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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沒有了,別介意,你就用這條毛巾擦擦吧。”
“嗯。”接了毛巾,韓秋實擦了擦頭髮,“我們還去嗎?”
"去。我想早點兒拿到鑰匙,明天把父母接過來看看,他們一定很開心。走吧,這樣的大雨天,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等在那裡呢。"理著溼頭髮,向春早還是有些難為情。
“會順利拿到的。”韓秋實笑了笑,轉過身,一腳油門,汽車扎進了雨幕裡。
聽著雨聲,還有雨刷器快速撥動發出的聲音,心一下一下揪痛著,整個人陷入遊離中,彷彿墜入了無底深淵,看不到光亮,無緣由得感到害怕。
“春早姐,到點了。”藍妮的聲音,“咦,你怎麼了?”
向春早猛地清醒過來,擦了眼角的淚,瞥見藍妮正狐疑的看著自己,連忙笑了笑:“沒什麼,我媽最近狀況很差,擔心她呢。”
站起身,向衛生間走去,邊走邊在心裡怨著韓秋實,為什麼?為什麼把持不住自己?難道說你真的喜歡她王曼麗嗎?
第6章 噩夢醒來不是早上
這是什麼地方?城堡?學校?家?單位?都是,都不是。
沒有門,沒有人,沒有陳設,到處都是空空蕩蕩,迂迴曲折,有的只是破敗與荒涼。
塵煙瀰漫。一遍又一遍,看不到出口,分不出方向。
突然,視線裡出現一隻銅製的高大的落地鍾,安靜地立在斑駁的陽光裡。古樸陳舊,指標跳動,鐘擺搖晃,羅馬數字忽隱忽現,樣子即熟悉又陌生。
在哪裡見過?邁開無力的雙腿走過去,近在咫尺,卻漸漸模糊,不見了,落地鐘不見了,隱在了塵埃裡。
心一下晃悠悠、空落落。
繼續前行,看到了,可是,似是而非,這裡是門還是窗?沒有思想,一腳踏了上去。
向下望去,卻心驚肉跳,四肢僵硬,隨時都能夠一頭栽下去,栽下去,栽進萬丈深淵!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恐懼!恐懼!無盡的恐懼!
誰來拉我一把?快點兒!要掉下去了!喊不出聲音,回不去屋裡,顫慄著,眼前一黑,身體一沉,一頭栽了下去…
一骨碌爬了起來,滿頭大汗,渾身溼冷。
睜大著眼睛,驚魂未定,向春早捂著胸口,原來是做夢!
為什麼總是在似見非見的建築裡轉來轉去?到底在苦苦地尋找什麼?夢境裡為什麼總是自己一個人?無依無靠,漫無目的,有時感到害怕,有時感到孤單,有時感到懷念或是期望,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說不清道不明。
每每醒來,都會問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是在預知未來,還是在提醒現在?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閉著眼睛坐在黑暗裡,心在“噗通噗通”地跳著。為什麼?為什麼?問著自己,向春早又躺下身來,裹緊了被子,卻再沒有睡意。
側過臉來看了看,黑暗中,已不再有丈夫的身影。
志強,劉志強,這個時候,你該是心滿意足睡在王豔豔懷裡吧?飽暖思**的你可知道,當年你那心高氣傲的老父親,曾拿著家裡珍藏了多年的五糧液,坐著公共汽車,跟著我的腳步找到了我父母臨時棲身的地方,為了你醉了酒,灑了淚?
若不是被你所累,他何至於此?你若有良知,於心何忍?
曾幾何時,你是他的驕傲!他是那麼地看重你,指望你,希望你事業上飛黃騰達,生活上美滿幸福。
那時的你,躊躇滿志,真誠樸實,渾身上下透著熱情,而如今,你漸漸迷失在沆瀣之氣中,對待工作,你好高騖遠,對待家庭,你粗心大意,結果是兩樣都沒做好,卻渾然不覺。
看看現在的你,是什麼樣子?
在單位,你雖算得上能力出眾,左右逢源,也爭得一官半職,可是卻用心太過,交友不良,卻沉溺其中。在家裡,你四肢不勤,頤指氣使,缺乏耐心,對我忽略也罷,不該對孩子不管不問,更不該因為忠言逆耳而冷落你的父母姐妹。
唉!怎麼會這樣?劉志強,大楊樹底下的那個你到底從哪裡開始走失了?
輕輕地一聲嘆息,撩開被子,向春早伸出胳膊,翻轉身,看著黑暗中的窗簾想起了和劉志強定情的那個不是很冷的夜晚。
進進出出的人很多,擦著肩膀,有些混亂。乍一進去,漆黑一片,站在黑暗裡的向春早一時間失去了方向,不知該向左還是向右?
突然,一隻手攥緊了她,拉著她向左邊的過道走去。
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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