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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瞟了一眼楊丞相,忽然話鋒一轉:“楊相的意思是,只要寧慈迎戰,那便配的上女官二字?”
楊丞相理直氣壯:“迎戰是身為大周子民的分內之事,能否配得上一個女官的頭銜,當還要看她個人的造化!”
宴會定在五日之後,這五日之內,勢必要說動寧慈迎戰。
可彼時的寧慈又在做什麼?
正是春夏交替之時,天晴好卻不那麼炎熱,寧王府的後花園中,孩子嬉戲的聲音讓整個王府都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吉祥她們是第一次進王府,因著景王妃當初對江旭陽的打壓,讓景家在背後使壞,將江旭陽丟去了那麼個鳥不生蛋的角落,讓他做了個逍遙王爺,端敏王府比起寧王府來,當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吉祥坐在涼亭裡,看著面前的漢白玉石桌,茶杯都不敢重放了。
“想不到寧王府裡頭這麼好看。”吉祥沒讀什麼書,也不懂什麼華麗的辭藻來描述,可是每一句話都是發自真心。
元寶他們幾個正和小魚兒一起玩躲貓貓,幾個大人在閒聊,江旭陽樂呵呵道:“你們一家大小在本王府上蹭吃蹭喝那麼久,本王今兒個總算能掙回來一些,誰也別攔我啊,寧慈,今兒個不拿出點像樣的東西招待我們,我們就不走了!”
劉敏鳶橫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趕緊把廂房找好,千萬別回去!”
江旭陽看了她一眼,兩個人眼中有一種莫名的情愫,一旁的章嵐碰了碰寧慈的胳膊,笑嘻嘻道:“劉姑娘昨日約了六王爺,我們可瞧見了!”
寧慈挑眉望向正眉來眼去的兩個人,言簡意賅:“你們……就約了?來來來,快說給我們聽聽,你們都約些什麼了?”
兩個人被問的羞憤難當,最後索性統一戰線,把矛頭指向了寧慈。
劉敏鳶說:“寧慈,你就不怕皇上賜你一個抗旨之罪嗎!”
江旭陽哼哼:“她怕什麼啊,她現在有子萬事足,就算被押到刑場也有這位了不得的夫君把她給拎回來!”
江承燁一點也不想和這個蠢貨糾纏,目光注視著不遠處玩耍的兒子。
劉敏鳶把話頭挑起來了,今天大家來這裡的用意也就不再有什麼遮掩了,最擔心的還屬吉祥,她握著寧慈的手,好言相勸:“我們這些小婦孺不懂得朝政,可是王爺都跟我們說了這個中的厲害。這個恆羅人想要找你的麻煩,你一味躲著也不是個法子啊!”
寧慈笑了笑,沒有搭腔。
章嵐也忍不住開口:“要是你一開始就應了戰,現在也能好好準備,我也聽說皇上找了不少人來是嗎?寧慈,你不答應,是不是因為沒有把握?我覺得不管怎麼樣,你也應該跟皇上說一說啊,免得大家現在這樣誤會你。原本你贏了比賽,成了咱們江南的代表,以後說不準還會是大周的第一個女官,可現在你避而不見,這件事情關係到國家榮辱,你這不是又給了旁人望你身上潑髒水的機會嗎!?”
寧慈望向江旭陽:“是皇上讓你們來做說客的?”
江旭陽輕咳兩聲,不置可否。
寧慈緩緩起身,曳地華服在地上拖出長長一條,她看著遠處玩耍的小魚兒,緩緩道:“其實道理很簡單,我們只想要過簡單的生活,這一次是恆羅使者,誰知道下一次還會有什麼使者?若是誰來找我我都要答應迎戰,只怕我以後也沒有安生日子了,一旦我的位置佔得越高,就越會是那些想要攀附高位的人的目標。這個先河不好隨意開,一開,就不容易關上了。”
這麼一想,她的打算似乎也有些道理。
寧慈一副心意已決的樣子,眾人都不好再勉強她,索性拋開了那些煩惱的事情,陪著幾個孩子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個下午,一日就這樣過完了。
晚上,江承燁抱著自家媳婦在後院裡乘涼。
好不容易把兒子哄睡著了,這二人世界顯得難得而美好。
“每日這樣,你就不煩麼。”江承燁把玩著她的頭髮,漫不經心的問。
寧慈輕輕嘆了一口氣:“早就煩了。”想了想,又問他:“顏一回來了嗎?”
江承燁沉吟片刻:“從這裡去東橋隨隨便便就是十日,稍微趕一些馬不停蹄也要五日,一去一回,哪裡有那麼快。”
寧慈轉了身子,窩到了江承燁的懷裡:“你說會不會是我想多了?”
江承燁笑了笑:“這件事情錯中複雜,多想一些也是應該。”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中泛著笑意:“你說,是不是該跟江言談談條件了?比如……如果贏了就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