒一起。金玉滿堂不願留在王府,也要跟著寧慈一起去。
只是皇宮這樣的地方,並非說誰去就能去,王妃對金玉滿堂的不懂事十分不滿意,只覺得他們是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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