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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錯誤時代
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
剛剛早一百年一個世紀
是否終身都這樣頑強地等
雨季會降臨赤地
為何未及時地出生在1874
邂逅你看守你一起老死
互不相識身處在同年代中
仍可同生共死
**部分都已經唱完一遍,對方也掛了電話,張衣卻沒反應過來是她手機在響。
“你想什麼呢?”我拍了一下她的肩,力度沒掌握好,拍得有點兒重:“自己電話響了你不知道啊?”
她有些失神地掏出手機:“不用回,同事,催發工資的。”
我問張恆禮:“她沒事兒吧?”
“沒。。。。。。沒事呢!”張恆禮說。
這人,心那麼粗,打磕巴肯定是因為他也不知道張衣有沒有什麼事!
張衣突然又開始對我吼:“遲到6分鐘!”
“6分鐘怎麼啦?”我無奈地說。
“浪費青春!”她吼道。
“你的青春是姓張的浪費的!”我脫口而出。
“誰?”張恆禮問她:“你還認識別的姓張的?哪個姓張?”
張衣不解地搖頭:“雖然姓張的多得跟螞蟻似的。。。。。。”
“就是你自己啊!”我算是自己把話給圓了。
“哦!”張恆禮恍然大悟狀:“你是說她還不交男朋友是吧?一把年紀還不交男朋友是吧?”
我順勢說張衣:“哎你什麼時候才能把這首悲催的歌給換掉啊?或者來電鈴聲不換,彩鈴換掉!給你打個電話就得聽一遍,我真的聽膩了,肯定還有很多人跟我一樣的感覺,何必要逼全世界跟你一起聽這首歌呢?”
張恆禮指指我,又指指他自己:“全世界好像。。。。。。。。。。好像只有兩個人給她打電話。。。。。。”
“不換!”張衣不耐煩地擺擺手說。
“感情的事呢,不能坐以待斃,光等著不行,就像你找工作一樣,你得主動出擊投簡歷別人才會給你面試的機會吧?老鷹餓了,兔子也不會主動送到嘴裡來啊,還是得出擊啊!”我說:“張恆禮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我想拉張恆禮入夥。我要是想贏張衣,張恆禮是重要的籌碼。
“再說吧,有更重要的事。”她淡定的眼神有一絲閃爍。
“什麼更重要的事?”
“你這衣服?”張恆禮指著我的裙子:“這是走的時候穿的那一條吧?張衣,對吧?”
張衣驚訝地瞧他一眼,冷笑一聲:“我又沒去送。”
張恆禮敲敲腦袋:“想起來了!我那個後悔啊!就該跟你一樣,不就出個國嗎?送個屁機啊!哎呦,當時葉惜佳把我噁心死了!”
我一腳踢向他:“情深意重,你懂個屁!我說過啦!得原原本本地回來!你看我,還是素面朝天吧?沒有鼻穿環、手刺青、腳踩恨高跟、頭頂風火輪吧?這裙子、這腰帶、這鞋!”
他伸手過來拉我的裙子:“就這質量能穿兩年?”
我拍開他的手:“這兩年一次沒穿,放在單獨的一個防塵袋裡,怕穿壞洗壞了!還放在衣櫃的最裡面,過段時間檢查一次,怕不翼而飛!策劃了兩年,多有心計的驚喜啊!還以為能這樣在黃花機場見著他呢,結果人去了美國。”
“你你你這一套穿了多少個小時了?”張恆禮邊說邊嫌棄地往後退,張衣也跟著後退,他倆已經離我五步之遙。
我生氣地揚了一下我的裙子:“回家已經洗過啦!長沙的夏天,大中午的太陽,半小時不就幹了嗎?”
張恆禮憤然:“你見我們不用穿成這樣吧?我跟張衣不稀罕好不?”
我失望地說:“我這不是。。。。。。。。。。怕易續跟你們一起弄了個小驚喜嘛!”
我總覺得易續一連幾天不親自給我發條簡訊或者打個電話不合理。這不是他的風格。雖然處心積慮地製造意外驚喜也不是,當比起沒有交代地一連消失好幾天,可能性要稍大一些。
可能性更小的,是張衣請客這件事。
“惜惜惜。。。。。。”張恆禮支支吾吾地。
“惜佳!“我跟張衣異口同聲。
他鎮定了一下情緒:“惜佳,世界上最容易發生的兩件事知道是什麼嗎?”
“吃飯睡覺?”
“馬失蹄,人失戀。“他說。我覺得他在試圖用淡漠的語氣掩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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