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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誰失戀了?”
張衣推了他一把:“大馬路上,進ktv再說!”
“你失戀啦?“我拉著正點著頭的張恆禮。
沒想到他突然兩眼發直地說:“我是失戀啦!”
“你們分啦?怎麼分的?”我幾乎要笑出來。我的德國房東老太太funny,一聽說哪個小年輕失戀了,就比自己戀愛了還高興。我有時覺得她沒有涵養,我這時覺得自己跟她一樣一樣的。
張恆禮搖著頭,文縐縐地說:“哎,故事悠悠不可問。”
倒真像個欠扁的書生。
“什麼時候分的?”
“可能,七個多月了吧!”
“七個多月!”我驚詫得抓住他的衣領:“我不是跟你說了要是分手了得通知我嗎?”
他一個大爪子過來抓住我的臉往後推,我鬆開了他的領子。他整整衣領,瞅著我說:“又不是金榜題名,我還敲鑼打鼓把這訊息送到德意志?再說我分手對你來說還不是習以為常,跟你說了又怎麼樣,你會安慰我還是勸導我?不就是淪為你的一時笑談?我這方面經驗還少嗎?”
我的錢啊!我心裡哀嚎著,卻面不改色地說:“那當然!”
他又伸手推了下我的額頭,我突然笑出來,原來人胖了力道會變小,高中的時候一樣的動作能把我一推兩米遠,現在就是下巴抬了一下。
他又伸手過來準備再推我額頭,被我抓住。我往前推他,居然也推不動。
“你越來越像大象的屁股了,推不動!”
“你就說我像大象不行嗎?一定要說屁股?”
人與人熟悉的標誌,就是說什麼都沒有羞恥感了。我們初三相識的時候,要是誰突然冒一句“屁股”,說的人和聽的人都得臉紅。到高一的時候,就基本百無禁忌了。
“說正經的!”
“什麼正經的?”
“ktv呢?站這兒聊啊?”
“哎,在三百米處候著您呢,您小心著走!“張恆禮點頭哈腰地說,我把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胳膊上,好像被個太監扶著。我突然想慈禧太后老人家以這姿勢走一輩子,也是夠無聊的。這姿勢不舒服,不自在啊!
我們正哈哈地樂著走路,被張衣從後面一腳踹開了。
我摸了摸被踢疼的小腿瞪了張衣一眼,抬頭問張恆禮:“易續不是在美國遇上什麼難事了吧?申請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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