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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主持人總結了幾句,然後節目結束了。
水間月回憶了一下,突然開始倒帶。
“沒錯,這就是所謂的棄胡狀態!他低調的猛打安全牌,以求撐過這個局面!”畫面裡面,平棟堂次囂張而篤定的聲音又一次出現,而後被定格。
水間月又看了一眼還在被森也宏光各種擺弄的平棟堂次的屍體。
雖然不瞭解麻將的規則,但是棄胡和打安全牌,怎麼想都是和麻將有關的詞彙吧?安全牌還好說,像棄胡這樣和胡有關的詞語,除了麻將以外水間月就在炒菜方面上聽過。
如果平棟堂次也是一個麻將愛好者的話,也許他真的就是n吧……水間月看了看他的後背,突然問道:“森也,在舊的傷疤上在劃一刀,有沒有辦法鑑定出來?”
聽了水間月的話,森也下意識看了一眼手下襬弄著的屍體,然後遺憾的對著水間月搖搖頭。
水間月有些可惜,突然想起來自己認識的人不少,又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朗子!問你點事……不是那個,就是吧,一個二十年前的傷疤又被刀劃開了還能鑑定看出來舊傷疤嗎?……不能?不會吧?……好吧好吧我懂了。”
結束通話直村朗的電話之後,水間月還不死心,突然想起裡三系還有一個很優秀的法醫,好像是法醫類專業雙博士來著,就是那個面試法醫正好把淺井誠實擠走了的那個,小葉一羽。
向佐藤美和子問了小葉一羽的聯絡方式,水間月撥通了小葉一羽的電話:“小葉,我是水間警部,還記得我嗎?……諮詢你一點問題,對關於驗屍的……就是一個二十年前的傷疤被刀又劃開了一次還能鑑定出來舊傷的部分嗎?……對,是屍體……你說什麼?!”
第三七八章 案件告破,水間沉默
“傷疤的本質分為色素沉著和肉芽組織,如果是活著的人體的話,劃開的傷疤因為新陳代謝的效果,上述的兩種組成會很快受新的傷痕影響而難以識別,哪怕是新傷還沒有結痂也是如此。”
“但如果是在屍體上的話,尤其是心臟已經停跳之後才劃開傷疤,因為血液不再流動,色素很少被代謝而且新傷不結痂,所以遮蓋不了的,除非直接把傷疤劃的血肉模糊,不然多少回留下一些痕跡的,畢竟越大的傷口越難遮掩。”面對水間月的詢問,小葉一羽詳細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謝謝啊,謝謝。”水間月興高采烈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站起身來正要檢視一下平棟堂次的後背驗證一下的時候,松本管理官走了進來,和他一起的還有目暮警部。
“水間,案件是怎麼樣的情況?”目暮警部一進來就按耐不住的問道。
“不是二十年前的兇手,只是一個模仿犯而已。”水間月實話實說。
“只是一個模仿犯而已嗎?”松本管理官非常失望的低下頭,不斷的搖頭嘆氣。
“怎麼了?”水間月感覺松本管理官的樣子不像是單純的失望撲了個空,好像還是對自己很不滿意的傷心。
該不會真的是松本管理官做的,知道自己露了馬腳沒能嫁禍給二十年前的兇手而失望吧?水間月不禁在心裡惡意揣摩。
當然不可能是松本管理官做的,如果是松本管理官的話,看到平棟堂次的後背的一瞬間就應該知道平棟堂次的身份了。
又嘆了一口氣,松本管理官說道:“我的眼睛是真的已經老了,緊緊是走進這間房子,我的傷疤就劇烈的疼痛,但是沒想到居然只是對模仿犯起反應而已。”
水間月和目暮警部都對松本管理官有些近似中二的直覺表示一頭黑線,不過水間月卻出言說道:“我想管理官的傷痕並沒有出錯哦?”
“哦?難道模仿犯身上有兇手的線索嗎?”剛才還在覺得自己已經老邁的松本管理官又精神了起來。
“不是哦……”水間月聳聳肩:“為什麼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活人身上呢?”
“難道是!”松本管理官和目暮警部不可思議的看著平棟堂次背對著眾人的屍體,背上暗紅的z字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水間月找了一塊沾溼的毛巾,將已經結痂的z的最上面一個橫清理了一下。
果然,在刀傷的兩側,可以看到一些比周圍的面板暗淡一些的特殊面板:“請管理官親自辨認一下,這道傷疤,可還熟悉?”水間月轉過身,對著二人做了一個紳士般的‘請’的手勢。
“這……這……”松本管理官的手在顫抖,眼睛睜的越來越大,面色潮紅,就連那道剛才還在警報的傷疤也顯得冒著紅光,看的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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