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半年(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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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來接?”我說道。
對面回答了我,我說:“好的,麻煩你們配最好的調/教師,我記得茂木那個傢伙很不錯。”
“......”
“對,盛內治就算了,我要他把百分百的精力都放在自由身上,而且布朗尼入閘的問題本來就特別棘手,還是找有經驗的比較好。”
“......”
“麻煩你們了。”我掛上電話,看著我辦公室牆上掛著的照片,嘆了口氣。
最後,我還是決定讓甜美布朗尼迴歸賽場。
它既然想跑,那就跑。少爺我不缺養匹馬的錢,就算它再訓練好幾年也過不了入閘考試,我也認了。
只是,假如有可能,我還是想要讓布朗尼克服入閘的恐懼,進入真正的賽場。不是為了那點獎金,只是想要讓布朗尼脫離訓練場,進入更大的舞臺。
我想要讓全日本都看到,我有一匹這麼熱愛奔跑的馬兒。
儘管以布朗尼對於狹窄空間數年如一日的抗拒,我看它戲不大。
聽說它這麼抗拒入閘是有原因的。
布朗尼還是一匹沒脫離乳母的小馬的時候,就曾經跟母親一起坐上過一輛不大的卡車。卡車本來是要運送母女去配種的,只是因為小馬還小,必須要跟著母親才帶上布朗尼。
結果布朗尼的母親在卡車內不知道是撞了還是怎麼著,等到了牧場再開啟門,就發現它已經躺下了。一檢查,竟然是頸部骨折。藥石無醫,當天就進行了安/樂/死。
還是在對方牧場進行的。
小小的布朗尼跟著母親去,卻孤零零地回來。牧場裡的其他母馬不肯多帶一個崽子,最後,布朗尼是人工撫養長大的。
以布朗尼的角度看,自然就是它的母親被卡車狹小的空間給下了蠱,所以它極度抗拒一切狹窄的空間。就算是換個人去,肯定也會留下心理陰影,更何況並不能理解傷病的馬兒。
要不是這個缺陷實在致命,以布朗尼的速度跟天分,現在肯定還在賽場上跑著,輪不到我來買下它。
我就隨它去了。
如此說來,我的牧場今年就只有兩匹馬配種了,一匹高登舞步,一匹黃金獵犬。生下來的崽子一個會去跑JRA,一個會去跑NAR。
雙管齊下,還算可以吧。
牧場的一切都是按照馬的安排走的。春天的時候生崽;夏季是配種跟拍賣;秋天小馬脫離母乳,開始社會化訓練;冬季則進行室內訓練。*
而我的牧場裡,預備賽馬送到落山牧場去訓練了,剩下的兩匹母馬懷孕,明年才會生崽,走正常牧場的流程。
所以,我竟然就這樣閒下來了。
沒有事幹,我就又跑去看我的大原自由了。
這一回,我選擇大清早去。
北海道早上六點,太陽雖然已經出來,但是陽光不帶溫度。我套著薄外套,站在場邊觀看自由的訓練。
自由年紀還小,但是蘆毛已經開始微微泛白了,像是被撒上白漆點的深灰色帆布。它的個頭也長了一點,儘管仍然明顯比其他的馬兒小一圈。
它簡直像是安裝了一個‘北原拓也雷達’,我一到場邊,就感覺到它的目光鎖定了我。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就是有那種感覺,被小貓貓暗中觀察的感覺。
我站在跑道終點直線處附近觀看,自由每每來到終點線的時候,就卯足了勁衝,不知是本來就這樣還是專門為了我而跑的。
自由的衝刺十分有特點。它在啟動衝刺的時候身體會明顯下沉,耳朵翻後,健壯的腰背還有胸肌帶動前腿抬得特別高,跑起來像是飛翔。
盛內治之前還專門打電話跟我報告這一個特點,我還記得他說,“那些最快的馬都是這樣跑的,自由一定會跟它們一樣厲害!”
說真的,在現場觀看賽馬奔跑,跟在電視上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一兩千米長的訓練跑道,馬兒在跑遠後是根本看不清的,只能看到隱約的身影。但是當馬兒來到終點線衝刺的時候,就會發現,它們實際上的速度比電視中看到的快太多,每一次邁步都會跨出老遠。
眨眼的功夫,它們就從我面前跑過。
我讚歎地看著自由奔跑,又有種被震撼的感覺,就像是那晚看到布朗尼。
不過,布朗尼的衝刺帶著喜悅還有享受,它天生喜歡奔跑。而我的自由,我