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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陸的另一側,威廉·波斯蒂格林在叫喊著:“你是安東尼嗎?”
“早上好,波斯蒂格林,”迪克斯說。
“我們的生意搞得怎麼樣啦?”製片人間道。
“進行得挺好。我補一些新資料,這次你可得花錢了。”
關於第19飛行小隊的事情,它還段有人知道理。”
波斯蒂格林嘲笑地說:“那已經老掉牙了。查利·貝里斯在他的書中用過它,華菜士·斯潘塞和理查德·溫爾都曾經用過它,還有……”
“還有安東尼·迪克斯,作家接著說。“但是,請你相信,我的故事與眾不同的,我們見面時,我再把詳細情況告訴你。”
“我打電話給你的原因,”波斯蒂格林說道。“你聽我說,我已經搞到了去‘蘭普里’號勘察船的請帖。那條船曾經和阿波羅的濺落糾纏在一起,你想不想和我們一塊去呢?”
迪克斯毫不猶豫地說:“我想去!”
儘管貝恩曾經力勸保羅·福賽困不要薊機場去接地,他還是去了。
“真不湊巧,”福賽思說。“我本來應當和奧基夫一塊出去的。”
“你說的就是那個瘋狂的小潛艇指揮嗎?他現在在哪兒?”
他把羅傑爵士和黛安娜太太不尋常的電話向她講述了一番。
“哦,這一切我都曉得,”貝思說。“她有超人的預見力,這一點你知道嗎?”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他說道,“但是,她似乎對你和我都很瞭解。”
“她曾多次警告羅傑爵士,要他躲開不可預測的颶風區。請你注意,她是在得不到天氣預報的情況下,在散千海里之外發生這種警告的。她在超感官知覺方面,確實是風靡一時的人。”
他略咯地笑著說:“我原以札她只不過是威爾士一位甜蜜的老婦呢。”
‘蘭普里,號的小汽艇,由肯尼思·奧基夫指揮著,在離佛羅里達東岸二十多海里的海面上,追上了‘普荊茅斯·霍普’號。羅傑爵士坐在船尾的舵手座上,向他們揮著手,並且使船並排地停下來,
“上船來,奧基夫先生,”老水手說。“我知道,現在才下午五點鐘,但是我的嘴唇已經收攏起來,想喝福賽思先生送的高階杜松子酒和礦泉水。”
“說得很美”奧基夫說。“你太太讓我給你送信來了。”
利恩一邊向艙下走去.一邊喊道:“是颶風吧?”
“你說什麼?”奧基夫迷惑不解地問道。
利恩把酸橙於撕成小片。“當我離開家孤單單地來到這裡時,黛安娜對我起著第六感覺的作用——如果你願意這麼說的話。要是我身邊有無線電,事情是很容易的:她只是向我發出警告就行。警告通常是關於氣象方面的,但並不總是這樣,有一次,她告訴我,叫我不要靠馬撤葡萄園那個位置。後來,那天夜裡,‘安德雷·都雷’號和‘斯德哥爾摩’號迎頭相撞,都雷號沉投了。”
好奇的奧基夫問道“要是你身邊沒有無線電,怎麼辦呢?”
利恩回答說:“那就更加玄乎了。如果我做一些奇怪的夢,恍恍惚惚,不解其義,那就意味著天氣要變壞了。假若我夢見回家,夢見陸地,甚至夢見我的青年時代,這是告訴我要出事情了。我和一位心理學家談起這件事,他提出了一種理履嗆我很可能下意識地感到了天氣的變化;或者是透過其它資訊的輸人,我得到了會有發生危險的警告,但是,黛安娜用電話或者無線電通知我時,她的警告為什麼能那樣準呢?”
“真是奇怪!”奧基夫說。“這次她捎信給你,要你要星期五子夜以前,不要向北航行。這裡指的是格林戚治時間;她說這一點非常重要。”
“星期五格林威治時間零點,”老水手重複著說。“好吧。這將是我向東去的行程,比我原來預計的要粵耍但是。我一定不違背黛安娜的警告。”
能源部長諾亞·亨德森接到了總統的私人電話。
“福賽思很難對付,”亨德森說。
“我們或許可以派他到別處去進行勘察。”
“好吧。那條船怎麼辦呢?有沒有理由使它暫停使用?”
“那麼我們只有觸犯法律才行。船沒有毛病,總統先生,船上的裝置也是如此。福賽思會到法院去告我們的。最高法院目前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法院將要求我們說明原因。”
“嗯,”福斯特陰鬱地承認說,“諾亞,我不知道你該怎麼辦。但是,你一定要想法子,不許‘蘭普里’號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