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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樣懷疑。明天一早正巧是‘福寧堡’一年一度徵選護堡武師的日子,這是一個唯一進入‘福寧堡’的大好機會,錯過明天,就得再等一年,所以我今天聽到這個訊息後,馬上就來接你了……”
費天仇卻迷惑的說:“您是懷疑‘福寧堡’的鄧老堡主林松海正色道:“如果那個黑衣蒙面歹徒當真藏匿在‘福寧堡內,堡中所有的人都有嫌疑,當然也包括鄧老堡主的女兒在內!”
費天仇卻迷惑的說:“可是,聽說鄧老堡主父女慣用的兵器是刀呀?!”
林松海一聽,不由有些生氣的說:“你沒聽說過,名將高手,十八般兵器件件精通的事?”
如此一說,費天仇立即迷惑的“噢”了一聲,自語似的說:我們‘費家莊’和‘福寧堡’雖然沒有來往,可也沒有仇嫌……”
林松海立即正色道:“我也沒有要你認定鄧老堡主父女之一就是兇手,只是要你謹慎小心。嚴格的說,老一輩問的恩怨仇嫌你們小一輩的未必清楚!”
費天仇一聽,趕緊恭聲應了兩個是。
林松海卻催促道:“好啦,我們走吧!”
費天仇再度應了聲是,即和林松海協力將小船推進海里藉著一個退浪駛離了沙灘。
風勢未減,海浪如山,天空和海面依然漆黑一片,林松海緊緊的抱著舵杆,艱苦的操縱著小船駛向了東海岸。
由於風大浪高,林松海全神貫注在掌舵上,費天仇也不敢和林松海交談,因為一個不慎便有翻船的危險。他這時也正好趁機想一下明天一早前去‘福寧堡’應徵護堡武師的步驟和計劃。
他不認識‘福寧堡’的鄧老堡主,鄧老堡主父女也從來沒見過他,而他父親在世的時候,也從未對他談過‘福寧堡’。
因而,他反覆不斷的在心裡想著,總覺得鄧老堡主不大可能是殺害他父親的兇手。
當然,林世伯說的也不無道理,老一輩的仇嫌,未必肯對小一輩的人說,因而他對父親從來不談‘福寧堡’的事,認為其中一定有所原因。
將近一個時辰的艱苦航行,終於到達了東海岸。費天仇趁林松海借海浪衝擊之勢將小船滑上沙灘的同時,他已飛身縱上了沙灘。
緊接著,兩人協力將小船拖離水邊,同時吁了口氣,並抖了抖身上的海水。
林松海一面遊目察看岸上的形勢,——面遲疑的說:“讓我看看,我們現在的位置是什麼地方……”
費天仇雖然在‘望天島’上避仇居住了近三年,但沿海的形勢他依然記得清楚。
是以,就在林松海說話間,他的目光一亮,舉手一指正北一道伸入海面的突崖,道:“林世伯,好像是‘鴨嘴崖’!”
說話之間,林松海也看清了正北一道堤崖伸向大海,因而頷首道:“不錯,正是‘鴨嘴崖’!”
費天仇見他說對了,不山興奮的說:“這麼說,距離‘福寧堡’也不太遠了。個把時辰趕到後,還可以在堡外草窩裡睡一會兒!”
林松海卻遲疑的說:“為了報親仇,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侄兒都不在乎了!這點兒溼衣之苦又算得了什麼?!”
林松海一聽,不由激動的讚了聲“好”,同時叮囑道:“千萬記住,進入‘福寧堡’後,不但要隨時提高警覺,更不可洩露自己的身世底細……”
費天仇卻憂慮的說:“侄兒雖然處處小心,可是,如果那歹徒確是殺害我爹的兇手,他必然仍認得我……”
林松海立即正色道:“所以你才要隨時提高警覺呀!”
費天仇頷首應是,同時關切的問:“林世伯,侄兒進入‘福寧堡’後,萬一有重大的疑難問題,如何向您連絡?”
林松海不由凝重的說:“你進入‘福寧堡’後,我恐怕就幫不上你什麼忙了,再說,如果你我連絡被那歹徒發現了……”
費天仇一聽,立即會意的說:“對,如果被那歹徒知道了您一直在照顧著我,他一定會趁機向您老人家下手……”
林松海立即豪氣的說:“我已經是半身人土的人了,我還怕他暗算我?我怕和你經常連絡。一旦被‘福寧堡’的人發現,誤以為你別具用心,另有圖謀,那就不好了!”
費天仇一聽,連聲應是,急忙拱手恭聲道:“世伯保重,侄兒走了,設非萬不得已,侄兒絕不去找世伯!”
說罷轉身,展開身法,逕向‘鴨嘴崖’方向如飛馳去。林松海突然想起一事,又急聲叮囑道:“天仇,萬一碰上那個神秘人物,千萬不要和他硬拚久鬥,最好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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