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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茶水,驚問:“你們才結婚沒幾個月耶!搞什麼嘛,閃電結婚就算了,怎麼還來個閃電離婚!喻,你可別開玩笑。”
“你覺得成為下堂妻的稱謂好聽麼?”單喻無力地自我調佩。
“真……真的呀?”
她點點頭,不禁又悲從中來。
“喻!你不要這樣!不要傷心……”身為事業合夥人兼知己好友的她應該怎麼安慰才好?
想了想,她拍拍單喻的肩膀,“失婚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多了一個歷練罷了。而且……哎,單喻,你是我們女人最引以自豪的驕傲還是享譽東南亞的命理學大師耶。”
單喻感嘆的搖頭,“我可以算盡別人的滄桑變幻,卻算不出我的坎坷情路,真是可笑。”
“為什麼非離婚不可?有沒有轉圈的餘地?季暖暖問道。
“如果婚姻裡沒有了愛和信任,還要它做什麼?名存實亡的假象不是更悲哀?他對婚姻一點也不留戀,我難道要死守著一紙婚約?”
單喻開了一瓶白酒,從不沾酒的她決定要大醉一場。麻痺也好、逃避也罷,她需要酒精使她不致瘋掉。
季暖暖從未見過單喻情緒失控,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陪著單喻喝酒,一邊安慰她。
“離婚對於女人來說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你依然可以好好經營你的人生,不用依靠男人的情愛來肯定自己的價值。”
單喻微醉了,拼命地點著頭,漾起燦爛的笑靨。
“你說得沒錯,去他的黑楚樵!這個婚姻原本就是他強要的,也是他執意砸毀的,我根本沒有選擇……我決定要恨他……我恨死他了!”
“黑楚樵究竟為什麼忽然放棄這個婚姻!僅僅是一個口角呀?”
“因為項子晏……”
“項子晏?你們離婚幹他啥事?”
“今天下午你恰巧不在……子晏打了電話求救,身為朋友的我只好……然後……嗯,就這樣……”單喻的
身子有點兒搖晃,她一邊把烈酒當茶水猛喝狂飲,一邊斷斷續續說明原因。
“你要跟黑楚樵解釋清楚呀,他不能亂扣你帽子!”
“說了也於事無補他根本不肯相信我……”她在他心中的評價低得可憐,他的不信任才是真正使她心灰意冷的致命傷。
“可是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們的緣份得來不易耶。”季暖暖仍是準備撮合這對冤家夫妻,她在心中暗自打算。
醉意已濃,單喻噙著淚水醉臥榻上,沒一會兒就昏昏入睡。
第八章
“你們離婚了!”
剛歸國的黑晉和單雍沒想到兩個月不在家就發生這種事。
冷淡以對的黑楚樵徑自練習他的鶴拳。
“怎麼可以!是誰給你們擅自離異的權力!我們黑家不允許這種胡來的事!”黑晉氣得直跳腳。
“孫女婿啊,你不能把喻兒休掉,喻兒是鑽石,是無價之寶啊。”單雍沒力氣的站起身,他以哀求懇切的眼神企圖使他的孫女婿改變心意。
“單爺爺,恕我無禮,這是我個人的事。”
“楚樵!”他真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事。
黑晉極盡所能的大吼,“立刻把我的孫媳婦帶回來!要不然我就和你斷絕祖孫關係。”他就不相信楚樵膽敢忤逆他這個一手拉拔他長大的親爺爺。
“悉聽尊便。”
“你!”好哇,竟然一副能奈我何的態勢,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不孝!不孝孫!先警告你在先,黑家只承認喻兒是唯一的孫媳婦!你要是再婚,哼,休想再喊我一聲爺爺。”
“爺爺,您認為威脅對我管用嗎?”楚樵練完功,自在的喝起礦泉水來。
“大逆不道!”黑晉大喝。他有高血壓啊,楚樵居然不怕他中風或是有個意外。咦,他該不會是氣他和單雍當年拿他當賭注?
為了保全孫媳婦,黑晉決定豁出去了。他道:“十年前那一夜的始作俑者是我和單雍,喻兒完全不知情,你別錯怪她。”
“真是您和單爺爺下的春藥?”他的臆測無誤,單喻
果然不是心機深沉的設計者,但是……
“十年前的謎團雖然解開,但是我和單喻已經不可能重續情緣,您們兩位長輩不必再勸說了,我決定的事絕不更改。”他實在無法原諒單喻琵琶別抱。
一閉上眼,他的腦海裡便出現單喻和那個高大的野男人相擁親密的畫面,單喻體內方成形的生命竟是偷人苟合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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