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產仔與出道(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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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四月,北海道的雪還沒化完,氣溫仍然很低,牧場內部的暖氣無時無刻都在開著。
我從三月起就搬到了牧場內.那裡有一間房被改造成了我的辦公室,裡面裝了光纖寬頻還有四五個懶人沙發。對於一個單身漢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我之所以搬過去,是因為黃金獵犬在三月底的時候生產了。
它生下來了一個跟它一模一樣的慄毛小馬崽,到現在早就會跑跑跳跳,每天都跟逗狗一樣把我逗的到處跑。
是的,是它逗我,不是我逗它。
我心累。
崽啊,當初我可是熬夜看你出生的,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的衣食父母?!
小馬活潑好動,北海道還沒化開的雪都凍不住它。跑起來那個寒風吹得哦,我都替它打哆嗦。好在小馬非常健康,從出生到現在沒生過任何病。
不過,我現在還沒有給黃金獵犬的崽起一個正式的名字,只是在它出生後叫協會的人過來,給它一個合法的身份還有純血統證明。
聽說馬兒都是在開始訓練或者準備出道的時候才起名字的,剛出生沒多久的小馬不給名字,怕它壓不住,生病去世。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就隨大流了。
現在,我管那個小崽子叫‘沒良心一號’。
就是沒良心,爺爺我給你還有你母親好吃好喝,你還不給我摸鼻子?
而我之所以一直呆在牧場,是因為我還在等高登舞步生產。
越等,我就越擔心,因為高登舞步的預測生產日期已經過了兩週,但它的肚子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高登舞步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這讓它走路都慢吞吞。我看它肚子上面墜了那麼多的羊水,裡面還有一個獸醫斷定比普通馬崽大一圈的小崽子,我都替它感到沉重。
好在,高登舞步也是一個很有經驗的母親了,每天該吃吃,該喝喝,看起來並沒有特別難受。
孕婦自己不擔心,我們周圍的人反倒替它擔憂。
我每天三次靈魂質問獸醫,“崽那麼大,能生出來嗎?會不會憋死?會不會讓高登舞步大出血?”
獸醫:“能,不會,不會。”
他肯定早就被我問煩了,從一開始的長篇大論縮減到到現在的五字真言。只是出於日本人骨子裡面的禮儀還有職業道德,不得不好聲好氣地對我說話罷了。
我不是不信他,畢竟我也諮詢了獸醫學院裡面那些學馬的同行,他們看了B超,也都跟我說這個體型還算是在正常範圍內。而且預產期雖然過了,誰都知道這東西就像天氣預報一樣,沒那麼準。
只是,要分娩的畢竟是我女兒啊,高登舞步一天不生,我就會繼續擔憂下去。
好在預產期過去兩週後,高登舞步終於在一個午夜開始分娩。
那一晚上我基本沒有睡覺,因為在我睡覺前我就得知訊息,高登舞步就要開始生產了。
母馬在生產前都會比較躁動,還會到處地走,最後側躺在地上。只要注意觀察,哪怕是門外漢也能察覺出不對勁。
賽馬從小就是被人圍繞著長大的,所以非常親人。生產的時候如果有人陪伴在身邊,它們心裡也會得到安慰。因此,這天晚上我一直都陪在高登舞步的身邊,撫摸它,鼓勵它。
老天爺,我這輩子的溫柔大概都給了這個時候的高登舞步。
總之,直到生產過後好久,光二郎跟我說,只要一想起那個時候的我,還是會肉麻到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回他以假笑,“那你也要當我的小寶貝嗎?”
光二郎跑的飛快。
高登舞步生下來的小崽子體型果然比一般的崽偏大,剛出生的時候還沒那麼明顯,但是沒過多久,這個崽子就長得比沒良心一號還要大了。
啊對,高登舞步的小崽子我起名為沒良心二號。
沒良心二號是一匹鹿毛馬,非常常見的那種毛色,跟它的母親還有父親一樣。不過,沒良心二號的額頭上有一個菱形的白斑,一個少見的、非常標準的菱形,這讓它比別的鹿毛馬更好認,也多了一分帥氣。
我覺得額頭上的白斑很帥氣,但是真太郎倒是覺得非常遺憾,說:‘額頭有白斑沒用啊,要是左後腳是白的就好了。’
我:“左後腳白色很好嗎?”
真太郎:“都說,左後腳是白色的馬能贏比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