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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制定的規矩,可是,顏謐真的站在大殿中央太久了,成為眾矢之的,所有的秀女既怨且懼,既恨且妒,顯然要站在蓮姿這一邊。蔣貴妃剛要出言,冷不防顏謐直接點了點頭。
蓮姿往前走了兩步,幾乎站到了顏謐面前。她緊緊盯著著顏謐,一字一頓道,“垂皇策者羲,益卦德者文,成名者孔也。”
顏謐朗聲道,“出自《易經》。” 她神思一動,又唸了《易經》裡的兩句,“乾、兌旺於秋,衰於冬;震、巽旺於春,衰於夏。”而蓮姿卻根本答不出。顯然,她只知道這兩句。然而,神宗的臉色卻變了。
等到夏逸之走了上來,她表情十分的釋然,彷彿什麼樣的結果都能承受。然而,顏謐卻唸了兩句:“三者苟備,而患名稱之不聞,黜辱之在身,未之見也。”在座眾女子無一不曉,這兩句源自《女戒》。
夏逸之神色大變,卻只得又出了一題,話音剛落,顏謐便搖了搖頭,行了一禮,在眾人的面面相覷中,徑直走了下去,留下夏逸之留在大殿中央。
頃刻之後,蔣玫走來與夏對峙。夏逸之與蔣玫的學問都不錯。兩人往來了幾個回合,才分出了勝負。
宮女捧著一整套的綠寶石頭面,已經站了一整天。最後,蔣貴妃出言,賞與了最後的勝者蔣玫。眾目睽睽之下,蔣玫謝過恩,轉過臉來,卻並不是喜悅的神情。
作者有話要說:
☆、治病
神宗他們撤了之後,成為眾矢之的的顏謐,迅速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間,甚至顧不上領食盒。她坐下來喝了一盅茶,卻發現早已飢腸轆轆,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從視窗慢慢吊下一個小小的褐色瓦罐。
顏謐心中一喜,伸手取了下來,開啟密封好的瓦罐,裡面是一罐熱熱的雞湯麵。而繩子縮了回去,即刻又捆了兩本書,送了下來。她不由得猜想:這吊繩子的,不會是齊盛本人吧?
她吞了兩口面,一時玩心大起,跑到窗邊往上瞧,孰知宮內的建築佈局,根本不同於民間,除了花樣複雜的屋簷,根本看不清什麼。她只得旋身去案臺上去拿紙筆,寫了個字條,想捆到繩上去。
孰知,這紙條還沒捆上,繩子自動縮了回去,又伸了下來,也捆著一個小小的紙卷,顏謐開啟,上面寫著,“你好麼?”
顏謐笑了,萬般疲倦都拋在腦後,她趕快也寫一張,“不僅好,還出盡風頭!如若不是你還記得送面,怕是已經餓死了。”
她想了想,怕他擔心,又寫一張,卷在一起,綁在繩子上,“不過,不知氣歪了多少人的鼻子,也挺爽!可惜,你無緣親眼目睹。”
很快,新的紙條上回道:“我們幾個都在屏風後。”
顏謐訝然,一時也顧不上別的,要先問這個:“你這皇帝爹居然這麼開通?”
齊盛回道:“他即便是個皇帝,偶爾也是個父親。涉及婚姻大事,總希望兒子們能娶上一位不錯的女子。”
顏謐又問,“這個學識考核,難道是量身打造?”哥你什麼時候混得這般好了?
齊盛回道,“非我一己之力。”
顏謐不禁想到陳菲,一會又想到德妃,她問道,“陳菲,她……是敵是友?”
紙條回覆,“暫時可倚靠一二。”
畢竟,芳齡宮如今住滿了秀女,到處都有人在走動,顏謐的確滿腹疑問,卻主動催著齊盛離開。反正宮選差不多接近尾聲,往後見面,要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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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顏謐收到訊息,蔣貴妃要在遐齡宮中設宴,款待秀女中的佼佼者,共有十名。顏謐也在其中,蔣玫、夏逸之、蓮姿她們亦在其中。巧的是,這次設宴邀請的秀女,與當初蔣貴妃在芳齡宮點名要見的十位,拋去陳菲不算,只有一位秀女有出入。
當然,這十位,也是在宮選中表現最優異的十位。是故,拋除顏謐不算,這些秀女,無論是家世,還是人才,幾乎算得上無可挑剔,才得到了貴人們的一致首肯。
遐齡宮佈置得十分奢華,地上鋪的是光滑如鏡的金磚,牆上繪著鮮豔的彩色繪飾,掛著聯三聚五羊角宮燈。多寶格上擺著的,更是各種奇珍異寶。隨意的一扇屏風、花架,都刻著赤金色的牡丹花。難得的是,奢華之中滿是清貴之氣。然而,眾位小姐,皆是目不斜視地跨了進來,彷佛這權力榮華不過是轉眼就過的煙雲塵土。
這一次,蔣貴妃自然不會罰誰跪著。然而,顏謐坐在其中,自有幾分格格不入。蔣貴妃坐在主位,身畔是陳菲與蔣玫,蓮姿和夏逸之次之。顏謐坐在桌子末端,周遭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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