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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
寧慈的回應是“呸”了他一聲。
兩個小夫妻在庭院裡二人世界,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輕咳。
寧慈和江承燁同時回過頭,就見寧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院子裡。
“父親。”寧慈飛快的站起來,將自己的衣裳理好。江承燁則是不緊不慢的起身,伸手虛扶住寧慈,微微點了點頭:“父親。”
寧王也知道這個時候來打擾小夫妻兩個不合適,可是這些日子朝堂上甚少安寧,他身為寧王府的當家人,終究還是不能再坐視不理。
“我知道您過來是為了什麼,但是請您不要逼我夫人做任何事情。”在寧王開口以前,江承燁已經一句話將他堵了回去。
“這不是逼她做,如果她當真將自己當作大周的人,這件事情根本就是義不容辭!”在寧王開口以前,一個厲聲劃破了寧靜的院子,景王妃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這裡,她站在寧王后頭,大致也是一路跟過來。
她的衣著穿戴整齊,應當是還未睡下,趁著夜色過來,卻沒想到寧王也在這裡。
景王妃出現的那一刻,寧慈和江承燁都帶著些意外的對望一眼。
夜色深沉,夜裡靜悄悄的。房間的等卻燃的通透明亮。
寧慈站在房間裡,面前坐著的,是高貴雍容的景王妃。
江承燁和寧王都不在,這也算是寧慈真正意義上和景王妃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處在一個密閉空間裡。
而讓寧慈有些意外的是,一片沉默之後,景王妃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一次恆羅人的挑釁,你必須迎戰。”
在寧慈的認知裡,景王妃絕不會是來勸她的那一撥人。
她們之間有些話已經挑明,她按著江言那頭不答應,按理說只要再僵持一番,江承燁和江言之間就會多多少少生出些隙罅,景王妃既然知道江言很可能用二十年前的事情拿捏住江承燁,離間江承燁與寧王府,讓寧王府失去這個依靠,她又怎麼會來勸她去迎戰,讓江承燁和江言之間的僵持結束?
“王妃,有件事情雖然大家都能心照不宣,但是我還是想問個明白。”景王妃的出面讓寧慈感到驚訝,更讓她覺得,今晚也許是個不錯的談話機會。
景王妃對寧慈談不上有什麼感情,可是她今日是下定了決心才過來,按壓下對這個女人的一切反感,氣氛一時間並沒有變的劍拔弩張。
看出了王妃的默許,寧慈垂了垂眼,然後問她:“您現在一味的去呵護江承恆,只是想讓她做你以後的靠山嗎?”
王妃皺著眉頭看了看寧慈,寧慈不閃不避的回望她。
良久,王妃輕聲一笑:“寧慈,我們之間還沒有到了可以談這些話的關係。本王妃今日過來,只是希望你能應下那恆羅人的挑釁。我不想拿什麼王府的身份強加到你身上,因為即便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覺得你配做王府的人。可是這件事情,即便只是隨意一個大周的子民,都會義不容辭。”
見寧慈不說話,景王妃緩緩站起身朝她走了兩步:“如果你以為我和那群人一樣是來低聲下氣的求你,你就錯了。你為我看不出來,承燁當初答應去戰場,並非是存著什麼為了王府為了大周的心思嗎?”
她兀自笑了笑:“我一直以為這個孩子沒有心,不懂得怎麼去回應旁人對他的好。可是現在,我覺得我可能錯了。也是到現在我才知道,當初我自以為能憑藉母親的身份依靠他,真是一個極其可笑的想法。”
景王妃頓了一頓,帶著不含任何情感甚至憤怒或者厭惡的平淡延伸看了一眼寧慈:“你說得對,我現在不會再想著依靠承燁。即便我是他的親生母親,我們也只有親生母子的關係,而沒有母子的感情。承恆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他才是我以後的依靠。可是這件事情,和我今日要和你說的事情並沒有什麼關係。”
寧慈一直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景王妃的一言一行,可是越看,她的眉頭就越是深鎖。
就這樣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寧慈從房間裡出來了。
她回到江承燁的院子時,寧王也在和江承燁聊著什麼。暗淡的月光下,寧王的側臉帶著化不開的愁緒,他猶豫幾番,抬手拍了拍江承燁的肩膀。
看到寧慈回來,寧王衝她笑了笑,負著手離開了。
江承燁見到寧慈,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母親沒有為難你吧?”
寧慈搖搖頭:“父親和你說了些什麼?”
江承燁的眸子暗了暗,他輕笑一聲:“沒什麼,我原以為他會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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